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着怎么去看一看植物园里面的智株啊?”下课后,荷香有些迫不及待的拿着听风的手问道。“那有,那有。你风哥哥我可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听风昂首挺胸,一脸正气。等了半饷,没见荷香说话,有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结果发现,荷香正一脸信你才怪的表情,瞪着水淋淋的大眼睛望着他。听风到没有不好意思,泰然自若的笑道:“走吧,我们去找喜儿,他肯定还在教室。说着,拉着荷香的手就往教室外走。
梅初喜喜欢在下课后在坐一会儿,一来,这个乖乖女要回忆一下老师讲课的内容,检查一下自己的笔记有没有遗漏的;二来则是等听风和荷香来找自己了。
“喜儿,想不到你骗起人来和荷香妹妹一样厉害。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听风一见到梅初喜便大声赞叹。弄的梅初喜白净细腻的脸飞上了一朵朵红晕。低着头,想用自己那齐肩的秀发遮住自己含羞带怯的面容。听风喜欢逗这个文静的女孩,因为她害羞时候的模样总是有别样的风情。
“风哥哥,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喜欢骗人啊,我可是个好姑娘奥。”荷香见到自己的风哥哥盯着梅初喜看,不禁有些吃味,可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如何不引起尴尬的让风哥哥回神。荷香拉着听风的衣角有些不依的扯来扯去。讨人喜爱的小嘴微微的翘着,娇柔,甜蜜的脸蛋显得更加迷人,可爱。
听风望着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感觉鼻血上涌,有些受不了。赶紧拉起还坐在座位上,揉着自己衣角的梅初喜,大步就向食堂走去,“走,喜儿,今天风哥哥给你庆功,说想吃啥,我请。”听风胸脯拍的震天响,不过却径直拉着她们走向最便宜的乙区食堂。
吃过饭,在再一次拒绝了听风希望去她们寝室坐一坐的要求后,三人只在一棵大榕树下躺了一会儿,便都回寝室休息了。因为下午他们都是要上进入高级班后第一次上的的魔法技艺课,简称魔技课。这对魔法师来说是无比重要的,所以即使以听风的吊儿郎当也不敢怠慢。下午三点上课,现在才一点,还可以休息一个多小时。
两点半,荷香和听风准时在训练场区碰头,看到入口处,高大的公示牌上写着:“高级班二年级水系进入中型十二号训练场”。荷香荷香可爱的眨了眨眼,又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问听风:“有这个训练场吗?我怎么没见过啊。”听风也是一愣,不过瞬间反应过来,拉起荷香就朝训练场内跑去。在从训练场区入口的东南角,跑到最西北处的中型十二号场地时,听风和荷香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踏着铃声,进入场内,刘芬兰讶异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不过听风读懂了这意思“小子,算你走运。”听风有些庆幸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很嚣张的回望一眼。“今天还好和荷香妹妹一起,来的有点早,再加上英明神武的我对学校里里外外都熟,要不然可真被她给阴了。这娘们也没那么好欺负嘛。”听风躲在人后,暗暗想到。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上课吧。”刘芬兰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教师长袍,一个粉红色的发带将她那飘逸的金色长发扎起,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腰带。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干练之极。这让平时习惯了她高贵优雅气质的学生不禁也跟着严肃认真起来。不过听风这家伙却望着刘芬兰,妩媚动人的瓜子脸,丰满高耸的胸脯,紧紧系着的白色腰带更是显出其纤细柔软的腰肢,虽穿着长袍,不过惊鸿一瞥间也让听风发现一双均匀丰腴的腿,听风不禁看的有些呆了。忽然,一对深藏在浓长黑眉下的眼睛射出炯炯光芒,就像一道划破乌云的闪电,听风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我又一次被她电到了。”当时听风脑海中空白的只剩下这个想法,刘芬兰真是太抚媚,太迷人了。
“好了,大家都听明白了吧。”看到刘芬兰两角微微上翘的红唇,听风意识到有些不妙。“那我再给大家示范一下吧。起波掌练到高深处就可以平地起巨浪。”说完,伸出玉手,向前推出。听风只感觉到好大好高的浪花啊,便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时,只觉得身上湿漉漉的,七月天的地上好凉,云好白,天好蓝。
等听风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面前放了一盆水,他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本着真的勇士敢于不耻下问的原则,他有些希冀的看了看刘芬兰老师,不过回应他的是一个不可能的眼神,这俩人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啊。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人啊,听风想着,便向荷香同学踱着步,慢慢的走去,因为他可不想暴露出自己现在很无助,很苦恼,听风在荷香妹妹心中永远都应该是无所不知的,无所不能的。
荷香在一进训练场时,就与其他同学一样非常明智的选择了真爱生命,远离听风。听风和刘芬兰老师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是全校皆知的,帮助他,这不就意味着和刘芬兰老师做对吗。所以,每次上课,荷香就会很自觉的离听风远点。当然她告诉听风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距离产生美,远一点,才能让风哥哥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这理由让听风抑郁的无话可说。看着听风湿漉漉的白色长袍沾满灰尘,白白嫩嫩的脸上也满是污垢,再瞧着他那装模作样笑嘻嘻的样子,荷香心中不禁有些心疼,又有些埋怨老师下手太狠。小丫头很懂事的不用听风摸下面子来问,便主动告诉他前因后果。
原来,今天学习的是最基本的水系魔技,起波掌。因为第一次接触魔法技艺,刘老师只要求大家施法将盆中的水尽数喷出就可以了。听风听明白后,试了试,结果除了让水面起点褶皱之外,毫无反应;看了看将盆中水施法喷起,在准确落入盆中,反反复复,玩的不亦乐乎的荷香。听风再一次切身体会到自己的实力之臭后,便有些沮丧的放弃了。
“下课后,要是还有那个同学盆中的水没有施法喷出来,那么剩下多少,就全把它喝了吧。”刘芬兰可不打算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听风过关,慢条斯理而又不容辩驳的说道。听风闻此,看了看直径有一米,深二十厘米的大盆;又望了望,站在场边,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铁面无私模样的刘芬兰。想了想,于其在这冤家眼皮子底下偷偷将水倒掉,还不如直接装病更靠谱一些。想到此,眼一闭,心一狠,腿一哆嗦,就啥也不管的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