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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习习,葱树成行,青山葱绿,清晨幽静,一条山道通向洛阳城。这时从山道中出来一位骑白色骏马且是白色锦袍青年,年仅二十余岁,他头戴白色玉冠,腰系白色宽玉,马鞍挂有一柄青色长剑和行囊,手里拿着一把羞龙的纸折扇,一脸的俊气逼人,高高的鼻梁,迷神的双眼,秀气的弯月之眉,让人见之,还以为是皇家子弟。他骑马的速度并不快,饶是看看路边风景,时而折扇一开,吟起诗词来:宜阳城下草萋萋,涧水东流复向西。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他便是“云游山”白飘九下之徒流云,自白飘九坐化,他便孤身一人,隐居于此,昔忆师傅遗言“徒儿,为师大限已到,是无法将九剑绝学名扬天下了,但我庆幸的是有你这么个徒弟,自此我离世也可以瞑目了”,之后他常年累月练剑,两年后剑法大成,自然也就下山,告别恩师之居。
待至城门大开,两腿一夹纵马驰去,片刻就进入了洛阳城内,急忙勒马,马身竖起,人贴马背,听得一声,稀虑虑长嘶,跃身下马,牵马而行。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有一两人行走,因为是清晨,起早的人并不多,但一些做生意的却已大大准备起来。片刻,流云寻的一家客栈,走至身前观看,客栈门顶刻有四个大字“来福客栈”,楼高三层。这时客栈内头戴小帽的小二出来相迎,见流云身穿衣着,定是贵族之人,在瞧其一匹白色骏马,竟是一匹极为罕见的“白义”,立即恭维了几分,问道:客官,里边请。流云点了点头,从客栈又出来一位头戴的小二,接过流云手中之马,牵了下去。
流云进客栈一瞧,厅内摆有八张四方形黑色木桌,分为四个方向摆有两张,则其中间之末,便是柜台,老板正在一脸微笑的打量着流云。流云也不与理会,便走向东面里边一张木桌安坐。小二喊道:客官您是住店还是打尖。流云,道:两样都是。小二欢喜道:客官请稍等片刻。说着便走进了后厨,不一会儿就将饭菜端了出来。
足有半刻钟时间,从客栈外走进两名彪悍的青年,看其相貌,平平一般,只是背着一柄巨斧,着实吓人,两人走到东面另外一张桌安坐,其中一位喊道:小二,给我上来十斤牛肉,两个小菜,两坛“烈子虎”。小二听此,脸色大变,走过去,恐道:两位客官,两坛烈子虎可不是闹着玩的,平常之人喝上一壶就能晕倒,两坛,这,这,那彪悍的青年喝道:还怕大爷我没钱给,快去给我上来。小二听得喝声,浑身不仅颤了一下,连连点头:是,是,小的这就给您送来。说着便走到了柜台后面。
流云刚好坐于里面,而这两人刚好坐于外面,流云顺此望去,两名彪悍青年,身体健硕,浓眉大眼,一张大马脸拉下,一人身套虎皮,一人身套狼皮。只听一位狼皮彪悍青年道:大哥,这次我们能够侥幸逃脱“赤炼门”追捕,下次若在要遇到怎办。虎皮青年一瞪眼,道:能怎办,拼了就是。流云暗笑一声,心中却思索那赤炼门是何门派。
狼皮青年,道:这样的话岂不白送性命。虎皮一番眼,道: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除了拼我还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狼皮叹息道:次次都如这次躲过,那也不可能。话刚刚说完,两名小二就将两坛酒,两个素菜,与一大盘牛肉,端了过来,放于桌上,就离了去。
虎皮青年道:每天都这般提心吊胆,真他妈的叫人有苦难言。狼皮青年将一坛烈子虎的酒打开,顿时一股烈烈酒劲溢出,拿出两个大碗,迅速倒满,两人举碗对干,一口而饮,这等豪气的性子,倒有点让流云安坐不住,但碍于他两人身背巨斧,时时处于戒备之中,一时倒不想接近两人。
狼皮青年抱起酒坛给虎皮青年碗中倒满,又给自己碗中加满,道:咱今个喝个痛快,在去“楼花院”逍遥逍遥,就算哪天给赤炼帮寻到杀了,也不枉此生。虎皮青年点点头,举起碗,道:咱兄弟两就喝个痛快,管他是赤炼帮还是炼赤帮都别提,提了就来气。两人碗口相碰,同声喊起“干”,如同饮水般,一口就将一碗烈子虎给饮尽,柜台的老板见此,心中为之震惊,全神贯注盯着两人。流云瞧了瞧,也没说什么,就只顾着自己一面饮酒,一面吃菜。
过不多时,又有三人走进,一位妇女,一名中年男子,还有位花白的老者,那妇女身穿一件紫衣,紫衣上绣有凤凰,头发盘起,而中年男子是一件紫色的长袍,长发披于肩膀,至于老者,身着灰色长袍,挺直的扳腰,两条刀眉似如筷子般长短,三人走至西面外的一张桌子落座,那中年男子叫道:小二,来一壶酒,一只烤鸭,再上三个小菜。“好嘞,客官请稍等”正是小二从柜台后方走出答话。小二走至三人面前,提起桌上茶壶,对准均放置三人跟前的杯子,一一倒满,喜道:三位客官请先喝点茶、润润心,稍等片刻就会送来。小二见三人点点头,才满意的离开去。
三人见小二离开,那妇女才道:古师兄,你说今年赤炼帮的堂主之争会不会与往常一样。花白的老者古子听此,大是摇头,叹道:年年都是些花拳绣腿的小家伙,怎么看,都入不了眼,要不是看在洪九龙的面子上,八抬大轿请我去,我也懒得动一下。紫袍中年接着道:古师兄说的一点都没错,也不知这些个年那些好称天才奇才的怎么一个也没出世。那妇女白了一眼中年男子,道:要是每年都有天才奇才出世,那我们不都变成蠢材了。三人哈哈大笑,古子道:现如今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那个赤炼帮的青年俊杰去年争夺能使出霸王拳的五成,今年不知道有没有能使出其四成,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闻此,虎皮青年与狼皮青年一相视,眼中一丝惊诧闪过,取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匆匆离去。流云瞥了一眼,嘴角一丝冷笑,心道:你们两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吧,听得别人论起赤炼帮就立即躲避,算什么男人。但流云却不知,那两人认识那三人,而那三人不认得这两人,所以这两人一见三人进来,就慌了,谁知那三人居然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兄弟两也乐得不以暴露,待到他们三人坐之片刻,他们两人才走,这样就如神不知鬼不觉更为保险。
只听那妇女,叹道;咱们华山也是一样,人才紧缺。紫衣中年接着道:近几年是不是闹人才荒呢?各个大派都缺。这时小二已将饭菜端了上来,恭道:三位客官请慢用。说完就自行离开。
流云仔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一面吃着酒,但听得华山两字,嘴角浮出冷笑。那妇女苦笑一声,道:于哥,你倒是把我想说的给说了出来。古子向四周看了看,才道:近期传闻洛阳城夜有大盗日有霸王,我们吃完出去可要迅速离开这个洛阳城。那妇女,道:怪不得街上的行人没几个。中年男子于博一拍桌子,忿道:怕他个什,这些个江湖败类,千万别让我瞧见,否则我一定拆他个八大块。
“八大块,阁下好狂的口气”从客栈外走进三位头戴斗笠男子,均是一身红袍白条,手持长枪,三人形貌很怪,一瘦两胖,瘦的最高,两个胖点的稍微矮些,只是两个胖点的男子,一人额上有红点,一人额上有黑点。三人走到北边桌子坐下,冷视着对面的古子三人。
古子起身抱拳,道:三位好汉,我愚弟一向粗鲁,言语有不敬之处还请海涵,不知三位好汉出于何地。他一见三人走进,就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至此当以起身抱拳作问。
头戴斗笠的瘦高男子冷哼一声,道:江湖三恶。古子惊的一声“啊”,他旁边的妇女与中年男子一并起身,手按腰间剑柄,准备搏斗,均想,这洛阳城的霸王莫不是指这三人。这三人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狠辣无比,瘦高个的男子是三人中的老大,人称“恶煞”额头有黑点的叫“恶魂”额头红点的叫“恶鬼”。于博,喝道:你们可是洛阳城最近传闻的霸王。头戴斗笠的瘦高男子恶煞,回道:正是。古子冷道:三位未免太过狂妄,敢到此洛阳称其霸王。
恶魂,道:你的意思是,想做个大侠。一副傲慢的样子,很是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