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哥!那个人是谁啊?我怎么被他看的慎得慌,心里好不安。”荷香看他那美貌少年,最开始也只是惊艳与他的魅惑如同女子的脸,然后也就没多在意了,毕竟她现在可是有妇之夫,要守妇道。(哎!这丫头脑子里都是什么啊!)。可是后来看到诡异的笑,就如同妖艳的罂粟花,美丽的让人害怕。
“呵呵!想不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荷香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啊。”听风故意调笑道。其实他也感觉到了心底的一丝凉意,总感觉自己以后或许跟会发生什么。想到此听风不经慎得慌,和一个男人发生什么!就算这个男人在漂亮那也是男人啊,同性相斥的自然规律可是万古不变的,当然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例外。
“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大胆啊!”荷香被听风这么一打岔,也不再想那个奇怪的男子了,又开始和听风打情骂俏起来。初恋的人总是显得充满热情啊,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他们约会的地点!
听风和荷香一路说说笑笑看下来,发现魔兽内丹不少,可要想集齐五行魔兽内丹还是有难度的。两人在一起小声嘀咕半天,这才在听风的需求和荷香的节俭之间达成共识。决定先拍下这几样:七级高阶金系魔兽金华獨的,七级高阶水系魔兽水倪祢的以及八级高阶土系魔兽穿山甲。听风现在也不想买多,毕竟这才刚开始试炼,主要还是用低阶魔兽内丹代替,二来也是因为这三系的内丹都比较好买,自己以后要用还可以在来买。荷香则是在众多内丹中每系都挑出一样,而这几样也是每系当中起拍价最便宜的。当然就算是最便宜的同样价格不菲,土系穿山甲的内丹更是独一无二,一定要买下的。所以荷香在心中合计了半天估出了个差不多一百万的价码,再多她可就要心疼死了。
看着荷香在那捂着胸口,一脸的不舍纠结样,听风不经被这个小财迷弄的哭笑不得。以前她总说我小气,现在倒好,比我还舍不得花钱。
“没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今天花出去一分钱,以后我肯定百倍赚回来。到时候都给你就整天帮我收钱,收到手软,好不好?”听风笑着劝解道。一把搂过一脸不情愿的荷香来到柜台交了保证金,拿了号牌和拍卖品的介绍小册子,就进了会场。
荷香被听风搂着还有些不习惯,别管自己多么想,可是真要做起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低着个头,扭捏着任由听风使唤,迷迷糊糊的被听风拿了金卡交了钱,也不甚清楚。
拍卖场内,就如同歌剧院一样,以拍卖师的位置为视觉中心,建有三层。一楼大厅主要是听风荷香这样的散客,因为各种各样的需求才偶尔来一两次的。二楼则主要是常客,甭管你花多花少,只要你经常来捧场,就是给拍卖场面子,二楼就有你的座。听风望了一下,发现二楼与一楼的不同就是面前有了个不大的八仙桌,桌上茶点齐全,座椅也更是更舒适的沙发椅。“这家拍卖场倒是挺会做生意的,添张桌没多占多大的地方,不过这笼络客人的方式到很有用。”毕竟散客再有钱,也不及常客重要。拍卖场这样一掷千金的地方能在二楼有个座,拿到张银卡,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就为了这张贵宾卡,经常光顾的人就不会少,听风在心中到是对这家拍卖场的老板刮目相看。在其上三层则就是一个个包间了,半透光的水晶玻璃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却可以对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如同众神俯瞰人间般。这样的包厢平时也不会有多少人来,除非拍卖场有一些特别的好宝贝,这才会向一些大世家发出邀请函,热闹一下,这样的情景一年也没有多少次,可就是这几次,就足以占到拍卖场利润的一半往上。听风在一二层没有看到希特勒和那个陌生男子的踪影,估计他们应该在三层。“这人果然不简单,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听风感觉到上面有人似乎在打量他,不由沉吟道。
“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荷香和听风找到后排靠里面的角落坐下,荷香看到听风在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理睬自己,不由娇哼道。
“呵呵,没事。我在想你说我们到底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到这些东西呢?”听风被荷香打断思路,也不再多想这恼人的问题。
“我不管啦!反正不能超过一百万,你看我们以后还要卖房,还要养一大群孩子,还要……”荷香拌着指头一个个的算个听风听。
“大姐!你今年贵庚啊?”听风望着小丫头一本正经唠叨的样,就觉得她更年期提前了,忍不住问道。
“死东西!你乱说什么,人家现在还小呢!那是你大姐啊!!”女人嘛,对自己的年龄还是比较敏感的,荷香伸出纤纤玉指就掐上了听风的腰眼。
“哎呦!疼疼!!”听风被荷香这招轻易地收拾来了,连忙低头认错,保证自己心目中的荷香妹妹永远年轻貌美。
“你这招跟谁学的啊?怎么以前都没见你使过?”听风一边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腰眼,刚才那一下可把他疼坏了;一边郁闷的问道,这么女人都是这招,以前还以为荷香这么可爱的萝莉应该会比较温柔,想不到…….呜呼哀哉!
“我这是跟我妈学的,我爸每次和她吵嘴,她就用这招。我妈说对付男人就得用这招,不然他们不听话”荷香到也不怕影响自己老妈的形象,直接供出了教唆者。“我妈还说,这招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能用,只用那些,那些…….”荷香微张着小嘴可就是说不出来。
“呵呵,是不是爱人啊!”听风见到丫头欲说还休的样,不由替她说出这个害羞的词。
“哼!才不是呢,我妈说只用对丈夫才可以用这招。”荷香见听风乱说,急忙纠正,绯红的脸却抬也不敢抬。
“没事一样。”
“才不一样呢!”荷香人小鬼大,这儿个词的意思太还是很明白的。有些不喜听风的轻浮,娇声强调。
听风暗想自己的岳母可真是受礼,自己这二十一世纪的大脑还是太开放了。毕竟爱人和丈夫可是两个不同的词,爱人不一定就是丈夫。
“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婆最大好不好。”听风见到荷香生气的皱起了眉,撅起了嘴。生怕她跟外面是那样大呼小叫起来,本着一贯的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认错。
“何少,刚才这是对不起,我是被那个家有气疯了,招呼不周,请你莫怪!”三楼的包间里,小希同学满脸堆笑的哈着腰向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道着歉。男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希特勒的道歉也没加理睬,只是简单的挥了几下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你说那小子身上会有多少钱?”男子放下茶杯,突然问道。
“呃?”希特勒在一旁矜持的坐着,端着茶杯,却有不敢喝,只是小心的望着这个漂亮的男子。这男人虽然年纪轻轻,可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希特勒刚才也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办砸了父亲的差事,被男子突然一问,不经愣住了。
“嗯!”一道在平常不过的哼声,却让希特勒遍体生寒。赶紧收了心事,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小心说道:“他在我们那,也就一普通军户,口袋里最多最多百来十个金币。”
这位叫做何少的男子也不回话,只是不屑的用眼角捎了他一眼,便饶有兴致的翻阅起了手中的拍卖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