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外。当石台上出现的最先出现两个人的时候,众人很是好奇的看向那两个人,想一睹到底是那个峰的倒霉蛋,最先被迫离开秘境。
直到确认两人身份后,骑剑老二黎年以及在他背上已经不省人事的林消立。众人大跌眼镜。更有甚者,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没错,就是那个内门最强的林消立!之后一片哗然......
各个掌峰心思各异,有幸灾乐祸,有惋惜,而更多则是不解。剑运子眯着眼,看着石台上的两人,而后不可察地又看向蒙剑掌峰,与他视线交汇,只见后者朝他点了点头,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此时,寇剑锋的掌峰眼神也有意无意的看向蒙剑峰掌教,却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黎年放下林消立,捂着他后背上的肾愈穴之处,满是悲伤地看向剑丘,没有多言。
剑丘已经从黎年的手放的地方以及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平静的脸色下心头却是满是担忧。当黎年将林消立带到剑丘身旁,剑丘随即探查一番林消立的身体状况,确认并无大碍后,黎年便小声将秘境之事一一叙说。直到说道蒙剑与寇剑围攻之时,剑丘脸色铁青,抬头望向寇剑与蒙剑的掌峰之时,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
“两位只怕是皮又痒了吧?”
那表情看的他们二人一阵发憷,不过心里想着又剑运子撑腰,想想也没那么怕,便挺直腰杆。寇剑峰掌峰张南行阴阳怪气地说道:“师兄,剑子试炼,危机重重,我与危师弟结盟旨在双赢,何错之有?”蒙剑峰危仲随即也附和一番“技不如人,怪不得旁人啊,你说是吧,宗主?”随即看向剑运子说道。
剑运子眯着眼,看向危仲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大骂不已。
“这傻叉玩意儿,才刚刚开始就把我搅和进来,看那得意样,指望我跟你撑腰,我一宗宗主跟你俩明目张胆同流合污打压骑剑峰,别人怎么看我?”
果然,其他峰峰主看向他们时,眼神中异样万分。有疑惑的,也有鄙视的。只是剑丘,看向剑运子的时候,似笑非笑,轻蔑之态,表露无遗。
骑虎难下的剑运子,心中虽然将危仲骂了一万遍,但还是努力的保持微笑说道:“各位师弟师妹,我剑运宗自从开宗立派以来,虽说一直是以武为先,但同门之间的团结还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张师弟与危师弟能结盟增加实力,那便可在秘境中那些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增加胜算,最终壮大我剑运宗,也是可以的。”说完这话,剑运子自己的老脸都在别人不可察觉的红了一下,自己的话一说完,才发现越描越黑。
秘境之内,有缘者得之。这只是没有拿到牌面上来说默认的规矩。并不是人多就得到的多。相反,到时候真的要死遇到个什么绝世造化,分赃不均怎么办?
在此时尴尬万分的时刻,全清峰掌教白修咳咳两声,打了个圆场,贼兮兮的笑道:“诸位,这次我白某人可能就发家致富了啊,哈哈!”
毕竟,有无林消立的骑剑峰完全是两个骑剑峰......
秘境内的黄昏时分......
往东北方向走去的两人在东南遇到了一支队伍,少阳峰的一行人。
本来李恪礼看向他们二人之时,之时好奇并没有见到林消立与黎年及骑剑峰其他人,却没有过多的表态,孙清欢也表示之时路过,直到他旁边的李恪义本是满脸荡漾地看向孙清欢的时候,却发现了她身后一个让他恨不得将他拔骨抽筋的身影。
自从洗剑池回去后,颜面尽失的他,发动了他在少阳峰一切的特权去寻找那个让他连法器都不敢祭出的人,那人却犹如人间蒸发一般,始终不知道是谁。使他郁郁寡欢好一阵子。他哥,也就是李恪礼也安慰曾经道,以后要是看见他,必然要让他跪下向他这个一直以来宠溺万分的弟弟求情。不仅如此,还要双倍赔上之前被打劫走的功勋值。那时,他才慢慢静下心来,毕竟是个蝼蚁,只是账得一直记着。
直到今天,再次看到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身影,他脸色有开始的荡漾开始变得狰狞不堪。像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世仇一般看着余厌。
余厌也看到了他,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这就让李恪义更加难受了。伤害了我还要一笑而过?这尼玛能忍?好歹也要表现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表情来吧。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李恪义咬牙切齿道。“哥,就是他,就是他,在洗剑池打劫我!”
“哦?”李恪礼转头看向余厌,好奇地看了几眼,接着说道,“孙师妹,你可以走,我不拦你,但你身旁的这位师弟,我可能就要留下他叙叙旧了。”神态无比平静的看向他们二人说道。
孙清欢一头雾水,转头看向余厌,只见余厌摆了摆头,朝着孙清欢说道,“之前好像是卖了点东西给他,结果他付了钱,东西却不要了,搞得我好生内疚。”
“说人话!”
“他打劫我,结果被我反打劫了......”
一头黑线的孙清欢,“你跟麻烦姓的?”低声训斥一番余厌后,便看向李恪礼说道:“孙师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之处啊?”
“没有误会,让他过来跪下认个错,赔上四十万的功勋值就可以走了,要是赔不上,我这人也倒是通情达理,先打上个欠条,按照两分的利息慢慢还也行。”
“看来是没得谈了。”孙清欢取出长剑,将余厌挡在身后。
“孙师妹,我不愿与你对敌,你可以先走,我保证看在你和林消立的面子上,至少留他一条汪命。”
“啧啧啧,还真是把我当咸鱼了啊,师姐。”余厌看着面容狰狞的李恪义以及轻蔑的李恪礼两兄弟。
“难不成你还是深海狂鲨不成?”李恪礼被这话逗乐了,打趣道。而后便不再对余厌多说什么。
“孙师妹,得罪了。”李恪礼让下面一个跃门境与五个临岸一起朝着孙清欢围了过去,交待了一声,困住她便可。至于余厌,他会亲自出手。
他轻蔑地看向余厌,说道,“别说我欺负你,能承受住我三招,我便就让你离去。当然你还得三招过后,爬的动才行。”说完,并没有取出佩剑,直接一招探龙爪朝着余厌的脖子抓去,势在必得。
孙清欢想去抵挡,去被李恪礼身边的六人将他们分割开,挡住了去路。心中一阵烦闷之时,却听到余厌传来一句:
“师姐,放开手脚便可,不用顾忌我。”话语中满是自信。
只见余厌不退反进,提了一口真气,朝着李恪礼的手一圈轰击而去。
“不自量力!”就在两人相接的时候,余厌拳头落在李恪礼的掌心处,周围气场一顿,虽有两人均是弹射倒退,八步对五步。
所有人都甚是吃惊,临岸对跃门,还是跃门境圆满,尽管李恪礼没有使出全力,一爪之力,凭借一个小小临岸,怎么可能用拳头抵挡的住。
“哼,有点东西。”只有李恪礼自己知道,在他们两人的手相接的瞬间,本意一举废掉余厌整条手臂的他,更是加重了力道,却还是被抵挡了下来。脸色此时有些阴沉。
“一招......”余厌竟是朝他勾了勾手!
有些恼怒的李恪礼聚势,一股浓厚的真气附着在他的双臂之上,携夹着浑厚的力量朝着余厌再次轰击而去。
比拼力量,返璞归真,往往使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既然你余厌认为你有能力跟我比拼力道,那我便用你自以为傲的东西彻底击垮你!
余厌身前的他,摆出撞钟之势朝着余厌胸膛只离寸余之际,余厌手掌朝着他的手臂向下一按,一个侧身,另一只手臂朝着李恪礼的腋下一拳递出。只见余厌的袖子因李恪礼手臂上的真气流转震荡得支离破碎,露出结实而又白皙的手臂,相比之下,与李恪礼那满是肌肉的手臂不遑多让。
忍者反震,直接朝着他腋窝下出拳的他,拳头上,包裹着魂玉散发出光芒,打消了李恪礼以伤换伤的念头。后者微微侧身,想夹住他那出拳的手臂,余厌却是根本不往回收,翻转手腕,变拳为掌,弯过手肘,反身抓住李恪礼的肩头,两只手钳制住他的一只手臂,此时膝盖重重地朝着李恪礼的侧腹顶去!
他膝盖上又是那道让李恪义感觉到诡异的光芒,李恪义不敢托大,便大吼一声,强行震开了余厌,两人距离再次拉开。
这次相比之前自己退的五步,竟然是吃了小亏。主要是那道光芒让他不敢与他彻底放开肉搏。
在孙清欢与众人满脸的不可置信下,李恪礼不再托大,取出一柄阔剑,没有说任何话,凝聚真气,唤出本命之物附着在剑上,余厌看去,李恪义的剑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变得更加钝了,一反之前他所见到的锋锐之态。没有多想,他也取出雁返,指向李恪礼。
当两人两剑相接的时候,余厌手腕处传来犹如万斤巨石轰击过来的震荡。雁返险些脱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再次看向李恪礼的阔剑,明白过来。经他的本命无加持后,他的剑变得巨重无比。
这时,李恪义根本不给应对的机会,狂风暴雨般,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是简单的劈砍刺削,朝着余厌一次次不间断的攻击。
余厌不敢硬接,便只能一次次险而又险的躲避着。李恪礼讥笑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看来你只能跟条泥鳅一样,滑来滑去。”
无法长时间与对方的阔剑碰撞,体内的灰色物质便无法去侵蚀他的本命之物。当余厌极力与李恪礼再次拉开距离后,口中轻吐:
撼泽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