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一刀向投来询问眼神的诗啸宇点了点头:“给他们吧。”
诗啸宇笑嘻嘻地对兄妹俩说道:“辰儿,谧儿,你们记好了,这份天赋八等羊皮手稿我这有一份,你们不能复制,也不能传给他人看,知道吗?对比资质,督促自己提升灵力,为诗家挣得荣誉。”
两人如获至宝,感激道:“知道了,谢谢爷爷和太爷爷。”
走后,两位老人乐的是谧儿的“天才绝艳”后的“最优等”,是的,这都逼近“惊魂妖艳”一类,太恐怖了。不过也有很多担忧,那就是能不能保护好天才的成长之路。
...
这一次灵力测试,结果太喜人了,堪称拓跋家族近百年来少有的“辉煌”年轻一代。如此,在整个拓跋家族内传开。
晚,拓跋家族,议事大厅。
“今年,先天班的灵力测定,虽然提前近一个月,但结果却是喜报频频啊。”说话的是拓跋家主拓跋焘。
“想必,诸位都有听说,”拓跋焘继续说道:“三个‘天赋异类’的资质,和一个‘天才绝艳’的超高潜质。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众人,又仍不住开始惊讶议论,虽然有些人已经知晓,但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居然还有‘天才绝艳’一辈”。
“二当家,具体的,你给大伙说说。”拓跋焘所指的“二当家”就是管家拓跋仪。
“是,将军。三个资质‘天赋异类’一辈分别是:拓跋勰,八岁十月,三阶,优等;诗雨辰,七岁半,二阶;柳垂暮,八岁十一个月,三阶。而‘天才绝艳’一辈的是诗家的诗雨谧,六岁七个月,灵力二阶,最优等。”
一听,这些老家伙就反应过来。
“诗家,可真是够上天照顾的,居然出了个诗雨谧这么好的女娃子。才六岁半多一点,就到达了二阶,真是够得上“天才”二字,据说还是破天荒的单手测试,够创意。”灰袍老者评价道,略带些上天不公的妒忌掩饰不住。
“太过变态的,恭喜二长老。”
二长老诗一刀拱手,聊表谦虚“运气,运气。”
“如此看来,真是天之奇才呢,还是别有洞天呢?”黑袍老者一句话将气氛陡转,引出了众人的疑惑与猜忌。
人天生妒忌,再加上之前诗家的北极奇遇,让之前有过讨论的不少老者更相信黑袍老者所说的“后者”;瞬间放弃了刚才对天才的原始的向往和崇拜之心。
“我们柳家在拓跋家族中,虽不是大的家族,但与诗家相比也大点吧,我们已经连续几年都未出现过杰出苗子,垂暮的展露实属情理之中,诗家人口似乎不多,一出就出两个极高潜质的孩子?”五长老柳一鸿,话里矛头显露,并没有给二长老留几分面子,而且话中有音。
“拓跋家,数年来如此资质的也只有拓跋朔、拓跋恒和拓跋玉珍几个,如此多的拓跋孩儿,近十年的优异后辈也不过一只手的数目,“天才绝艳”的拓跋骁儿,那是十一年前的事了,诗家今儿个,居然同时出了两个天纵之才,这在概率上似乎不太可能吧?还望二长老有什么秘诀透露一二,让诸位释怀。”
顿感突兀,诗一刀面部抽搐了一下,“这个,我一时还真不好解释,一些努力,更多的是运气,运气而已。而且,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天材地宝能提高人的资质,就算有,我们诗家也弄不到的。”二长老觉得今天这么不对劲,矛头都指到鼻子上了,太不给面子了,一丝不详预感袭上心头,勉强作笑,反应还算快,争了一些理。
“能有什么秘诀呢?天赋自古天注定。”诗一刀心理暗想,显然不服气,脸色却阴沉,思虑重重。
发现气氛不对,也想安慰一下诗家,拓跋焘故作调解“诸位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嫉妒呢?人才辈出,都是我拓跋部的福气。”
各方畅谈了一下年轻一代的发展,片刻后散去。
二长老带着思索与灰暗,径直离去。
...
大厅里气愤之音又响起:“这两个娃这么小,就能展露头角,可能吗?”
“不会是,哥哥什么时候得到了宝贝,怕引火烧身,让给了妹妹吧。所以两个孩子都有了惊人的发展?”黑衣袍者,阴冷直露。
“很有可能,这两个娃子身上肯定有些秘密。”
“太让人怀疑了。我想不光是我们,如有外人知晓,想也会这样疑惑。”
“近水楼台先得月,日后我们可不能让他人笑话——眼拙,不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大长老临走前,悄悄地留下这句在拓跋焘的耳里回荡。
拓跋家族,对诗家的猜忌越来越重,明目直白,不得不令诗家心寒啊。
这一切,诗一刀只能自己独吞酸楚与心寒——诗家越来越被排挤。
...
第五日,雨辰和雨谧在自己练习完后,与诗家兄弟姐妹一同来到了训练场。一路上,大大小小对这兄妹那是客气,雨辰兄妹也不断笑容相迎。
“嗨,诗家小子,敢不敢接受挑战?”拓跋业呼喊道。
“怎么,要比试?”一帮诗家先天班的孩子围上去撑腰。
“不是说‘天赋异类’吗,光说不练假把式,不展示一下怎么能服众呢?你们是不敢了吧?”
“又不是没打过,有什么敢不敢的,”雨辰看了众家兄弟和谧儿,变了音调,眼睛斜视,蔑视道:“手下败将,放马过来?”
雨辰,自恃“三异界五魂体”撑着,也没好害怕,能胆大一点,对自己来说也是进步。
【鸢龙我心血澎湃:“别怕,哥罩着你。”】
胆大,能让步子跨得更大;原本他只是个胆小的孩子。
“想与你挑战的可不是我,而是我哥拓跋思,他也刚刚才二阶,虽然年龄大一点,但应该还是公平的,你可敢应战?”拓跋思并不是拓跋业太爷爷这一脉的,所以没有称号几哥,但也是拓跋嫡系。拓跋业一脸盛气凌人,虽然“强”的不是自己。
在场个个都知道拓跋思,八岁十个月,整整比雨辰大一岁多,而且要命的是这家伙营养好得很,身体壮实,人高马大,也足足比雨辰大了一圈。显然并不是拓跋业说的公平。
谧儿两眼不确定地望了望,雨辰坚定地点点头。是的,一场简单的切磋并没有什么,虽说没有实战经历,但这一步也是必须要跨出去的。
“当然。一搏生死,各安天命,这是迟早的事儿。”雨辰,出奇语,吓唬道。这是诗我提供的心理战。
“只是切磋,你可别发神经。在接下来第二堂课上,公平比试,你大可放心。”拓跋业,立马被吓住。
拓跋勰,这个做大哥的只是站在一旁,看得出雨辰并没有多么软弱样儿,略有好奇,并期待。
约战,并没有给雨辰多大的压力,逐渐强实的自己不断翻涌着“蠢蠢欲动”冲动。
这“小儿科”的一战,来得恰如其分。
...
时间一晃,霍老宣布:“这一堂课,对抗练习,每人至少三场比试,禁止致命和重度伤害。”
一上来,众小孩所期待的比试,并没有出现。雨辰和诗家的一个孩子,先对练了一场,占优势;然后,二爷家的孩子诗雨闲愁(九岁零八个月,先天二阶半)切磋,略显劣势,当然闲愁哥也让了点。
稍一停下,只见拓跋业跟在拓跋勰身后,领着拓跋思前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