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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势均力敌

休这样的行为让西蒙疑惑不解,这着实把西蒙吓愣了。他思维开始有点混乱,现在无法辨别事情的是与非。

“嗯?”贾斯侯的眼神也变得有杀气了,好像战争将要一触即发。

瞬时,屋内的空气都被冰住了。窗外的雷声肆意地怒嚎,连冰雨的心情都变得凌乱。

局势又该何去何从?

这时,西蒙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好拿枪指着休。他觉得自己必须采取一些得方法来掌控下局势。

实质上,西蒙一向最讨厌做这种谈判专家。通常情况下他都是挑事方,捅娄子他倒很在行,而调和这种事总是由贾斯侯来做。而现在他们兵戎相见,他被迫卷入这尴尬对战中,实在让他左右为难。

“我不能再让僵局这样冰冷下去了!”沉默半刻,西蒙开始说话了。

他高调地喊着:“嘿!嘿!嘿!老兄,你在干嘛!?赶快把你的枪给我放下。我可是很严肃的,你没发现我在盯着你看吗!”

“我想确认一下,你们不是在搞基吧?”贾斯侯突然插了句。

西蒙呵斥了一下:“贾斯侯,你给我闭嘴!你没见到现在情况一团糟吗!?不要给我再添乱了!”

“哦,我只是想确定这种眼神不是充满暧昧。”

此时,西蒙转回头继续跟休说:“白痴!你不想我在你脑袋上嘭上几枪!就现在、立即、马上、现在给我把枪放下来!”

“你用了两次‘现在’。”贾斯侯还是不由地指出西蒙的错误。

“你真够婆妈的!我说两次是为了进行强调,你完全不懂得说话的艺术!”其实是西蒙想方设法来掩饰自己的糊涂。

“嘿!差点就给你转移了视线,现在这不是讨论的重点!休,快把你的枪给我放下。”西蒙刚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他认真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他想控制一下局面,免得局势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时,他心里不知道帮哪个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放下武器,好好商谈,不必这样兵戎相见。

休反骂了一句:“你也叫他先放下武器!”原来,在刚才的谈话中,贾斯侯趁他们不注意时,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小刀,藏于背后,做出蓄势待发的准备。但是,这一切还是逃脱不了休的眼睛。

经过休的提醒,西蒙也发现贾斯侯故意把一只手臂藏于身后。贾斯侯本以为有一战的资本,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休发现了。看来,暗藏武器这招要落空了。同时,他也不得不赞扬休的心思细腻,因为平时很少人会留意这微小的变化。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了,他也就亮出手中的利器。

反而,这让西蒙倒吸一口寒气。西蒙觉得自己太低估贾斯侯了,其实他完全有能力去应对休,根本不需要自己来威逼休放下武器。

同时,西蒙心中也暗生一种戒心:看来,也要堤防一下贾斯侯!这个家伙实在太危险了!

“你们一起把武器放下,谁不放,谁就挨枪子。我数3声!你们就把武器给我放下!”西蒙的语气十分强硬,严肃中又带有几分调皮。他自认为自己是现在最有权发言的人,他们都必须听从他的旨意。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许了!很好,我最讨厌冷战的。”

贾斯侯听完之后,总觉得有点耳痒,又想纠正一下西蒙。他不知道西蒙是否真的明白“冷战”这词的意思。经过一番思量后,他还是决定放弃指正的机会。

西蒙弄出一副决不让步地样子,气昂昂地说。

“1!”

“2!”

“3!!”

谁知情形完全没有改善,反而加重了。他们仍然不肯放下武器,变得更加认真起来。这让西蒙又陷入无比的尴尬中。结局完全不是他所想像那样,他本以为只要他说完话,他们就会放下武器。假如这么容易就说服,那世界上还需要什么谈判专家。只能冷笑西蒙的单纯的想法了。

西蒙羞红着脸,说“嘿嘿!嘿!你们是听不懂英文么?还是听不懂阿拉伯数字?”

顶着尴尬,西蒙继续呵斥他们:“你们完全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你们能不能有点爱心?行不行?完全不顾及中立国人们的感受。我可不想像傻瓜那样,老陪着你们这样耗下去。刚才摔了两跤。现在,我浑身都不舒服。看到你们这样,我更加是浑身不舒服,至少我的屁股是这样认为的。”

“累了,你就坐下。”休冷漠地回了一句。

西蒙此时真想找到一堵墙,然后撞死在上面。他轻挑地说:“喝,喝!你们继续冷眼相对吧!我围观。”他一本正经地找了个沙发,然后坐下来。然后,他伸手拿来一杯威士忌,假装惬意地喝起来。他心想:假如现在能有一桶爆米花,那该多好啊!

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尴尬到不能再尴尬的境况了,连自己都想自讽一下。

西蒙一直在寻找洽谈的机会,希望现在的情况能“解冻”而不是“升温”。随着几次的失败,他也慢慢领悟到谈判的要领。他觉得自己语气不能太强硬,应该委婉舒缓一点。他努力寻求在谈判中的突破,所以他转换了说话方式。

“格里斯,是你先拿起枪的,所以你得先放下枪。好吧,可能刚才是我数得太快,你们没有反映过来。现在,我数慢点,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

“.....1.....”西蒙变成大提琴,抒情起来。

“.....2.....”

“.....3.....”

“声音像入殓师的大提琴。”休抱怨起来。他依然固执,不肯放下狙击枪。

“没你这么挑剔的!”西蒙气愤地说。

“好吧。‘糟糕’跑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上。我还是继续坐着,你们继续你们的马拉松。”面对他们对于自己的无视,西蒙完全放弃说话的欲望。看来,他殷勤地劝说只是徒劳和冷讽。

环境依然被沉默统治,大家又开始不说话。而西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位哑巴在演哑剧,更为讽刺有趣的,这哑剧唯一的情节就是在演定格。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是世界停止运动,时间在他们脸上找不到流动的痕迹。而现在的西蒙内心潜台词仍然是:假如现在能吃上脆口的爆米花,该多好啊!阿门!

西蒙托住下巴,看着看着就发呆起来。僵局持续了半分钟,休终于开始说话了。

“喂!笨蛋,你应该把枪瞄准他。”

西蒙打了个哈欠,喜出望外地说:“偶,太好了。终于听到第一个台词了!看来,我应该先把导演给枪毙才对。”

“笨蛋,你想想!”

“哎,我只是想做只草履虫。光是想着怎么劝架都已经想爆我的大脑!你现在要我想,岂不是想谋杀我的大脑!”

“你不觉得怀疑么?两个月前,在凤凰城的时候,组织要秘密运送一批东西。而那里搬运的四个人,其中那个叫奥斯,就是给他杀了。可是,他完全没告诉我们杀他的原因,而且杀他也不在任务当中。贾斯侯为什么平白无故杀他?接着,没过几天,那个叫约克的也死了。还有个纽约人也突然间离奇失踪了,完全消失在这世界上。你就不觉得奇怪么?你想想!约瑟夫死了,对谁最有利?没错,是他!有时候,他老让我们在这里待着,自己却一个人出去执行任务。他老是我行我素,有些任务也没告诉我们。他一定隐藏着很多秘密,只是我们不知而已。我想约瑟夫的死肯定也跟他有关,平时只要他跟约瑟夫有密切的来往。”

西蒙听了休的言辞后,开始变得摇摆不定了。他觉得休说的话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他跟休接触贾斯侯是最多的,深知贾斯侯的神秘。即使他们一直在他手下做事,可是他们也不是很了解贾斯侯,甚至连一点皮毛的秘密都无法触及。因为贾斯侯有太多秘密是他们不知晓的,所以更加警戒他。

在贾斯侯手下做事,就意味着要高度保持戒心。假如你丢了戒心,也就等同丢了自己的脑袋。因为休的提醒,更加引起西蒙的怀疑。

猜疑左右着西蒙,内心开始变得沉浮。站在分岔路口的西蒙此时必须做出选择。焦虑紧锁着呼吸,让理性去面临选择。

在这波澜不惊的湖面,浮木在漂流。它是选择彩彻区明的天空,还是选择深不可测的湖底?无论它选择沉或浮,都会引起一番的涟漪。

“西蒙,没准这个家伙今晚可能想灭我们的口!!”休补充说了一句。

这句更加动摇西蒙的信心。

他倒戈了,反过来用枪指着贾斯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即将燃起战火。

“呵呵!你说得也对!不过,我要强调一下,我不是笨蛋!也不叫笨蛋。我叫西蒙.洛普丹!你最后给我记住!”

“好的,笨蛋!”休笑着说。有了西蒙的加盟,休这边的胜算有变大了。

现在的情形对贾斯侯来说极其不利,倒戈的西蒙变成他新的一个威胁。现在他要面对两个拿着枪的敌人,他必须想个办法来应对。他立即把自己的肌肉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神经视觉也不断放大,随时做好刺杀的准备。假如要问什么时候瞳孔最让人心颤,那便是一个杀手要厮杀的时候。

即使贾斯侯现在处于劣势,他没有流露出一丝的畏惧。只有脆弱的人才会给敌人抓住懦弱,而勇者从不会拒绝敌人的挑战。

“听着白痴!你从左边攻击他,我在右边!”西蒙给休下达作战计划。

“不!笨蛋,你左边,我右边!”休反对地说。

在这如此紧张的时刻,他们还有兴趣在争吵。经过几分钟的讨论,他们决定一起上,谁先拿下贾斯侯的首级谁就赢。

面对这两位得意的手下,贾斯侯不得不认真起来。不过,他在谨慎中也有流露出一丝的兴奋。假如他稍有一丝松懈,可能等下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他灵敏地从袖子里又抽出另一把小刀,紧紧地握在手里。小刀如紧弦的的弓箭,随时都有飞出去的可能。

虽然还没有打起来,但是这种势均力敌的阵势,足以让人生怯。只有上场厮杀的人才能真正明白那种悬崖勒马的压迫感,稍有不慎便战死沙场,死神也不会给你第二次犯错的机会。

“不错的,很精彩的推理!可是,你们觉得有能力能把杀死我么?”贾斯侯兴奋地说。

“不试试,怎知道!”他们也不甘示弱。

“难道你想用这两把小刀把我们干掉?”西蒙自负地说。

“哈哈,不试试,怎知道!”贾斯侯也还以颜色,气势上也不亚于他们。

“你最好赶快投降!”休已经迫不及待想开枪了。

“真是有趣!休.格里斯,西蒙.洛普丹。你们就来试试吧!哈哈,勇者无畏!”贾斯侯笑了起来。

“不必客气,贾斯侯.L.杰克逊!我们会给你准备一副棺材的!”西蒙从未如此兴奋过。这种战前的兴奋已经让他的肌肉开始绷紧起来,不时兴奋地磨起牙来。

“好狂妄的语气啊!哈哈!棺材就不必了,我睡不惯这么窄的床!”

在大战前,他们互提了对手的名字。这是处于对对手的尊重,同时也意味着等下的拼搏是绝不会手下留情。只有强者才能站得最后。

贾斯侯望了望窗户,说:“看来,天空又要打雷了。你们有兴趣来赌一把么?”他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骰子。这个骰子似曾相识,它上面也印有骷髅“1点”。

过了一会儿,闪电像潜没的银蛇在乌云里乱窜。随之,天空发出震耳欲聋的雷声。

“没有用的,贾斯侯!”西蒙咧嘴笑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其实也推算出贾斯侯的意图。他们想:贾斯侯肯定想通过扔骰子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并且在掷骰子的途中寻找攻击的机会。

“我们一分钟就能把你撂倒!”休也自负地说。狙击枪的枪口一时也没离开过贾斯侯。

他们都认为贾斯侯这样做只是多此一举。对于训练有素的他们,这种掷骰子分散注意力简直是小儿科。即使是看着骰子,他们应付敌人的攻击也是绰绰有余·。毕竟他们有时也有对阵很多的敌人,所以锻炼出分心作战的能力。同时,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永远不能低估任何小东西。也许一个普普通通的骰子也可能是一个炸弹,谨慎是必不可少的。

他们在确保安全的同时,也要确保没有漏过任何的细节。因为贾斯侯总喜欢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一击,所以他们必须防范于未然。

“哦?我今天应该没有死相浮现吧!好吧,那就来看看幸运女神会眷顾谁了!”贾斯侯也不做太多的解释。他轻轻地把骰子投掷于空中。

屋内再次被闪电照亮。他们平静的脸蛋下面都酝酿着烈火,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蠢蠢欲动的杀气。一霎间,屋内再次陷入黑暗,战火也将在夜幕中燃起。

“6。”西蒙率先说话,这毕竟符合他的性格。

“5。”而贾斯侯则选择了5。

休是最后一个说话的。他选择了:“2。”

西蒙跟休集中注意力观察贾斯侯的一举一动,一方面也在留意骰子,生怕有意外发生。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贾斯侯没有在骰子半空时采取行动。他们心想:难道贾斯侯就这样束手就擒?可是,他不像是这样轻易放弃的人。

贾斯侯依然是那么淡定自若,总让休跟西蒙有种不祥的预感。

骰子像个芭蕾舞演员一样,在地板上旋转。

可是,休跟西蒙却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好像情况顿然急转直下。胜利的天平突然向贾斯侯倾斜了。看来,这个骰子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砝码。

究竟贾斯侯如何用一个骰子扭转了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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