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了一句话,刘威又冲了过来,韩佳岐也没有气喘吁吁的表现,似乎对付他跟和小孩子玩没什么两样,扑过来又打回去,唱了一遍又一遍。
武十一也看不住这种回放的电影,对旁边的苏月曦控诉道:“我去去就来,别乱跑。”接着慢慢的走到了韩佳岐身旁说道:“你在拖延什么?打了这么久我都看不下去了。”
在他旁边的韩佳岐盯着刘威,默默的说道:“我们不能将他打晕,如果将他打晕的话,他很可能会死,只要在不打晕他的条件下,用什么办法困住他都行,你试试吧。”
“什么,会死?”武十一连续眨了眨眼睛,带抖音的说“不....不是,这蛊术还带玩命的,这巫师挺行的呀。”
此时在尸骨旁的苏月曦醒了,两只紧紧捂住耳朵的手正慢慢的松开,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地面,又一股惨叫从嘴里发出“啊,鬼呀!”
接着武十一和韩佳岐望了过去,只见苏月曦满脸惧色的看着地面上的尸骨,武十一随口说道:“喂,那不是鬼,是尸骨啊,拿去当玩具玩吧。”
苏月曦顿时就回过神来,视线从尸骨转移到了武十一,听了刚刚他的说的话也怒了,骂道:“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要是那个人是你爸,你会怎么做,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苏月曦没有过多的去考虑他的痛感,只想让他明白这些东西也是值得尊重的,就算你不动他,那也得尊重一下他,就像武十一的做法,就是没有道德人才会如此落漠。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因为自家是干盗墓这一行的,从小跟母亲学了不少与风水八卦有关的本事,也教了不少入墓里时该有的道德,因为你没有道德往往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就像武十一那样子,随随便便就掀开地面上的尸骨,如果有陷阱的话,那他也将坠落困境中,没陷阱就算他命大,这都是道德问题。
而武十一听闻了苏月曦的话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往前面冲了过去,而在前方的刘威也毫无意识的冲了过来,相差不到一米时,武十一迅速的弯了一小儿腰,刘威撞过来时,武十一立马探出双脚牢牢的夹在他的脚上,用力固定住了脚的作用力,撒的没几下就摔倒在地上。
勾起他的双手,将手中的锁垠剑渗入其中端,牢牢的将他浣熊般的双手锁住,双脚却被武十一当软凳子做了下来,定的刘威直打轰。
武十一则在乐呵呵的笑他,苏月曦还是接着训斥他:“武十一,你是想逃避我的话,还是想挑完刘威再来答复我的话?”
武十一听闻却是张大了嘴,笑道:“我爸爸可没这么脆弱,只要是我能过的坎,对他来说都不足为奇,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只要是我的爸爸,他就不是一般的危险都能挑出事来的人。”
虽然没有见过他,但还是默默地守护他,虽然他选择了热血,但还是默默的崇拜他,这都是为做儿子的我带起的好榜样,永远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其它都并不带劲,这才是武十一想要的生活。
苏月曦站起身子,缓缓的从几副尸骨堆中走出,一缕缕怒气中带有几分涩意,到了韩佳岐身旁,立马回到了之前的训言,看着武十一说道:“就算不是,你也得尊重,我也不想愣说些什么,只是你的“随意”迟早会害了你,也会害了我们,我只说这么多,反不反醒就看你自己的领悟了。”
武十一沉默良久,脸色也慢慢的淡化,似乎在反思,也可能是胡想,心想自己父亲才没有那么脆弱不堪,要说他死了也得把这个鬼地方给搜个清楚,再寻不出也得把这儿给掀掉。
顿时,一声甜美并带紧绷的气质传出,“韩佳岐,刚刚那是怎么了?一声鬼叫怪吓人了。”韩佳岐缓慢的摇了摇头,说道:“是刘威发出的。”
听闻,苏月曦望向被武十一牢牢禁锢住的刘威,一下子不习惯就给吓的眼睛稍稍睁大,“这这刘威是在干嘛,以为自己身居公园里的鬼屋麽?”
“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或是控制了。”
苏月曦点点头,疑惑道:“嗯,有可能,不然他也不会无端端的发起作来,他也怪倒霉的。”
听了它们的说法,武十一也挺疑惑的,这个刘威那么笨重,直接打晕不就得了,还要困住他,不过打晕他的话就会死,这种蛊术也太鬼了吧,在这种先进的时代也发明不了这种怪玩意呀。
“喂,韩佳岐,你说为什么不可以将他打晕啊,这种术式你也了解过吗?”武十一说道。
这就令在场的人疑惑了,苏月曦之前被吓走了神,连刘威变成这样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就困扰了,问道:“什么蛊术呀?打晕他还会死也太诡异了吧,难道你也了解过这些?”
“巫术存在着许多样式,蛊术也就是巫术的其中一种,也是巫术中低级的一种,简单来说蛊术对巫师来说练就它是比较简单的,所以低级,而在一般人的视角里却是充满神秘的邪术,这就是在巫术中低级的意思。”
“而刘威的症状比起被控制更像是自己被蛊惑了,现在他看到的一切或许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我们几个人中,他只追着我打,可能我在他的噩梦中扮演的是他的仇人,因为他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中,于此才会不停歇的想至仇人于死地。”
听了这话,武十一和苏月曦两人就更加疑惑了,这个刘威还会有仇人?平常除了与我们打打闹闹之外就是在家打豆豆,哪里来的仇人?越想越不对劲了,这想来想去的,到头来还是怀疑自己,平时打他的除了武十一就是苏月曦,其它人见了他都怕,哪敢动他。
“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啊,看他的样子也太拼了吧,至于这样吗?”苏月曦说道。
武十一清空了脑,什么愁事都消散了,问道:“有什么办法能解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