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乘着大家不注意把陈管家叫住:“陈管家,家里什么时候招的钟点工。”
“钟点工?没有啊,只是厨房的阿姨请了半天假,小姐,是不是...”陈管家意识到说。
安雅伸出手暗示让陈管家不要说话:“这件事情不要让爷爷他们知道!”陈管家点了头后安雅才走到客厅。
此时,张毅面前的老者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把几张调查的报告摔在张毅的身上,吼着说:“你胆子大了,隐婚?是谁给你的这个权利,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你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爸,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办证的人是信得过的朋友,拿钱办事他们懂这个规矩,再说了,一旦曝光了,我不在乎,我本身爱的就只有苏安雅。”张毅也严肃的回到,可是当张爸爸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气的拿起身边的拐杖朝张毅的身上打去,从厨房出来的阿姨看见这一幕赶紧冲过去拉住张爸爸再次挥下去拐杖的手说:“亿德,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张爸爸气的哆嗦指着背部挺直的孩子,既心疼又生气的说:“你不在乎?你不在乎,公司在乎,你的妻子也会在乎。”
张毅还想说什么,但是想到父亲的身体,又移开目光,张爸爸看着倔强的孩子,稳下情绪说:“不是我说你,你想想我都能简单的就知道这件事,难保别人不去查,你一句你爱苏安雅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还会增加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爸。”张毅在老者说完话的下一秒立马接到:“我不同意。”
张爸爸一听压下去的怒气又再一次上来,吼着说:“你不同意,我告诉你,你...”话还没说完,张爸爸就捂住心脏,向后仰去,身旁的阿姨着急的喊道:“亿德,亿德,张毅,快,你爸爸的病犯了。”张毅冲过去,背起老者就要出门,张爸爸指了指桌子上的药瓶,阿姨才反应过来将药喂到张爸爸的口中,几分钟后,等张爸爸好多了,张毅说:“爸,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张爸爸看了眼张毅,缓缓闭上眼睛,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谢红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都会看眼电话,从早上一直坐在沙发上,上个厕所也要拿着手机,深怕错过任何一个来电,直到时间转到了晚上,放在右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来,谢红原本有些失望的神情立马振作起来,来不及看号码就说:“阿正?”
谢珊珊在电话这边叹了口气,说:“妈,是我。”
谢红一听不是苏爸爸的声音,又恢复了毫无精神的状态,靠在沙发上无力的说:“珊珊啊,怎么了?”
“我明天去你那!”谢珊珊看着时钟上的时间,今天屋子里依旧是一个人。
半夜,谢珊珊被屋子里的动静吵醒,起身走出卧室,不出意料,是张毅,慌忙上去扶住他:“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张毅身上浓浓的酒味散发出来,反应了好久看着谢珊珊的脸才说:“老婆,我回来了。”然后伸出手将谢珊珊圈在怀里,谢珊珊心里隐隐有些笑意,扶着醉酒的张毅费力的走到卧室,将他放在床上,看着醉醺醺的男人,心里竟有些欢喜,总归还是回到这个家的。
伸出手帮张毅解衣服,领带,男人好像很不舒服的翻了个身,谢珊珊耐心的对张毅说:“老公,先把衣服脱了再睡。”张毅好像听到了一样,果然又翻过身安静的让谢珊珊帮自己脱衣服,拿着衣服走到浴室,又取了湿毛巾给他擦身子,一个过程下来,谢珊珊也有些累了,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伸出手去碰触男人的脸:两天的怨言都在回来的那刻消散了。
张毅感觉到脸上的触摸,一把抓住谢珊珊的手,看着她不说话,谢珊珊温柔的说:“要喝水么?”
没有等到回答,身体被一个旋转,压在了张毅的身下,谢珊珊看着张毅,感受着张毅温柔的抚摸她的脸,耳边听到张毅一遍遍迷离的喊道:老婆,如果一个女人在此时没有开心,没有感动,除了不爱这个男人以外再没有别的了吧,谢珊珊伸出双手环住张毅的脖颈,说:“我在。”也许就是这两个字,让张毅冲破了那层脑海里的顾虑,亲吻着谢珊珊,这一次谢珊珊感受着张毅的温柔和他浓浓的爱意,然而在张毅进入谢珊珊身体的那一刻,那个名字让她的心瞬间变冷,瞪大双眼看着在自己上方运动的男人,“安雅,安雅,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谢珊珊无力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疼,在慢慢的丢失。
这一夜,谢珊珊什么都没有做,完事了以后任由张毅从背后抱住自己:原来,他的老婆不是在叫自己,原来他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了。
第二天一早,张毅头疼的摸了摸头,睁开眼一看自己怎么抱着谢珊珊,再一想昨晚的事,好像...看了眼还在睡的女人,轻声的下床穿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昨晚自己好像有说安雅的名字,但是再一看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摇了摇头,出了门。
谢珊珊一晚上都没有睡,张毅起来的时候自己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没有张开双眼,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下,久久后,谢珊珊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睛除了埋怨,除了恨再也看不到任何。
两天后,安雅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沐泽发来的邮件,里面清清楚楚的显示着程凤德的所有,十六岁加入黑帮,做事心狠手辣,为了得到现在的位置,曾把一手提拔自己的人杀死,二十岁因为遭到堂内的人陷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到重伤,被误认为死亡,时隔半年后再次出现,一举杀害害过自己人,手法残忍,从此行事作风只要不伤害自己的利益下都会一带而过。安雅看到这的时候,有些不明白,半年的养伤时间他在哪?又是谁救的他?事不宜迟,点开秦沐泽的视频,视频那边的男人明显一看就是刚洗完澡出来:“沐泽,邮件我收到了。”
“恩,是不是要问我他半年的事。”秦沐泽在视频那边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说,安雅在屏幕里点了点头,秦沐泽笑了笑说:“是个年纪比你大三岁的男人救得,也就是说现在他跟伯父差不多大。”
安雅说:“那查到那个男人在哪了么?”
“监狱。”秦沐泽放下毛巾拿起电脑旁的水杯说。
“监狱?他犯了什么事?”安雅手撑着下巴问道。
秦沐泽靠在椅子上,看着视频里的安雅说:“据说是走私军火和毒品,刚好赶上国家查的严格的时候,所以进了监狱,具体的我还在查。”
“奥,这样吧,你查到了给我一份。”安雅考虑了一会说。
“怎么,怀疑这个男人。”
安雅思考着说:“也不是怀疑,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很重要。”说了一会后,刚关上视频,电话想起来:“苏总,老爷和谢红约好下午五点在绿苑见面。”
“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后,安雅看着门,轻轻一笑:谢红,就知道你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