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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娇笑道:“那我取这黑汉子的手臂,不知这位大哥管是不管?”那七云凶煞为首的男子冷声道:“你们的私事,与我无关。”官官应道:“如此便是极好,我当尽快废了他的手臂回去与我姐姐交差。”
黑厉刀和裴三鹤闻言怒不可遏,顾不得其他,一齐扑向了官官。官官先前大意差点就吃了亏,这次凝神脸色一冷,双手捏诀缓缓举动,伸展出了个柔美的武式,捏诀双手转动为掌,掌风处冰芒闪动,袖口垂出的两条充当武器的白练受到官官体内法诀真气的影响兀自飘动起来,远远望去,宛如一位九天之上的绝美仙女在曼妙起舞。周围有些比较有见识的人皆大惊失色的失口叫出声来:“啊,是幽寒冰魄诀,天哪,这小姑娘是来自幽寒十三岛的广寒神宫。”“这下这两个黑大汉有的苦头吃了。”……
黑厉刀和裴三鹤见官官竟然有着幽寒十三岛的来头,不由得心里一紧,幽寒十三岛数百年来名声在外,这些岛屿远离神州国土,终年浓雾环绕,未曾听说有人上去过。
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黑厉刀两人的脸皮也拉不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一发狠干脆豁出去了,不要命地狂攻上去。官官也不退让,白靴一点,冲进了迎面盖来的刀芒锤影之中,只见白色的身影曼妙躲闪,两道白绫蜿蜒出击,走的是以柔克刚的路子。
裴三鹤的大锤因为重所以打斗起来是以力量取胜,并不以速度见长,官官躲过了两招之后,两道白绫合力缠住了握锤柄的手掌,一抹白芒,顺着白绫闪电般地袭了上去。只听裴三鹤惊呼一声,他的手掌已经冻的惨白迅速结冰,没等他反应过来,官官已经旋身而至运起一掌轻巧的印上他的胸膛,这一掌看是力道不大,可是裴三鹤却如同被电击一般往后飞扑了出去,滚落在地板兀自哆嗦不止,似乎是在极冷的冬夜里没有穿上厚衣服一般,而残碎的冰屑,已经自他身上落满了四周。
黑厉刀见裴三鹤落败,心知不妙,怒喝挥刀便砍,只见刀气纵横宛如一张撒开的大网,让人顿生无处可躲之感。官官在腾跃间,右手迅速捏诀,对着黑厉刀弹射出了五根尖利的冰凌,黑厉刀见有呼啸突至,急忙回刀护体,虽然被他劈落了两根,剩余的三根依旧射入了他的身体,那冰凌入体即化,只剩下没有遮掩的伤口,淌血不止。官官并不给黑厉刀喘息的机会,在冰凌射出后,官官的身影也已经到了跟前,白绫迅速击出,缠上黑厉刀的右臂,白绫被官官后跃一带死死收紧,黑厉刀立时爆发出一阵惨叫,只见他手一松大刀掉落在地,右臂被白绫绞成恐怖的扭曲状,现在这条手臂已经骨头经脉尽断,恐怕现在纵是有仙丹相助,也是无力回天了。
这时楼上官官出来的那个房间里传出了那甜美的女声,叫道:“官官,你怎么下去了那么久?”官官俏脸一抬,应道:“姐姐,我已经废掉他的手了。”只见她轻轻一跃,便婷婷飘向那个房间。
李义见那黑厉刀始终不肯示弱,终究逃不了被废掉手臂的命运,不由从心里叹其鲁莽愚笨。这时,那七云凶煞的头领男子对李义说道:“小兄弟,我有些事情问你,不知能否?”李义忙道:“大哥说了便是,小弟定如实相告。”男子沉吟了一会,问道:“我看你刚才和那黑汉子交手时,所用的法诀好像是传说中的大荒诀。”李义心里一惊,暗想这人怎么会知道。这时男子又说道:“你可是有过机缘,见过杞南覆?”李义这下是大惊了,想起洛殇说过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丰庶山人士的话语,于是便说道:“杞南覆不是个传说么?”男子脸色一冷,喝到:“谁说是传说,杞南覆,正是家师。”
男子见李义沉默不语,接着说道:“我名叫袭天虏,在被杞南覆收为徒儿时是个流落街头的乞儿,平时也经常靠偷窃来维生,杞南覆遇见心生可怜,便带我回丰庶山收为徒儿,因当时习惯偷窃行乞心念不正,所以没办法修炼正气阳刚的大荒诀,直到我近十五岁才可以修炼正派武诀的时候,便专心修炼杞南覆传授的无妄刀法,我只想问你,现在家师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李义颤声说道:“杞仙长渡劫时遭遇了恶煞鬼老的算计,已经不敌身死。”袭天虏闻言一颤,怒声问道:“你所说的鬼老是否是残骨山的恶煞鬼老?”见李义点头称是,不由得心潮汹涌起伏,暗自责备自己早知道师父的宿敌是恶煞鬼老,竟然还是没有在师父渡劫时到其身旁护法,否则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袭大哥,我有要事在身想省些是非所以刚才隐瞒不说,我名叫李义,是丰庶山正阳村村民,曾捡到一枚玉佩故而有缘见到杞仙长,杞仙长念在缘分所至故传我绝学,我没来得及拜他为师他便已经败给了那恶煞鬼老。”李义现在信了袭天虏是杞南覆的弟子,便将实情说出。袭天虏说道:“既然家师有传你绝学,那你我便是同门师兄弟了,我看你刚才交手的套数还很生疏,是不是还没有怎么修炼心法。”李义如实答道:“因为那鬼老押走了丰庶山所有山民,我的爹娘还有村人也在其中,唯有我被我大哥救出,我只修炼了一晚的心法,领悟了最先前的一层。”
袭天虏奇道:“你大哥,你大哥也是修仙人士?”李义答说不是,袭天虏这下更奇了,问道:“那你们如何躲过那鬼老的耳目的,你大哥现在人呢?”李义担心袭天虏会发现洛殇是个狐妖,便说他大哥白天出去了想寻找帮助还未回来。
袭天虏说道:“既然你大哥还未回来,那李义师弟可是一起到我下榻的地方一叙,我们兄弟第一次见面,怎么也得好好聊聊。”尔后便将七云凶煞另外六个介绍给李义相识。七云凶煞是自发组织起来的,没有受官家约束也没有归属特定的门派,他们浪迹天涯行走四海,专治不平之事,杀恶人除恶妖,世人皆以为他们嗜杀成性,故落得凶煞恶名。
李义听罢,暗自庆幸没有将洛殇的事情告诉于他。
李义跟袭天虏说道:“袭大哥,今日天色已晚,我还是回房去等我大哥吧,免得我大哥回来找不着我时担忧。”袭天虏说道:“既然如此,也好,我明日再来找你和你大哥,你武功尚浅又喜欢管闲事,这样在外面太危险了。”李义不好意思地笑笑,答曰袭大哥平日所为也是管闲事度日。袭天虏一愣,听到后面六煞轻笑出声,登时也笑道:“你小子,还会反将之词。”袭天虏这一笑,虎目的腾腾怒威霎时退去,变得更亲近了些。
李义走回大厅,此时店里的小二正在打扫,黑厉刀和裴三鹤已经离去,围观的众人也慢慢散了去,李义走上了楼梯,这里还有寥寥数人还在谈论着什么。
楼上官官她们的房间已经关了起来,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李义的面前忽然拦了一人,这时那个灰衫男子,只见他诡秘的一笑,附耳对李义说道:“你可否说说那七云凶煞找你谈了些什么,还有你的房间,先前为何有妖气传出?”李义推说天色已晚想要早些就寝,也不和他多说便回了房间。
洛殇正在房里调息,见李义进来便再三叮嘱他不可再多管闲事,今日要不是那七云凶煞出手,自己肯定得出手相救,当自己一露招数,立马便会有人认出自己是妖怪而变成众矢之的。李义点头称是,说自己当引以为戒。
李义将刚才之事告诉了洛殇,洛殇也只能告诉李义说见机行事,世事险恶,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李义端坐开始修炼大荒诀,今日与黑厉刀他们一交手,顿觉自己的功力实在低微,那个官官,年纪轻轻竟然能以一人之力力挫两人,实在是让人叹为观之。
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烟儿,还有大元,父母以及村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明后天应该就要启程前去残骨山了,想那恶煞鬼老如此可恶,残杀无辜,李义暗暗决心一定要努力修炼,有朝一日等自己强大了,便可以减少一些像这样的悲剧。
李义的大荒诀心法第一层终于突破了,那灵动闪现的彩光顿时从他的额头手臂处丝丝弹出,倏然收回。片刻后几缕轻微的沙影,洋洋洒洒围绕着他旋转,李义犹自不觉,双手极速结印,口中喃喃有声,正专心按杞南覆传授的心法一步一步熟悉。像大荒诀这种心法最开始修炼的第一二层,往往是最重要的,取巧不得。唯有最开始的基本功扎得稳,越往后修炼发挥出的威力就越大。
鸡啼声起,李义和洛殇正要出去,却刚出楼梯时便望见了一个人,那人神色憔悴身披袈裟,站在酒家的账柜旁同店小二聊着什么,正是弥尘方丈。李义和洛殇暗道不妙,急忙想转身躲回房去,这时店门口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进来的是袭天虏他们七云凶煞。
弥尘和袭天虏都觉得楼梯上两人神色古怪,便都望向他们。李义暗暗叫苦,怎么他们也起这么早,这下洛殇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