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春菊说道
“两位公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酒色之人,不知公子来此何意?”春菊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姐姐,这是何意?难道来这迎香阁还会有别的事情不成”水镜接过话说道
“哈哈,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有此如花美眷相随和公子非凡之姿,需要来这迎香阁取乐,既然有想知道的春菊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省了公子的麻烦不是?”春菊有些好笑的说道、
“哦,那说说看,我有什么目的?”水镜也很是好奇。。。。
“公子不觉着动弹不得?”春菊得意的说道
春菊见水镜不说话便道:“‘清风醉’而已,公子不必紧张,只要你乖乖的,这药是不会发作的!!”
“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晚是第一次见面的吧!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姑娘何必如此!!”水镜冷冷的说道
“呦。。。这话说的,我们自然是如此,可是谁让你们得罪了胡少爷呢,他可是我们的大东家,我也不想啊。。。”春菊故作难为的说道
“什么时候下的药,难道是你身上的味道?”刚才搂抱时只觉得味道略有不同,没有想到竟是如此
春菊也是一惊,好厉害的眼力,马上又回过神来,走到水镜面前,顺势坐上了水镜腿上,勾着水镜的脖子道:“公子聪慧,不觉着,奴家的身上很是香甜”说着又往水镜的身上蹭了蹭
“公子着实聪明,知道不对便让另位公子先走,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位走不走的出去,这我可不敢保证”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水镜
“我确实有得罪胡公子,不过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吗?”
“那不是我能做主的,也得胡公子说了算”好聪明的丫头,水镜看着春菊想到
“那好,这个不提,要说这个‘迎香阁’只是一般的青楼我可是不信,施毒的功夫如此之厉害,怕是再厉害的人物到了‘迎香阁’也变成了软脚虾。。。”更何况出现在这边陲重城,这话水镜自是没有说完,半笑的看着春菊
“只是防一些鼠胆匪类前来闹事,有备无患而已”春菊继续装傻道
“哦,也包括这禁药?”水镜有些好笑,跟我打太极,差远了
春菊笑的更是得意,:“我真是有点喜欢上你了,要是把你让给胡庞,还真有些舍不得”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手摸上水镜如玉的脸,让人有点爱不释手,脸慢慢贴近,看着水镜令人发醉的容貌,情不自禁的便吻上了水镜水润的唇,又香又软,经不住的加深了力道,水镜既不抗拒,也不回应,春菊的手从水镜脸上滑至肩膀,手便探了进去,抚摸着,向下,还未极深时,水镜一个后翻转,春菊便应声倒地,不可思议的看着水镜:“怎么会?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能动的!!!”
“呵呵,你以为这药能困的住我吗?”水镜不屑的说道
“还有,乖乖的别动,胳膊脱臼了,要是想要变残,那你就挣扎吧!”水镜看着在地上想挣扎起来的春菊,怜悯的说道
“你不过想要知道这‘迎香阁’的秘密,哼,妄想,我死都不会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你那两位朋友现在生死未卜,你要是不想他们有事,就乖乖的放了我,也许我会看在你这张俊俏的脸上,让你做我的床奴,怎样?”春菊语气变得有恃无恐
“哈哈,要知道的我已经都知道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判”水镜拿起手帕,搽试着刚刚被吻过的唇,也不看春菊。。。
“很疑惑,是吗?”水镜回头看见春菊眼里的疑惑问道,春菊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水镜,似乎想从水镜漆黑如墨的眼里看到些什么?
“你们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关系?说吧”水镜平静的说道
“哈哈哈。。。我还当你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没有理由的胡乱猜测,哼,不过如此。。”春菊别过脸去,不在看水镜
“哈哈,我也自知没有什么本事,不过略知皮毛罢了”水镜似乎没有听出春菊的嘲讽,淡淡的说道
“土匪真有那么好当,整天躲在山上只为抢一些银子,哈哈,笑话,抢银子为的是什么?人,更何况是一群大男人,无非就是吃饭穿衣量家当,闲来无事逛逛青楼,赌赌牌九,你说是,也不是?”水镜问道
“这就是你前日在赌坊搞的‘腥风血雨’,今天便来这‘迎香阁’的原因,那你也得去大厅外打听打听,也许能找到土匪的蛛丝马迹也说不定,只是你今天运气不好,我们东家下了死命令,要捉拿你呢?我有并非存心害你,何必要让人如此难堪?”春菊了解了水镜的目的后说道
“我能说你这是在变相的示弱吗?”水镜有点好笑,能把求饶的花说成这样,估计也没有几个人
“是,也不是,别忘了,你朋友的命还在我的手里,大家各退一步,如何?”春菊平静的说道
“哎,我就是这么的不识相,你说怎么办?”水镜调笑道,春菊看着水镜,有点无奈了,这人还真是的了便宜还卖乖,自己把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他还想怎样?
“我的目的,无非就是去赌坊和青楼打探打探土匪的消息,可是,我现在直接问你会比较的快,也省的我大费周章的到处打听!!”水镜站起身来,背对春菊而立
“此话怎讲?”春菊也有些好奇
“从这迎香阁到处弥漫着五石散讲起,从四位姑娘进来见到我们时丝毫没有俊美男子的痴迷样子讲起,从你们的东家就胡庞讲起,从你让我做床奴讲起,还需要我讲明吗?”水镜转过身语气冷冷的说起
“洗耳恭听!”春菊不死心的说道
“好!!这迎香阁到处弥漫着这五石散,能有如此禁药,足以表明,你的主子远不是胡庞,究竟是谁,让我想想,五石散作为皇室禁药,估计只有皇室的人才能有着配方,对吧!”
水镜看了一眼春菊,春菊的脸色已经铁青了,水镜继续说道:“究竟哪个国人的女子能如此开放,竟然堂而皇之的要一个男子做床奴,我没记错的话,水国的习俗似乎更符合”
“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水国安放迎香阁在这儿,为的是盘龙山土匪这颗棋子,这里是月国和赵国的边界,有了这盘龙山的土匪,搞得边疆不定,人心惶惶,是你们的目的吧,要是哪天月国和赵国联手对付水国的话,盘龙山的土匪在两国的联合下还会存在吗?间接也充当了查看两国是不是结盟的棋子,怎样才能控制这些不受人约束的土匪,你们便想到用着禁药,暗中控制他们,估计那些土匪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染上这禁药,只是特别想来着迎香阁,再者,小太守胡庞也是你们拉拢的目标之一,这样,也许在关键时刻利用胡庞威胁太守,使得他为了爱子不得不听命于你们,这样,总的说下来,这边陲重城表面上是月国的疆土,倒不如说是你们水国刺探消息的场所,土匪说是危害两国百姓,倒不如说是你们安排在两国之间的棋子。。。。”水镜说的掷地有声
“你。。。”春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样的人太可怕了,居然能洞悉如此
“我说对了,是吗?”水镜看着春菊说道
“别忘了,你朋友的命还在我的手上!!”春菊像是要抓住最后的意思筹码
水镜摸摸额头,无奈道:“你就不能说些别的了吗?”
“哎,实话告诉你吧!她们在我怀里的时候,已经被我下了毒药,估计现在应该已经毒发身亡了。。”水镜好笑的说道
“难道只允许你做初一,我做不得十五!”看着春菊已经冷得不行的脸,再次打击道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春菊恨不得撕碎水镜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不是吗?再说,我还等着你去给你的主子报个信,免得他还蒙在鼓里,那就不好玩了,对吧!!”水镜得意的挑了挑眉
“狠,你真狠,我要是回去,还能活吗?甚至比死了还痛苦,谁会相信被人发现了,还会如此‘善良’的放我回去。。。”春菊绝望了
“哼,你伤心,你难过,那整天来你们这迎香阁的人,不知不觉中染上这五石散,他们又如何?你想过吗?”水镜有些觉得窒息,来迎香阁的人,轻者还好,要是已经成瘾,只怕是难过这关
“他们罪有应得!!”春菊不平的说道
“他们是罪有应得,也轮不到你去管教,他们来了,也为他们寻花问柳这种龌龊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你,也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国与国之间这样做本无可厚非,既然都是为了皇室的利益,那就应该承受这样的代价。。。”水镜平静的说着
“哈哈哈哈。。。。水镜,你好,你很好”春菊恶狠狠的说着,嘴角流出了鲜血,水镜并没有惊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只是真正要面对的时候,更多的是无奈
“戏都看完,王爷还不打算出来?”水镜看也不看窗外,不一会儿,房间里多出二人,正是月枫和尹亦然
“水家的人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人带来惊喜!”月枫冷酷霸气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身后的尹亦然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刚才是你们帮我解得毒。。”水镜肯定的说着
“很正常,不是吗?”尹亦然淡淡的开口
“亦然,去找霜儿”月枫命令道
“是,”说完便又飞出窗外
“你是故意的!”月枫转身看着水镜道
“属下不懂。。。”
“你用这种方法必死春菊,无非是想这件事到此为止,不想更多的人牵连进去,不是吗?”月枫握住水镜的双臂,看着水镜,冷冷的说
“你还真是仁慈,不过,我告诉你,我月枫要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要保全其他人的前提是先保住自己,哼,下不为例,你知道的,我没多少耐性”月枫说完转身便走,只留下水镜在房间里,水镜看着周围,深吸了一口气,我很仁慈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保全自己,如果缴完山贼之后,你还能看的见我,倒是再说吧!水镜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竟然笑了,很近了,真的很近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