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白晓生闲暇地在空中闲逛。突然被一只惊恐的翼龙穿破身体,待恢复时,白晓生发现不仅是翼龙惊恐的乱飞,甚至撞死在大树上,所有的动物都惊恐地乱穿,慌不择路,时不时互撞在一起。白晓生感到莫名其妙。
再次拔高身体,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忽然从遥远的星空传来破风生。
那是一颗陨石,巨大的陨石,正向地球撞来,没有人能够阻止它。
白晓生看着惊慌失恐的动物们,一阵心酸,因为不久这些活蹦乱跳的动物们就会死去,而他却不能为它们做些什么。
白晓生看着越来越近的陨石,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该如何躲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陨石直愣愣的、轰然撞进地球的环抱里。
然后是动物们无尽的哀嚎声,那哀嚎令人泣血泣泪。
白晓生看见漫天的灰尘和破碎轰天而起,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许恐龙们不会悉数灭绝,然而这次撞击太激烈了,太空前绝后了。
这次撞击产生了连锁反应,地动山摇,山崩地裂,深埋地下的岩浆再次喷发,喷发了数天数夜,好似被憋的一口气终于一口吐出来一样;撞击还掀起了海啸,海水就像一盆水一样轻松的被泼出去,与岩浆相遇,水温变得几百度,然后瞬间淹没恐龙和其它动植物,尸骨遍野。
撞击的灰尘和火山灰逐渐落下,覆盖住遍野尸骨和树木的残枝败叶,一目望去就像沙漠一样连接至天际。
白晓生虽然躲过一劫,却也明显感觉被呛得不行。白晓生看着再次回到落寂的世界,内心是惊心动魄的。随后的几百年气候异常,冷热变化莫测,飓风洪水肆虐,白晓生经常被飓风刮来刮去。
但上天似乎还是留有情面的,灭绝了这一物种,另一物种又出现了。
这些巨无霸从地球上覆灭之后,又经历了很多年,地球上开始出现新的不同动物。这些动物属于爬行动物的子孙,但它们与它们的祖先又不同,最大的区别在于,它们闲下蛋卵化后代太麻烦,而且又不安全,时常一不留神就被天敌偷走或被其它动物损坏。现在它们直接生仔一边用**哺育自己的后代一边照顾它们,教会它们学习更多东西,比如教他们的孩子如何照顾自己,如何捕食,如何躲避天敌。就好比小时候父母教我们如何学习走路,如何拿筷子吃饭及避开一些危险物,使我们安全的茁壮的长大成人。这些动物后来被称为“哺乳动物”。
在说哺乳动物之前还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白晓生觉得有必要告诉,恐龙其实没有完全灭亡,它们庞大的身躯不再适应当时的环境,幸存的恐龙逐渐演变成了鸟类,继续存活下来。你们不曾发觉鸟儿的骨骼跟恐龙非常相似吗?
后来英国著名的博物学家赫胥黎最早提出“鸟类恐龙起源说”,而中国古生物学家季强博士则依据一位老农挖出的化石标本验证了赫胥黎的猜想,也就是轰动世界的“中华龙鸟”。这些在当时看似有些不可思议,但此时白晓生却深信不疑,且佩服他们的智慧。
哺乳动物发展迅速,各种各样的动物到处嬉戏玩乐,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世界又变得精彩起来,比起恐龙时代更加精彩,可突然有一天,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下雪了。
下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一直下个不停。白晓生看着大雪纷纷扬扬,绵绵不绝地下了一个月又一个月,一年又一年。气温急骤下降,被大雪覆盖的植物全部被冻死了,所有的动物慌不择路的到处逃窜,祈求自己奔逃的方向有温暖的阳光。
逃亡的过程是惨烈的,因为严寒有时比它们跑的快。所有逃跑的方向一路上有不计其数被活活冻死的动物尸体,有的还呈现奔跑的姿势,有的还有一丝气息,手指还在微颤,眼神迷离地看着空中纷纷飘落的雪花,那一瞬间似乎有种错觉,那雪花是那样的妖艳夺目,直至大雪将它们全部埋没,似乎那里只是一片平地。
白晓生看的热泪盈眶,他很想帮助它们,可他却帮不了。他比它们跑的快,却没有力量带他们走;他知道朝哪个方向奔跑可以躲过严寒,可他却不能说话,告诉它们。白晓生的焦急谁能体会?动物们的无助谁能帮到?
可怜的是那些幼小的孩子,细皮嫩肉,毫无抗寒能力,母亲们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怀里幼小的孩子气息渐弱,然后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怀里被活活冻死而无能为力,放下幼小的尸体,一边流泪一边痛心一边跟随大部队继续奔跑,再奔跑,要跑在严寒前面。身后已被皑皑大雪覆盖,雪白一片,似乎那里只是一片平地,只是被大雪覆盖,不曾埋没过它们的同伴或者孩子的灵魂。
这就是历史上的冰川纪,后来的南极和北极的皑皑白雪和千里冰川就是冰川纪留下的,如此壮观的冰川到底需要多少年的积雪才能积累而成啊。
那可是几千年啊。白晓生想,那里到底埋葬了多少的尸首?
慢慢的,可怕的冰川纪过去了。
存活下来的都是一些强壮的、聪明的动物。它们中有一种特别聪明的动物——高等的猴,后来进化成为了人类的祖先。
白晓生想到后来的研究把它们归属于灵长类动物,把它们分低、中、高三类。那些身体娇小,呆头呆脑的被归为低等类的,像什么狐猴、指猴、婴猴、懒猴等,光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是个低能儿,人类绝不是它们进化的;中等的如节尾猴、卷尾猴和有颊猴等,它们也没有足够的智慧来进化,况且它们还多出了个尾巴;进化成人类的是高等的猴,又称“猿”,比如长臂猿、合趾猿、巨猿(俗称大猩猩)等等。
猴和猿从体貌特征可以一眼看出,有尾巴的是猴,没尾巴的是猿。
最初的猿也像其它猴子一样用四肢走路,但它们善于动脑筋。一天,一只年轻的猿掉到了一个土坑里,这个坑不大,方圆两米,不深,猿一跳起来,前肢就可以扒拉到坑的边缘,但它就是出不去,在坑里急得团团转,左蹦右跳还是出不了坑,坑周围也围观一大批亲戚朋友,但也没办法从坑里把它弄出来。白晓生看的都气不打一出来,翻着白眼,想你丫的就不能把坑边的土刨在脚下当垫脚石吗?
也许白晓生的想法被坑里的猿听到了,也许它本身就很聪明,在坑里转了几个小时后,开始刨坑边缘的泥土,泥土发啦啦地掉在脚下,猿看着发发掉落得泥土,用前肢更加卖力的刨起来。
白晓生本来都要走了,这么笨的猿,死了活该,但猿开始刨泥土时,白晓生会心的笑了,赞道,兄弟你刨的是希望啊。
白晓生看着这只猿不停地刨着,丝毫不在乎十指被沙石磨得血肉模糊,这是生的渴望,生的力量。围观的猿满脸惊讶和惊喜,惊讶的是没这么做过啊,惊喜的是它的朋友有出坑的希望。
土堆逐渐增高,猿又用四肢把土堆夯实下,站在土堆上试了试,觉得可以了,然后纵身一跃。
这一跃跃出了希望,这一跃跃出了智慧,这一跃跃出了跨越,这一跃跃出了人类。
这只猿跃出坑后,跟围观的亲戚朋友说:“我要把前肢独立出来。”
大家都觉得很有必要,都在想为什么非要四条腿走路,难道两条腿不可以吗?像在坑里时,前肢扒拉坑的边缘,后肢也能支撑身体。如果勤加练习,身体是不是可以直立起来,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只用后肢走路,前肢另作它用,比如刨土逃生。现在在它们的眼中,逃生也许是最重要的,只是不曾想过后来演变的前肢(手)创造出了惊人的世界。
就这样,白晓生看着这些猿努力了几十万年才把身体直立起来,从开始的抬起前肢搭在树上,用后两条腿在地上练习走,到不再借助树木直接抬起前肢,后肢在地上颠簸两步,三步,就像我们小时候借助床的边缘或大人的手练习走路,再到脱离借助物,歪歪扭扭走两步一样。直到后肢可以逐步站稳,身躯从龙虾样弓着到直立。
练习的过程中,后肢逐渐粗壮起来,前肢逐渐缩短精干,当猿完全站立起来时,就是后来的猿人了。这些猿人除了披着一身粗糙的毛发和外貌丑陋外,基本跟人类一样了。它们开始分配四肢,后肢主要用于走路、奔跑、跳跃,前肢十指关节灵活而又运用自如,拇指可与其它四指对握,主要用于制造石器,石箭,用于吃饭捕猎,它们眼睛可以辨别色彩,这些都是后来我们人类拥有的基本特点。这些猿类有黑长臂猿、白眉长猿和褐猿(猩猩),似乎我们的肤色也分黑种人、白种人和黄种人。
这些聪明的猿类从冰川纪过来,明白严寒的可怕,怎么样抵御严寒是它们首要解决的问题。当它们站立起来时,很快就学会了基本的御寒方法,把捕捉到的动物皮扒下制作成衣服穿在身上,渐渐的身上浓密的毛发退却了,不然我们今天还得背一身毛发;后来它们又学会了用火取暖,它们最初是害怕火的,动物们都怕火,这是天生的。
它们学会取暖也是个意外的发现,一个寒冷的冬天,大家聚集在一个洞穴里,冷的要死。突然远处的火山爆发了,这是个小火山,喷发而出的岩浆四处肆虐,一颗岩浆好死不死直直地向聚集在洞穴里的猿人飞去,大家都紧猥一起惊恐而绝望的看着飞来的岩浆而不知所措,完全忘了逃跑。
所幸岩浆被一颗大树挡了一下,树干直接被浆石穿透,但浆石趋势虽减但方向却未改变,最终掉落在猿人的洞口,点燃了洞口的枯枝。猿人想逃也没法逃了,洞口被大火封死,急得猿人哇哇直叫,可随之而来的温暖使它们安静下来。它们逐渐散开,慢慢地伸手向火靠近,越靠近暖意越浓,它们惊喜的跳起来,声音尖锐而嘹亮。吓得野鸡野兔四处逃窜。白晓生看见一只不长眼的野鸡“嗖”的一下钻进渐渐弱小火里,扑腾几下安静了。
猿人也目瞪口呆地看着安静了的野鸡,不一会儿从火里传出肉香味,诱人的很。一只猿人大胆地上前看着火里皮开肉裂的野鸡,惊喜地用木枝把野鸡弄出来。然后大家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冒着香气的野鸡,咽着口水,不知咋办,因为它们一直都吃生肉,还没吃过火里烤的肉。白晓生看的倒馋的很,只是他没有饿意,因为他不吃不喝不生不死。
还是那只大胆的猿人禁不住诱惑伸手撕了条鸡腿,然后诺诺的咬了一口,顿时瞪大眼睛,告诉大家非常好吃,非常好吃,比生肉好吃多了,就像天仙美味。它的这一举动惊得望着猿人的其它野鸡面红耳赤,并一直如此,这不成火鸡了吗?
白晓生惊讶出口:“我靠,原来火鸡是这么来的啊。”
从此猿人开始不怕火,开始了解火,开始保存火种,使用火,使用火取暖,使用火烤打来的各种野兽肉吃,但仍然忘不了洞中的那只火鸡的味道。
当这些猿人学会了使用火就真正的与其它动物区别开了,动物是不会使用火的,只有人类才会使用火。
从此人类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用勤劳的双手和无比的智慧推动着历史的沉轮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