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了,哥,我跟着你可以,不过,我不要听秦少恒和李无绵的任何!”
独孤血衣揽上她的肩膀:“好,不听他们的。”
殷宁拉开独孤血衣,对凤莲说:“休息吧,养好精神我就给你取针。”
凤莲听话点头躺下闭上眼睡了。
过了五日,凤莲看着面前的那碗黑黄泛着苦味的汤药,皱眉看着殷宁,她可怜兮兮地说:“直接拔针好不好?我不想喝药……”
“必须喝!”殷宁瞪她,“不喝我就给你灌下去!”
独孤血衣端了热水进屋,放下盆关好门走过来接过殷宁手里的碗,笑对凤莲哄道:“不把药喝了的话,术就会除不尽,你还想被人控制么?”
凤莲想了好一会才苦着脸捧过碗,扫视两人一眼后捏着鼻子把药喝尽。独孤血衣又忙塞了块杏脯到她嘴里。她转头对上殷宁:“现在开始吧。”
殷宁眼疾手快在还在感应中的凤莲身上点了穴道让她昏迷。扶她躺好后接过独孤血衣递过来烤过火的银针扎进凤莲的两个肩头、颈侧和腰的两侧。他站起来看向独孤血衣:“运功循序渐进,一成就好。”
她点头,扶起凤莲半坐将双手贴上凤莲的后脊一点一点地发功。凤莲起初只是觉得受力之处酸麻,往后越来越疼痛,就是点了穴道她还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那份痛感。半柱香过去,凤莲感到后背开始全身开始锥心的疼,她已满身是汗,可那痛开始膨胀想要冲破身体马上要撕裂她一般。她握紧手下的床单不禁哼出声。
殷宁将手帕塞进她口中,警惕的听外头有何动作。今日消术的是万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他们三人必死无疑。
终于独孤血衣能够碰到凤莲脊背里小半寸的针了,她收功立刻将它抽出来。凤莲此时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独孤血衣没有怠慢,转手掀开上衣到她侧背上将另一根针抽出。她舒口气,侧耳去听凤莲嘴里念叨着的话,仔细听过却是一个让她匪夷所思的名字:“成书”。
她压下那份震惊先给她擦了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到房间另一边,问整理银针的殷宁:“她失去的记忆会回来吗?”
“会,当然会。怎么了?”他没抬头,自顾摆弄手里的针。
独孤血衣语调清冷:“凤莲以前,左眼下有朱砂痣吗?”
听到她这样问殷宁也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她十四岁那年摔过一次悬崖,回来后就让娘把她脸上的痣去掉,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独孤血衣点头坐到椅子上,声音悠远低缓:“孽缘啊。”
殷宁没有听清,摆了下脑袋就继续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