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气的一中年男子摇摇晃晃地走在丛林中,手上还拿着一壶烈酒,边喝边笑,他的笑是那么的清醒,那么的讽刺。
他走到一座墓冢前,跪了下去,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庞,他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墓碑,上面没有字,只有血迹的划痕,这是他的血迹,每天他都会面对着冰冷的凹凸不平的石头,用自己的手去抚摸,直到双手出血,字迹早已被鲜血覆盖。
这一生,有多少把曾经在他身边的刀剑突然刺进他的心胸,他不知道,只是每一次他都没有闪避,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直到他看出了对方眼中充斥的是什么,他会拔出被他的鲜血温热了了刀剑,转身狂笑,惊天的玄力爆发,随着狂笑充斥着碧蓝的天空,引起巨大的爆炸,最后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中,在最后的背影中,他总是仰天狂饮,并怒喝:“我守护的到底是什么?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梦中雨落心湖,虽是凉意却温心,现实血滴长剑,虽是温热却冷凝。最后的雨落下,温暖消散,抽出被血温暖后的长剑,有谁去珍惜剑上的温暖,都走了,还有吗?所有的温暖都被带走后,雨落下,对于冰冷的心来说是那么的暖和。
一场大醉,他手执玉萧吹奏着人生。
何时何地一切都还没变,又是何时何地一切都变了。
——晨迹大陆染血的碑文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