一天晚上,于诺像往常一样又给蓝波发去短信与之聊天。不过这个时候的她只顾在她这头兴奋不已地发送,却不知道蓝波那边因为这几条短信出了点岔子。
原来啊,于诺发来短信的时候,蓝波正好去洗刷,他随即习惯性地将手机放在了书桌上,而正巧的是这个时候吴克行从外面回来,他听到了蓝波手机那动听的铃声,又一看宿舍没人,随将其好奇地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当他将手机打开,还未看里面的信息,只是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号码,吴克行便愣在了原地,他顿时觉得那个号码好生眼熟,于是他忙将此号码在自己的手机里查了一下,这一查,竟让他的眼与心里的紧张感顿时都挤到了一起。原来那号码正是于诺的手机号。
吴克行不看此还不当紧,一看那可真是五脏六腑俱裂啊。他心想着,怪不得于诺不理他吴克行,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被这小子给勾了去。蓝波啊,蓝波,你有啥好啊,不就是长了一张他娘的好像猴屁股的粉脸蛋子吗?有啥啊!
吴克行一边生气地想着,一边将蓝波的手机方回到原处,同时他在心里又想起了于诺,想起她,吴克行在心里是直想骂。想想自己给她又是打电话又是发短信的,她竟狠心地不接也不回,啊,现在这小白脸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录,她倒那么殷勤地给人家发短信,真是贱啊!吴克行朝地上唾了一口唾沫,接着又重复着,想想人家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录,你倒好,还主动地向其投怀送抱,真是贱啊!唉,女人真是天生就生了一根贱骨头。
他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
最后,他一屁股坐在自己的那把小木椅上,同时他决定再给于诺发一条短信来试探一下她的态度,他倒要看看她于诺到底回他吴克行的短信不。
经过这样一番简单的思考之后,吴克行随即给于诺发了一条他自认为内容还不错的问候短信。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从那信息发去近二十分钟,竟不见她回复一条信息。吴克行见于诺竟如此得欺人太甚,顿时他的心气得像一座火山马上快要迸溅的样子。
他在心里于是乎大骂于诺。就在这个时候,蓝波从外面洗刷回来。走进宿舍,他看到就吴克行一人,随与之笑着打起招呼。
吴克行根本不买他的帐,理都不理他一下。
蓝波看了看他,笑了笑,感觉莫名其妙,以为他又在外面跟谁生了闷气。
吴克行看着蓝波收拾好东西坐下来背对着他,随问蓝波:
“蓝波,你没事了吧?来,我,我想跟你了解一件事情。”
蓝波听了吴克行的话,忙转过头来,同时向他笑着道:
“哎呀,大哲学家怎么了,你怎么有事情要问我啊?呵呵,好,说吧,我尽力帮你解答。”
吴克行随即没好气地道:
“你小子少给我油腔滑调的。我问你,你跟咱学校的于诺什么关系啊?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她啊?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蓝波一听此问,心里一咯噔,不过依然是带着调侃的语气,道:
“怎么了,莫非你对她有意思?如果这样的话,正好我和她认识,让我给你在中间搭个桥认识一下,你看咋样?”
吴克行一皱眉头,随改变语气,厉声道:
“你少给我扯淡啊,你说,你小子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她的号码?你说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蓝波一听这话,知道吴克行翻看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顿时他心里的一团怒火像火箭一样窜了起来,他冲着吴克行多少带着些埋怨的语气,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谁允许你翻看我的手机了?”
吴克行一摆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你小子少废话,也少给我转变话题,你且告诉我,你跟于诺到底什么关系?”
蓝波一看吴克行这架势,心里已知这小子对那丫头有意思,于是想气气他,随道:
“这样啊。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不知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吴克行听了蓝波这句话,气得猛然一跺脚,骂道:
“娘的,不允许你跟她谈。”
蓝波一听吴克行说脏话,想揍他,一想毕竟一宿舍,随又忍住气,不过依然语气带有嘲讽与生气的味道,对着吴克行道:
“吴克行,你少给我说脏话。还有,我劝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整天神神叨叨的,你还真把自己当哲学家了?你也不到厕所里的马桶旁照照自己的模样。整个人就是一神经病!”
吴克行听了此话,马上窜到蓝波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
“娘的,你说谁是神经病?你再说一遍?我他娘的削了你。”
蓝波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随道:
“哥们,你削我?你也不看看你的海拔高度?”说完这话,欲转过身去,同时又道,
“得了吧,吴克行,你给我上床去好好歇着。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啊。”
吴克行不管这些,就势上前,用力一把狠狠拽住了蓝波的衣服,同时道:
“他娘的,你再给我说一遍我个低,我现在就宰了你。”
蓝波狠命地拨开了吴克行的手,向他轻蔑地笑了笑,道:
“你少给我说狠话。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我们一个宿舍,一个班级。放到以前,我早他妈的找人毁了你了。”
吴克行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来气,随蹦跳着道:
“你有种,娘的,你有种明天晚上八点我们在操场上准时见。就我们两人,谁叫帮手谁是乌龟王八蛋。”
蓝波一听这话,心里暗自笑他的不自量力,随口道:
“行啊。我一定奉陪到底。到时候咱们谁要是不去那个人也是乌龟王八蛋。”
说玩这话,吴克行瞪着蓝波,蓝波瞪着吴克行。
两人随后各自没好气地上了各自的床。
时夜,宿舍的其他人回来以后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依然有说有笑地玩了很晚才睡去。
吴克行早早地躺在了床上,侧身而就里卧着,他此时在心里又想起了刚才于诺给蓝波的短信,他是越想越气,越气越火。待宿舍熄了灯以后,他翻了个身,同时一个计划油然升上心头。
他暗自笑了笑,随合上眼睛慢慢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