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电脑查阅了关于竹林七贤的一些文献。七位魏晋时期的名人,魏正始年间(240-249),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七人常聚在当时的山阳县(今河南辉县、修武一带)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谓竹林七贤。据陈寅恪先生考,西晋末年,比附内典,外书的“格义”风气盛行,东晋初年,乃取天竺“竹林”之名,加于“七贤”之上,成为“竹林七贤”。“竹林”既非地名,也非真有什么“竹林”。
竹林七贤的作品基本上继承了建安文学的精神,但由于当时的血腥统治,作家不能直抒胸臆,所以不得不采用比兴、象征、神话等手法,隐晦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嵇康,晋玄学的代表人物之一,“竹林七贤”之一,世称嵇中散。相貌非凡,善于音律,创作有《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合称“嵇氏四弄”,与东汉的“蔡氏五弄”合称“九弄”。本姓奚,祖籍会稽(今浙江绍兴),其先人因避仇迁家谯郡铚县(今安徽濉溪临涣镇),因家居侧有嵇山,故改姓嵇。早年丧父,家境贫困,但仍励志勤学,文学、玄学、音乐等无不博通。他娶曹操曾孙女长乐亭主为妻。司马昭曾想拉拢嵇康,但嵇康在当时的政争中倾向皇室一边,对于司马氏采取不合作态度,因此颇招忌恨。司马昭的心腹钟会想结交嵇康,受到冷遇,从此结下仇隙。嵇康的友人吕安被其兄诬以不孝,嵇康出面为吕安辩护,钟会即劝司马昭乘机除掉吕、嵇。其罪证之一便是《与山巨源绝交书》。
当时太学生三千人请求赦免嵇康,愿以康为师,司马昭不许。临刑,嵇康神色自若。奏《广陵散》一曲,曲毕,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从容赴死,虽家世儒学,但学不师授,唯好老、庄之说。与魏宗室婚,官至中散大夫,故又称嵇中散。崇尚自然、养生之道,著有《养生论》,倡“越名教而任自然”。
与王戎、刘伶、向秀、山涛、阮咸、阮籍等人交游甚密,被称为“竹林七贤”。后因与山涛志趣不同,山涛将去官,举以自代,遂作书与涛绝交;又因与钟会有隙,被谮于大将军司马昭,年四十遭杀害。嵇康善鼓琴,以弹《广陵散》这首绝唱而著名。
阮籍,字嗣宗,竹林七贤之一。因为阮籍才华横溢,在当时名气很大,掌权的司马集团很想拉拢他,但阮籍和司马集团总是若即若离。阮籍曾经当过司马集团给他的一个官——东平太守。他骑驴上任,进了衙门便令人拆去隔墙,十几天后又骑驴离开了,好像开一个玩笑似的。
后来他又主动要了一个官干,当了一名步兵校尉,其动机就是看上了步兵营中有一位厨师很会做酒,而且营中藏有美酒300斛。在两任官职期间,他也每日只是与刘伶饮酒吃肉,成天醉倒在酒乡里,从不发表任何政治见解。后来,晋文帝司马昭欲为其子求婚于阮籍之女,阮籍借醉60天,使司马昭没有机会开口,遂作罢。
山涛,字巨源,“竹林七贤”之一。山涛虽然年轻时崇尚老庄思想加入了竹林七贤之列,可是本质上他却不是一个浪漫的文学家或忘情的政治家,而是一个拘守世俗礼法的彬彬君子。山涛的性格基本上他可能并不是一个真能忘情逍遥世外的人,他还是身在红尘之中有野心想立身扬名于世,只不过因他政治上的远识,使他在政争最厉害的时候避世远遁,一旦机会来了他还是会出仕的,他与嵇康阮籍之交也可说是偶有交会迸出的火花罢。
所以在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中写到“足下傍通多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所谓“偶与足下相知耳”正道出了这其中的实情。
向秀,字子期,魏晋竹林七贤之一。他主张“名教”与“自然”统一,合儒、道为一。认为万物自生自化,各任其性,即是“逍遥”,但“君臣上下”亦皆出于“天理自然”,故不能因要求“逍遥”而违反“名教”。擅诗赋。其哀悼嵇康、吕安的《思旧赋》,情辞沉痛,有名世。他又与吕安同在山阳地方灌园以自给。
山阳是嵇康住宅所在之地,可见他们三人交往甚密。但是种田、栽培蔬菜并不是他们的嗜好所在。以田园工作换取生活所需,一旦有了空闲,就相携出游于大自然间,逃脱政治的黑暗樊笼,得到精神上的自由。
虽然他们三人的行止如此亲近,但向秀的性格却是与嵇、吕相异,嵇康傲世不羁,吕安放逸而超迈俗人,向秀则好读书,所以常被他们所嘲笑。三心灵的交流从向秀的《思旧赋》可看出:“余与嵇康、吕安居止接近,其人并不有不羁之才、然嵇志远而疏,吕心旷而放。”
刘伶,字伯伦,沛国(今安徽淮北市)人。竹林七贤之一,擅长喝酒和品酒。魏末,曾为建威参军。晋武帝泰始初,召对策问,强调无为而治,遂被黜免。
他反对司马氏的黑暗统治和虚伪礼教。为避免**,遂嗜酒佯狂,任性放浪。一次有客来访,他不穿衣服。客责问他,他说:我以天地为宅舍,以屋室为衣裤,你们为何入我裤中?他这种放荡不羁的行为表现出对名教礼法的否定。唯著〈酒德颂〉一篇。他身高仅一公尺四十,不仅人矮小,而且容貌极其丑陋。但是他的性情豪迈,胸襟开阔,不拘小节。平常不滥与人交往,沉默寡言,对人情世事一点都不关心,只有和阮籍、嵇康很投机,遇上了便有说有笑,因此也加入了七贤的行列。
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跟镇上的人吵架,对方生气地卷起袖子,挥拳就要打他,刘伶却很镇定从容地说:我这像鸡肋般细瘦的身体,那有地方可以安放老兄的拳头。对方听了,笑了起来,终于把拳头放了下来。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醀然已醉矣。(有一次,他的酒病又发作得很厉害,要求妻子拿酒,他的妻子哭著把剩馀的酒洒在地上,又摔破了酒瓶子,涕泗纵横地劝他说:“你酒喝得太多了,这不是养生之道,请你一定要戒了吧!”刘伶回答说:“好呀!可是靠我自己的力量是没法戒酒的,必须在神明前发誓,才能戒得掉。就烦你准备酒肉祭神吧。”他的妻子信以为真,听从了他的吩咐。于是刘伶把酒肉供在神桌前,跪下来祝告说:“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说完,取过酒肉,结果又喝得大醉了。)
刘伶是个醉鬼,他的思想接近庄子。刘伶经常湎沉湎于酒中,无视礼仪,任性胡为。从嵇康、阮籍那裏学到一些皮毛,放荡荒唐、玩世不恭者有之,学识胆量皆无,终日醉醺醺。他好赤裸身体,时常在家裏脱光了衣服饮酒。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褌衣,诸君何为入我褌中?』”(客人进屋找他,假如有人来讥讽他,刘伶大言不惭,他就傲然地说道:“天地是我的房屋,室内是我的衣裤,你们为什么要钻进我的裤裆裏来?”)此外他更将这种境地,表现在他那篇著名的文章――《酒德颂》中。
阮咸,西晋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字仲容。“竹林七贤”之一。阮咸不仅擅长演奏,也精于作曲,唐代流行的琴曲《三峡流泉》据说就是他所作,李季兰在同名诗中有“忆昔阮公为此曲,能使仲容听不足”的诗句。
1950年南京西善桥南朝墓出土持阮弹奏的阮咸画像,神情专注。阮仲容、步兵居道南,诸阮居道北;北阮皆富,南阮贫。七月七日,北阮盛晒衣,皆纱罗锦绮;仲容以杆挂大布犊鼻褌于中庭。人或怪之,答曰:“未能免俗,聊复尔耳!”阮咸和阮籍一样,生平也很鄙视礼法。一方面固然是由于他们崇尚老庄之说,鄙视种种所谓的繁文缛节;而另一方面,这也是对当代权贵们的一种实际抗议。
由于此时的政治主流乃是以礼法为主,主张“以孝治天下”,不同于曹操当时的“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把原本抛弃了的礼法,拿来当成为巩固权位的藉口。阮籍曾愤懑地说:“礼教岂为我辈而设。”而阮咸也在母丧期间,穿著孝服,骑驴去追自己私恋的一个鲜卑婢。阮仲容先幸姑家鲜卑婢,及居母丧,姑当远移,初云当留婢;既发,定将去。仲容借客驴著重服自追之,累骑而返,曰:“人种不可失!”即遥集之母
王戎,字濬冲,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西晋大臣,“竹林七贤”之一。生于大富之家,幼颖悟,神采秀彻。善清谈,与阮籍、嵇康等为竹林之游,戎尝后至,籍曰:“俗物已复来败人意。他是“七贤”中最庸俗的一位。
在七贤当中,王戎的年纪是最轻的,他比山涛小二十九岁,比阮籍小二十四岁,比嵇康小十一岁。王戎云:“与嵇康居二十年,未尝见其喜愠之色。”可以得知,在嵇康受刑而死的时候,王戎二十九岁,则王戎九岁的时候便认识嵇康,同时还交往甚密。
王戎认识阮籍是在十五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王浑,官任上书郎与阮籍是同事并有亲交。王戎也跟著父亲住在尚书郎的官舍中,阮籍每一次来拜访王浑,谈不到几句话,就转到王戎的房间,这对忘年之交,一谈就是大半天。阮籍这样对王浑说:“濬冲清俊绝伦,不是你比得上的。与阿戎说话,比与你说话来的有趣多了。”虽然这样,但王戎毕竟在气质上,抱负上与阮籍、嵇康有很大的不同。
晋武帝时,历任吏部黄门郎、散骑常侍、河东太守、荆州刺史,进爵安丰县侯。后迁光禄勋、吏部尚书等职。惠帝时,官至司徒。戎苟媚取宠,热衷名利,立朝无所匡谏。性极贪吝,田园遍及诸州,聚敛无已,每自执牙筹,昼夜算计,恒若不足。戎家有好李,常卖之,但恐别人得种,故常钻其核而后出售,因此被世人讥讽。
看着铜镜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一看鬼手进来了,鬼手见我无精打采的。便问道:“子强,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悲秋?”我道:“老师来得正是时候,不如一起参考参考。”
我把聂成远的意思说了一遍。鬼手道:“这竹林七贤我倒是听说过,虽然没有建安七子成名早,到也算是魏晋时期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物。”我道:“那么老师的意思是?”鬼手笑着道:“这我就不好说了,全凭你自己的喜好。如果你觉得喜欢探索,那么就去。如果你对这些事不感兴趣,那么就不去。”鬼手的话很明白,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好奇是人性的弱点。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做出选择了。这一晃又是两个月之久,时间总是不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