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灵力测试,结果太喜人了,堪称拓跋家族百年来少有的“辉煌”的年轻一代。如此,在整个拓跋家族内传开。
晚,拓跋家族,议事大厅。
“今年,先天班的灵力测定,虽然提前近一个月,但结果却是喜报频频啊。”说话的是拓跋家主拓跋焘。
“想必,诸位都有听说,”拓跋焘继续说道:“三个‘天赋异类’的资质,和一个‘天才绝艳’的超高潜质。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众人,又仍不住开始惊讶议论,“居然还有‘天才绝艳’一辈。”
“二当家,具体的你给大伙说说。”拓跋焘所指的“二当家”就是管家拓跋仪。
“是,将军。三个资质‘天赋异类’一辈分别是:拓跋勰,八岁十一月,二品测试,先天灵力三阶;诗雨辰,七岁,二品测试,先天灵力——一阶半;柳垂暮,九岁,二品测试,先天灵力——三阶。而‘天才绝艳’一辈的是诗家的诗雨轩,七岁,二品测试,先天灵力——二阶。”
一听,这些老家伙就反应过来。
“诗家,可真是够上天照顾的,居然出了个诗雨轩这么个好女娃子。才七岁就到达了二阶,真是够得上“天才”二字,据说还是破天荒的单手测试,有够创意。”灰袍老者评价道,略带些上天不公的妒忌掩饰不住。
“太过变态的,恭喜二长老。”
二长老诗一刀拱手,聊表谦虚“运气,运气。”
“如此看来,真是天之奇才呢,还是别有洞天呢?”黑袍老者一句话将气氛陡转,引出了众人的疑惑与猜忌。
人天生妒忌,再加上之前诗家的北极奇遇,让之前有过讨论的不少老者更相信黑袍老者所说的“后者”;瞬间放弃了刚才对天才的原始的向往和崇拜之心。
“我们柳家在拓跋家族中,虽不是大的家族,但与诗家相比也大点吧,我们已经连续几年都未出现过杰出苗子,垂暮的展露实属情理之中,诗家人口似乎不多,一出就出两个极高潜质的孩子?”五长老柳一鸿,话里矛头显露,并没有给二长老留几分面子,而且话中有音。
“拓跋家,数年来如此资质的也只有拓跋朔、拓跋恒和拓跋玉珍几个,如此多的拓跋孩儿,近十年的优异后辈也不过一只手的数目,诗家居然同时出了两个天纵之才,这在概率上似乎可能性太小。还望二长老有什么秘诀透露一二,让诸位释怀啊。”
顿感突兀,诗一刀面部抽搐了一下,“这个,我一时还真不好解释,一些努力,更多的是运气吧,运气而已。”二长老觉得今儿个这么不对劲,矛头都指到鼻子上了,太不给面子了,一丝不详预感袭上心头,勉强作笑。
“能有什么秘诀呢?天赋自古以来就是天注定。”诗一刀心理暗想,显然不服气,脸色却阴沉,思虑重重。
发现气氛不对,拓跋焘故作调解“诸位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计较呢?人才辈出,是我拓跋家族的福气。”
各方淡然,片刻后散去。
二长老带着思索与灰暗,径直离去。
大厅里气愤之音又响起:“这两个娃这么年小,就能展露头角,可能吗?”
“不会是,哥哥什么时候得到了宝贝,怕引火烧身,让给了妹妹吧。所以两个孩子都有了惊人的发展?”黑衣袍者,阴冷直露。
“很有可能,这两个娃子身上肯定有些秘密。”
“太让人怀疑了。我想不光是我们,如有外人知晓,想也也会这样疑惑。”
“近水楼台先得月,日后我们可不能让他人笑话——眼拙,不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大长老临走前,悄悄地留下这句在拓跋焘的耳里回荡。
拓跋家族,对诗家的猜忌越来越重,明目直白,不得不令诗家心寒啊。
这一切,诗一刀只能自己独吞酸楚与心寒——诗家越来越被排挤。
第五日,雨辰和雨轩在自己练习完后,与诗家兄弟姐妹一同来到了训练场。一路上,大大小小对这兄妹那是格外客气,雨辰兄妹也不断笑容相迎。
“嗨,诗家小子,敢不敢接受挑战?”拓跋业呼喊道。
“怎么,要比试?”一帮诗家先天班的孩子围着兄妹,给撑腰。
“不是说‘天赋异类’吗,光说不练假把式,不展示一下怎么能服众呢?你们是不是,不敢吧?”
“又不是没打过,有什么敢不敢的,”雨辰看了众家兄弟和雨轩,变了音调,眼睛斜视,蔑视道:“手下败将,放马过来?”
雨辰,自恃“三异界五魂体”撑着,也没好害怕,能胆大一点,对自己来说也是进步。
胆大,能让步子跨得更大;原本他只是个胆小的孩子。
“想与你挑战的可不是我,而是我五哥拓跋思,他也是先天一阶半,应该很公平的喔,你可还敢应战?”拓跋业一脸盛气凌人,虽然“强”的不是自己。
在场个个都知道拓跋思,八岁一个月,整整比雨辰大一岁,而且要命的是这家伙营养好的很,身体壮实,人高马大,足足比雨辰大了一壳。
轩儿,望了望哥哥,雨辰坚定地点点头。是的,一场简单的切磋并没有什么,虽说没有实战经历,但这一步是必须要跨的。
“当然。一搏生死,各安天命,这个是迟早的事儿。”雨辰,奇语出,吓唬道,用心理战。
“只是切磋,你可别发神经。在接下来第二堂课上,公平比试,你大可放心。”拓跋业,也不知道雨辰是不是在开玩笑的。
拓跋勰,这个做大哥的只是站在一旁,看得出雨辰并没有多么软弱样儿,略有好奇,并期待。
约战,并没有给雨辰多大的压力,因为逐渐强实的自己不断翻涌着“蠢蠢欲动”冲动。
这“小儿科”的一战,来得恰如其分。
时间一晃,霍老宣布:“这一堂课,对抗练习,每人至少三场比试,禁止致命和重度伤害。”
一上来,众小孩所期待的比试,并没有出现。雨辰和诗家的一个孩子,先对练了一场,占优势;然后,二爷家的孩子诗雨闲愁(九岁零八个月,先天二阶半)切磋,略显劣势,当然闲愁哥也谦让了点。
稍一停下,只见拓跋业跟在拓跋勰身后,领着拓跋思前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