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的夜晚,小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不愿离开,星空朦胧的只剩下灰蒙蒙的一团,柔弱的星光难以穿透这压抑的云层。
政府调动了一切力量在排水,电力,通讯基本恢复,电视无论那个频道都在直播抢险救灾的实况,各种奋战场面循环播放。
夜泽喝着可乐:“明天早上应该能恢复畅通。”
圣真斗一直都不自在,真后悔来,但现在也不能再游回家去,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月咏一弦站在窗前张望着下面来来回回的抢险人员,心语:“一川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月咏一弦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缓缓的闭上眼睛,集中精力,一股靛色的光芒和黄色的光芒在感觉中出现,一弦惊慌的睁开眼睛。
圣真斗看到一弦的表情,问着:“怎么了?下面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月咏一弦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面无表情:“没事。”
月咏家
月咏一川和淳茨同时感觉到了一弦的气息,那种强烈的紫色光芒几乎震慑整个心灵,2人互相对望,什么也没问对方。
淳茨:“什么时候去接一弦啊?”
月咏一川看着外面:“现在就去。”
一开始最冷静的是月咏一川,现在最不冷静的也是月咏一川,一弦并非故意传来的气息,让月咏一川很不安。
塞尔还在鼓捣着他那些奇怪的研究,头也没抬:“要不要我送你们过去。”
月咏一川换了雨衣,穿了一双露脚的凉鞋,开门走出去,淳茨还是那身打扮,耸耸肩跟了上去。
淳茨心知肚明一川也能感觉到一弦的气息,跟着一川一路淌水而过,夜色中的大水明晃晃的带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喂,那2个人,现在很危险,你们快点回家。”一个穿城市清洁制服的人喊着。
月咏一川充耳不闻,快速的向夜泽家赶去,淳茨幸灾乐祸的喊着:“我们就是在回家啊!”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夜泽,圣真斗,月咏一弦都是一愣,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夜泽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月咏家的哥哥,脱口而出:“你们怎么来了?”
淳茨抖抖一直流水的衣服:“我弟弟在这,我们怎么不能来?”
夜泽被问的无话可说:“请进,请进。”
一弦听到淳茨的声音,快速的走过来,心语:“他们2怎么来了?”
月咏一川看到一弦没什么事,稍稍安心一些,冷冷的说:“我们回家吧!”
夜泽一伸手拉住一弦:“这么危险,不能回去。”
月咏一川,眉头一皱:“有我们2个接他,会有什么危险?”
夜泽丝毫不回避月咏一川的目光:“外面还在下雨,并且险情还没有排除,你们这样做太危险了。”
月咏一川此刻耐心全无,他想马上知道一弦传达过来的气息是怎么回事,不耐烦的一手拉住一弦:“我们走。”
夜泽的怒火被激起来,一个用力又将一弦拉回来,皱着眉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脑子坏掉了吗?”
淳茨一个瞪眼,心语:“勇士,真是勇士,竟然敢说月咏一川的脑子坏掉。”
月咏一川一愣,没料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对自己这么无礼,一时间闭口不言。
圣真斗一看这气氛越来越尴尬,,忙上来打圆场,笑着:“一弦哥哥,晚上回去真的是太危险了,不如都住下吧,明早再走。”
淳茨也不想再淌水回去,脱下湿淋淋的衬衫:“呐,一川,别较劲了,反正我们在这也不会有什么事。”
月咏一川刚想说话,一弦小声的说着:“哥哥,不……如我们就先住一晚。”
月咏一弦是在盘算,即使是找机会搪塞过夜泽的表白,在这个时候这么不给上司面子,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要出现。
淳茨不等月咏一川答应,拍着圣真斗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着:“给我找件干净的衣服怎么样?”
圣真斗咧嘴不自然的一笑:“这不是……我家。”
夜泽转身回卧室找衣服,月咏一川被淳茨这个不知是那伙的搞的气不打一处来,但现在也没理由和他发火,姑且忍下了。
月咏一川和夜泽的身材差不多,衣服很合体,淳茨相对来说就瘦了很多,衣服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一种油然而生的魅惑之感表现的淋漓尽致。
几个人都坐在沙发上,无话可说,真的是无话可说。夜泽叼着烟,看样子是憋了好半天:“一弦哥哥,我有事要和你说。”
月咏一川眉头一动,直视着夜泽,夜泽也直视着月咏一川。
夜泽:“我要和一弦交往。”
……
屋子里瞬间凝固了,圣真斗瞪着眼睛看夜泽,月咏一弦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明显是惊讶,淳茨惊讶的神情马上恢复了平静,当然月咏一川的脸色那必然是相当难看。
月咏一川冷冷的看着夜泽:“如果你是认真的,我不同意。”
夜泽猛吸了一口烟:“我只是告诉你,你无权干涉。”
……
淳茨咧着嘴,心语:“勇者,当之无愧的勇者……”
月咏一川黑着脸,走到为自己安排的房间,重重的关上门,淳茨慢悠悠的起身:“大家早点休息吧,晚安!”
圣真斗听到夜泽这么强有力的表白,自己真是羡慕嫉妒恨,这个人的魄力让跟随他的人死心塌地,换了其它人,谁也做不到这样。
月咏一弦耷拉着脑袋,心语:“这都是什么啊。”
夜泽拉着一弦:“我们也休息吧!”
一弦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夜泽拉出去好几步,圣真斗下意识的拉住夜泽:“那个……你还是收敛些,月咏家的哥哥可不是好惹的。”
夜泽满不在乎的说着:“恋爱自由,即使是同性恋爱他们也无权干涉。”
月咏一弦脱开夜泽的手:“房间还很多,我也去休息了。”说完,找了间靠近一川和淳茨的房间进去。
淳茨懒懒的躺在床上,月咏一川皱着眉头看窗外,低声说着:“想办法除掉这个人。”
淳茨歪着头:“诶?你不说动一弦身边的人会引来麻烦的吗?”
月咏一川压低了声音:“这个人对一弦太危险,不得不除。”
淳茨枕着手臂:“除掉一个人很容易,不过如果一弦知道了……”
月咏一川眼神中杀气很浓:“她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