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浑记
声响-侵袭
安静无法呼吸一刻,
能够侵袭思维的恶魔,
如果思维被侵袭,
没有价值、生命
苦涩的没有思维的眼睛和皮肤,
一触即破,干干巴巴
一张浑皮的坑坑洼洼,
如果蹙眉,
永远不会缓解,
如果以为恶运,
必然不会结束,
当黑暗痛苦变成恶魔,
谁可以忍受,
“伤不起,伤不起”
毁了美丽文字
欣赏不了的异境
你是高雅,
我是庸俗,
或者根本难呼吸的压抑挣破不了,
裸闷哭囊,
丑陋。
微汗沉闷阵黑的狗屁
嗓子永远干的,
什么时候可以正确,
求你,
在往后,
如果一语道破,
我理解不了?
“好美的声音”
“嘿嘿”
“好美的声音”
“呜呜”
CNM个丧门神的穿腔无神
左边跟右边,
不对称的坑坎,
求求你,
放过我,
求求你,
真的,
他用一把干涩的木棍,
走到我眼前,
指着胃的左边,
“当初”
“谢谢”
我可以明白,
我作的决定,
选择变成抉择庄重一刻,
做对了选择,
做错了选择,
第二天,
“第二天本来是好的”
变得揉捏扭屈的心脏,
平息吧
喝了一口水,
凌晨十二点,
看着右边的CNM,
“消音墙”
“这是一张纸”
透明的
...
凉水?右边
这是一道“透明的墙”,
狭小的左边,
从昨天开始,
来到右边的三种颜色,
浓重浑色的轻浮,
喜欢“摇滚”的好声颜色,
不是艺术,
浪费圣洁的字眼,
口哨是左边的左边,
DJ是前边的穿门而过的逃不出去,
斜南方向还有安与骑兵,
曾经还有**的“伤不起”
没有素质的混色,
在一个城市西南方向,
还有一种透明的颜色,
时间从没有这样使用,
两个抉择,
因为诱惑,
没有精益,
从另一个天堂而过,
一个插满参涩尖锐骨锐竖杆,
径直向上,
满地皆是,
即将平静凌晨,
美丽沉静的一刻,
“你好,欢迎光临”
多么浑的浑色的男女不分的参差垃圾,
会说话的垃圾,
浪费了这个年纪的美丽,
如果“东南方”都不可忍受
坚持的意义,
只有价值,憧憬,希望,
渴望“家属”之地和谐沉静,
如果你无眠,
出去.
美丽的风就在外面,
浪费了生命活力在你家,
不够开朗的左边,
或许再也打不开的左边,
只有右边“混色”没了声音,
才有最美的春天,
左边成了地狱,
地狱因为回忆,
所以地狱,
于是,
一根细长尖锐的银锥,
从左边刺向右边,
穿过“透明”的依旧混声龌龊的右边,
只有幻想的血,
一张纸,
一支笔,
凌晨零点二十一,
平复的胸口游荡散碎,
“隔壁,NM的还让不让哥睡了”
凌晨两点二十三,
唏吡混乱的噪声,
拉扭凝混的现实反差,
右边的败色泛发“青春活力”
转移到左前方,
**与倒腾飞天架桌,
飞云吐雾,
摄像头,
悲剧又醒了
一种爆破,
现实的爆破,
绕着现实走,
一语道破,
出入无人之境,
真实的现实
...
凌晨五点十一
分不清光的光在动,
从来就不结束,
十七岁,
想要一把刀捅碎的年纪,
如果开始了反复
...
2013.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