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可怜的老人何时经历过这种场面，灰褐色苍老的脸被吓得煞白，委屈的大眼紧紧的盯着光头青年的脸，浑浊的双眼中浮现出泪花，此时的他不再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而更像是一个无辜而又无助的孩子。最可气的是二人的周围很快的围满了围观的人群，他们之中有一些人看见事情的经过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替老人说一句好话，反而用带着幸灾乐祸般的眼神看着他的脸，好像在等着看好戏。老人的双眼和周围人的视线成了两道泾渭分明的景色，它们之间的碰撞好像是在嘲笑上天，嘲笑这个世界，原来，自私与冷漠已经代替了无私和热情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题曲。对于这个世界，李小明无能为力，但是现在，他不愿意让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面前。而就在李小明走到人群处准备站出来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却先他一步走了过去，从背影看，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喂，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老人家又没有做错什么，是你自己违章在先，车子被刮怎么能怪别人。”女孩的声音清脆很好听，就像鸣唱的百灵鸟一般轻灵，但是听在那光头青年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不然，他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也不会顷刻间变得狰狞起来。光头青年放开老人的衣领，朝着女孩走了两步，裂开大嘴大叫道：“你在说我吗？”也许是感觉光头青年的样子有点穷凶极恶，女孩不由后退了两步，但是她并没有放弃，仍然据理力争。“难道我说错了吗？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错，还有，你的人品也很有问题，人家老人家每天风吹日晒得让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这样的为难他，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吗？”“过分？哈哈，我不觉得，他弄坏了我的车，我让他修，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我告诉你，今天谁说了也没有用，他必须把我的车修好，除非，除非你能陪我过一夜，或许这样我可以放过他，哈哈。”光头青年说完用色迷迷的双眼盯着女孩的身体，样子非常的嚣张，不过，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应该是有所依仗。“那你的这辆车值多少钱？”这时，人群中传出一道响亮的声音，正是李小明，他觉得自己现在介入是最好的时机。李小明的一句话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光头青年和那白衣女孩，让李小明有些意外的是，那白衣女孩他竟然认识，她与他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而且还是同级，名字叫做“李梦雪”，只不过他们相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女孩的成绩在学校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而她的家境也更加的出色，听说是一家知名公司老总唯一的女儿，而他呢，是一个臭名昭著的败家子，平时好孩子和女孩子都对他避之莫及，所以说，他们根本不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人，当然这只是之前。很明显，女孩并没有认出他，或者说她根本不认识他，当看到他走出来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种甜甜的像是感激般的微笑。李小明走出人群，并没有看那光头青年，而是直接走到女孩的身边，低声朝她说道：“你去安慰一下老人家，让他别担心，这里就交给我了。”女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轻挪脚步，走向那仍不知所措的老人，也就在这时，那光头青年的话声也传了过来。“小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是想扛这件事情吗？”自从从血潭中出来后，李小明的脾气也好像变得好了许多，闻言只是轻轻一笑，而且他今天也不准备用自己刚得到的那种力量，他是想以自己的力量来解决这件事，也是为了证明，原来的自己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呵呵，我只是想问你一下，这么漂亮的车子值多少钱？”看李小明面容和善，光头青年倒有些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不过李小明这话倒是给了他一个炫耀的机会，所以他很痛快的便说了出来。“一百七十万，我这是宝马7系，进口的。”“呵呵，一百七十万，够贵的，可能有的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李小明缓缓的说，然后再次将目光投注到光头的身上。“你这车子这么贵，刮花的这一片有好事拿去修的话，的要好几万吧？可是，你认为老人家能拿出那么多的钱吗？几万块钱在你的眼中，或许显得微不足道，可是并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有钱，就算你再怎么为难这位老人，他也无法让你满意吧？”光头青年听后看了看面前的李小明，然后又看了看旁边可怜巴巴的老人和女孩，双眼瞪的大大的。“你的意思是说，我就这样算了？”“那你想要怎么样呢？老人家没有能力赔偿你，就算你再逼也没有用，还不如做一个人情，这样就算你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难道不行吗？”“好事？还是天大的好事？哈哈。”光头青年听后大笑了起来，但很快那笑容就变成了狞笑。“告诉你，老子不稀罕，老子这一辈子就没做过好事，也不会做好事，今天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容易算了，刚才我说过，要是他不给我修车的话，今天我就打断他的腿。”看光头狰狞的样子，李小明不由摇了摇头，现在他才明白，有些人，光跟他客气是根本没有用的。“哎，这世上怎么总有些人给他脸他却不要脸呢？”李小明轻轻说了一句，然后缓缓走到老人的垃圾车旁，从上面抽出一根儿臂粗的钢管。看李小明手拿着钢管走了过来，那光头青年不由超前走了两步，指着他的鼻子咆哮起来。“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敢打我吗？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李小明听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了看四周，语气平缓的说：“你爸是谁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而且，你别把我说的那么没有文明，我这人可是从来都不会轻易跟人动手的，不过，我不跟人动手不到表我不会做别的，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这世上不止你一个会耍狠。”说完，李小明手持着钢管跑到光头的宝马上前，然后快速的爬了上去，对着轿车的挡风玻璃砸了过去。“咣。”一声巨响过后，宝马车的挡风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现场也瞬间变得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瞪着双眼看着车上的李小明，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动手砸车。“喂，小子，你竟敢砸老子的车，**的快给老子停手。”光头青年激动的大叫起来，不过他却不敢冲上前去，要是那光管砸到他的脑袋上，那可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听到光头色厉内茬的咆哮，李小明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但是手中的钢管却再次的扬了起来。“我最恨别人骂我妈，这一棍是替他砸的，咣！”“咣！这一棍是替你妈砸的，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咣！这一棍是替你爸砸的，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咣！这一棍是替老人家砸的，吓人是不是很好玩？”“咣！这一棍是替那三轮车砸的，跟你这破宝马亲了一口，我替它感到委屈。”“咣！这一棍是替我自己砸的，一人一车真是污了我的双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宝马车不一会儿就变的满目疮痍，光头青年心中那个痛啊，只是对方有武器在手，他是一步也不敢上前，最后只能将目光投注到周围的人身上。“大家都看到了，是这个小子砸了我的车，你们可都得为我作证啊！”让人没想到的是，他的话声刚落，李小明的叫声爷响了起来。“哈，你别求了，这群畜生都是瞎子，他们看不见你欺负老人，当然也就看不见我砸你的车，想让他们为你作证，门都没有。”李小明说完跳下车，看也没看周围人那有些羞愧的脸，径直走到旁边老人和女孩的身边。“老人家，你可以走了，没有人再敢拦你。”老人好像被刚才的事吓坏了，虽然站着，却没有挪动一步，用紧张不安的双眼看向周围的一切。其实不仅是他，旁边的女孩好像也被惊到了，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不时的在李小明和宝马车上扫来扫去，她也没有想到，李小明所谓的解决办法会是这么的暴力。“好了，你们都别看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不走的话，等会巡警来了，就不好交代了。”李小明说完，直接拉起老人的手，将他连推带拉的推上了三轮车，然后双手一使劲，三轮车便缓缓的朝前行驶而去。送走了骑三轮车的老人，李小明也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然后二话没说的拉起李梦雪的小手，快步走向人行道。临到了光头青年身边的时候，李小明停下了脚步，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平静的说道：“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就到云龙中学来找我，我会全天候的等着你，记住，我的名字叫做：李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