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测得的灵力值,依据大小可以区别孩子的天赋,灵力值越高越能说明孩子天赋越高,将来成就越大。
星球人都知道的黄金标准:
7岁整,灵力值为0,资质为禀性一般,七等;
灵力值为0.5,资质为资质尚佳,六等;
灵力值为1,资质为资质聪慧,五等,;
灵力值为1.5,资质为天赋异类,四等;
灵力值为2,资质为天才绝艳,三等;
灵力值为2.5,资质为惊魂妖艳,二等;
灵力值为3,资质为极限妖孽,一等。
禀性一般之下,还有一个等级为资质愚钝,灵力值也为0;如果在七岁半时还是0值,基本上就可以判定为资质愚钝,美其名曰资质遗憾,八等。这就是世人皆知的资质“天赋八等”。
换句话说,依据黄金标准向前类推,可以在孩子更小的时候,基本判定其资质。
更有甚者,据说个别贵族会不惜路途颠簸一番去大学院测试出生婴儿,结果只会是两种情况:“微弱”或“暂无”。不过毫不残忍的是,百分之百是“暂无”,这个“暂无”是指太微弱了,暂时无法测得,一种客气的说法。所以贵族们也能因“暂无”而感到正常。
能测得“有,微弱”就立即被封为“传说人物”了。即时,便会闹得那个“惊天地,泣鬼神”;因为,要知晓这一个“微弱”的概率渺小的程度,整个大国一年入学儿童中不超过三个,小国家往往一个都不到。
况且,婴幼儿时就去测定的更是少数,所以一般连续几年,即使是大国也都是空白。
而普通家庭,就懒得对刚出生的孩子进行测定,测和不测试一样,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劳力劳神。
孩子到了七岁的时候是测定先天武灵的最佳时机,这时候大都会测得先天半阶、一阶、一阶半。一阶半,四等,那也是百里挑一。而“两阶”三等的,就凤毛麟角了。“两阶半”,二等的,就举大国而言三人之内。而要测得一等水平“三阶”的,整个大陆都不是每年都有,几年才听说那么一回。
所以,一等、二等就别想;三等、四等就不错。
对于拓跋这样的家族,七岁孩子能有个“先天一阶半”就如得珍宝,至于“先天两阶”的那简直是上天眷顾,那是举国重视的人才;即使上天“给力”地一不小心掉下来一个,那也会被大组织、学院或国家秘密挖走的,而且悄无声息,丝毫不打扰你。
...
“十四哥,你这身锦衣,正是羡煞我等。”说话的是拓跋恂,拓跋五龙的三儿子。
“我正有此感,不枉费我一番努力。”拓跋三龙的三儿子拓跋勰点了点头,略有自我感觉的样儿。
“还是你娘亲疼你啊,我娘从来都不答应给我买这种高贵衣裳。”拓跋二龙的四子拓跋业可怜兮兮的说道。
拓跋恂立刻抢着说:“谁叫你练武不争气的呢?你瞧十四哥都先天一阶半了,这水平只有当年的三哥才如此,你说,家里的唯一的男儿身,十四哥如此出色,怎不被宠爱呢?”
“说得也是啊,估计,爷爷、大爷和太爷爷,都会疼爱勰老大一番的。”拓跋勰成了先天班拓跋子弟的领头雁,拓跋业好是羡慕着。
“或许吧,记住,不要给我嚷嚷。保持淡定,淡定,懂吗?”
“是,十四哥。”一群人齐声答到。
这帮孩子要么称呼“十四哥”,要么就是套近乎地喊“老大”。
...
当看到诗家的几个孩子时,拓跋恂道:“十四哥,听说诗雨辰那孩子去了北极冰墓,还遭不测,如今又回来了。这事,是不是有点奇怪呀?”自己并不大,却称雨辰为“孩子”。
“是啊,我也听说,他家里人寻找了十几天,居然还能找到,还活着。”陆文羽好奇地接道。
“其中是不是有诈啊,十四哥?”拓跋恂说出了心里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小子命真硬,我听爷爷说过,此事不假。”拓跋勰中肯地评价。
“我们要不要去问问?”人群中冒出一个建议。
“是啊,走。”不少人起哄。
侧看拓跋勰并没有反对,顺着道走了过去。
诗家的几个孩子看到,风无迹小声说道:“闲愁哥,拓跋勰他们来了。”
“他们还像是盯着雨辰看。”雨梦看出了端倪。
雨辰和谧儿,没有动。
“诗雨辰,听说你是从极北冰墓那地儿捡回来的一条命?你真的去那儿?”拓跋恂并不友好。
“去了。”
“你确信没有半途而废?”
“没有。”
“你看到了什么?”这些孩子能从大人那儿听到多少呢,自是好奇地问问雨辰。
“好多人,都是特别厉害的,还有巨大的结界呢,怎么也破不掉。”幸好,有鸢龙我和诗我的支持和提醒,雨辰并没有害怕,也没说多少。其实他本来还是胆小的。
“诗雨辰,听说你在极北遇到了不测?还让家里人找了十多天?是吗?”陆文羽有些客气和关心,但却是把问题问到了最隐蔽处。
【诗我:“这家伙,是个狠角色,这么尖锐的问题都能问出来。”
鸢龙我意识到:“这件事看来开始复杂化,在大人那儿‘我们’肯定成了焦点。”】
雨辰想起了太爷爷的叮嘱,当下并不打算讲实情,但他又不是一个爱撒谎的孩子,于是道:“我遇到了灵力漩涡,被送到了另一块地方......后来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也太险了,你真是命大,有没有受伤什么的?”陆文羽追问到底。
【诗我对另外两个我提醒道:“看来我们的安然回来,似乎会让人感到难以想象,得表露出一些后遗症来,让他们合情合理地理解。嗯——我看来个‘装疯卖傻’不错。”
鸢龙我也表示赞成:“有道理。我预言我们将来会惹些麻烦。‘装疯卖傻’是个办法。”】
突然,雨辰的眼神一闪,诗歌雨辰装着不记得什么的,又有些忍着头疼,道:“哎呦,我的头又有点疼了。”
一瞬间,转成了鸢龙雨辰,刚烈有劲,目光冷绝:摇摆抖动了两下道,“后来......不记得了,头好疼啊。”假装晕了过去。
如此情形,谧儿急了:“雨辰哥哥,你怎么又这样了,是不是还没有好啊。你疼吗?”她着急的是雨辰哥哥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
这时,人群中有些声音出来:“诗雨辰,神经有些问题呀。”“怕是受惊过度吧。”
围过一些孩子,七嘴八舌:“他怎么这样啦?好可怕。”、“好可怜啊。”、“能活着就不错啦。”等等。
诗雨闲愁扶着雨辰,道:“谧儿,雨辰弟弟这是怎么啦?”
谧儿一脸茫然,雨辰哥哥在她心中,那是多么伟大,如此雨辰哥哥便会名誉扫地呀,被人耻笑,她的心难以接受。
“前些天有过这样子的,不知道怎么又犯了。”
“是去请霍老看看,还是替你哥哥请假送他回去呢?”
这时,雨辰对着谧儿会意地一眨眼。
【“那放电的感觉真是爽。”“三个‘我’都把意思和神情融进去了,能不丰富吗?”鸢龙雨辰和诗歌雨辰在本我脑海里聊着。】
“嗯,我休息......要休息”雨辰假装摆动头,假装又迷糊过来。
谧儿楞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意思,心里这才有些好受,将失落渐渐拾起,说道:“闲愁哥,你去霍老那儿帮我们请个假,我要立刻送辰儿哥哥回去修养。”
他们的老师霍老刚走过来,却见谧儿扶着辰儿走了。霍老对诗家的孩子还是客气的,对此代请假也不介意。
留下了一片喧闹,片片同情声中夹杂着一丝嘲笑——“原来变成了一个小神经啊”。
在这一天中,雨辰的精神受创,或者说得不好听就是“精神不正常”,在拓跋学府内那是传得人人皆知。
谧儿,一直担心着雨辰的名声,回家之后也没敢去拓跋学府,有点“逃学”的感觉逃了一天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