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首先东输动手,在未与我商量,便带之前商定的人数连夜直攻向毒品基地。为了配合他,减少损失,不得已,在得知他离开之后几分钟我立马招集剩下的人马到军基处。
根据之前的消息,在穿过一片森林,一个巨大的山谷后,我们在行走了将近三个小时后,终于抵达了他们神秘的军基处周围。在浓夜与密林的掩护下,我们全都慢慢的逼近了厚厚的围堡。围堡将这个军基基地保护的很严实,两旁更为突出的支台上,不断的放出蓝色的探照灯,在深寂的夜里,如同幽火一样,伸手死亡之手。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上面来来往往背着枪械检查的护卫,在这样一个无月的夜里,非常的警惕。或许这一仗,并非是那么的容易。
在于进入到里面的几名“暗人”取得联系后,我时时刻刻等待着他们的消息,并且不断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周围的部下全都整发以待,丝毫不敢松懈。时间很长,让人内心煎熬,并且一直保持一个静力的姿势,让我感觉到自己快要麻木。周围毫无声动。夜,静谧的如同死掉。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声,“砰砰砰”每一声持续有力。
“军库已经夺得”通过无线电,暗人冷冰冰的声音出现,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很好”听着里面爆破的声音巨天彻响,内部以乱。“有无伤亡?”我问着,同时盯着周围围堡上同样已乱起的人,我需要再等等,以减少他们对外面的警惕心。“只有一个受伤的,但不太严重”暗人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按之前的原计划行动”。在对暗人说完之后,我示意周围的人带上各自的夜视镜,同时也戴上了自己的夜视镜。在看着围堡上的人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内部,还有支台上并不注意这边的先锋者,无风,我知道时机成熟。在轻轻打了一声口哨之后,所有人都开始行动。
先是两边已准备许久的狙击手动手,在最有利的条件下干掉了两边支台上的先锋者,他们的手里握有最强力的火药,并且地势极优,但也极危险,杀死他们,我们这边的伤亡会减少许多。先锋者死后,我们便无后顾之忧,全部都开始大展身手一番。随着围堡上后知后觉的护卫的第一声枪响,我们无数的炸弹蜂拥而上,夜的暗处,星火,血肉,炸裂,彼此起伏。这一番的轮攻,不给他们以喘气的机会,时间持续好久。围堡上的人只残留少数。因为我们地处底下,在面对着地势极好的同样实力强大的对手下,没有伤亡是不可能的。
在知道内部的暗人已按计划放火烧掉他们的石油库消息后,我留下一少部分人继续攻打围堡的人,掩护我们,然后亲自带领剩余的人从侧门攻入。
枪响声在里面断断续续的响起。在这样的夜里震惊许多。我们脚步匆忙,眼睛睁大,看清形势。南边的一处地方,火势肆意,整个天空都是一片染红,光亮与灼热,如同恶魔的口,吞噬一切声响。我知道那里是石油库。我将带领的这部分人分成一般,让“小狼”带领一般去支援暗人,而我则带领剩余的人马去相反的地方攻击他们的大本营。
大本营这边,使他们的最高指挥者所在的地方。我必须得在他们商量好对策之前控制他们。由于大部分人被吸引到军库那边,大本营这边人已不是太多。在冲往那边的途中,遭遇过几次的攻击,但是毕竟我们这边人多,用少数人的死亡取得少数人的胜利。
大本营周围分布着一圈的护卫,面容警惕,人比想象中多些。在微微思考之后,我派少数人去当诱饵,从显眼的地方冲过去,吸引他们的注意,然后在他们全身心的与那边少数几个人都斗时,背后突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彻底消灭。
迅猛的进入内部,将那几个最高指挥者活捉。几个反抗者,当场击毙,血流一地。大本营这边,有惊无险的攻下,战火停歇。围堡那边的人也发来信号弹,告诉我他们已成功。这就只剩下了暗人那边的了。控制了最高指挥者,他们剩余的人便是散兵一团。在带领他们的最高指挥者到达暗人那边集合时,有部分护卫依旧在拼死挣扎。
我让小狼翻译告诉那些仍斗争的护卫,要么投降,要么葬身于此。然后将他们的最高指挥者放到最显眼的地方。这时,天已微明。清晨的薄雾在山谷间隐约游荡,清冷潮湿的微小物不断打在人的皮肤上。空气中的血腥味与烟火味已消淡不少。
他们的头儿已被抓住,他们究竟要为何卖命?并且将近一夜的激战,他们的身心都已疲惫,毕竟已经好久都没打过仗了。所在,在小狼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们最终投降。攻占军基处,比想象之中顺利,这也让我为易安那边担心不少。
这次的突袭成果颇多。眼镜蛇的军库里有各种先进优良的火器,炸弹数量之丰富让人不由的深深一惊。幸亏我们先攻下的是军库,占取了极佳的先机。
军库很大,光线不太充足,因此给人一种阴暗沉闷压抑的感觉。在抚摸着一件件冰凉武器的时候,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吸引了我的注意。走过去,从单架上取下它,从鞘中拔出,银白色的,上面有两条简单诡异的镂纹交缠刻在上面,样式小巧,冷厉。显然,我是它的第一位主人。我用手缓缓的抚过轻微的镂纹,在尽头,我的手突然间流出了血,血顺着镂纹缓缓的交印,滑下,银白色的面上凝固着我鲜红色的血,诡异美妙至极。在某一瞬间,我的血像是一下子渗进去,不见了踪影,白色的镂纹上面一尘不染,只是比之前稍微色深了一点。这让我惊异不上少,上下打量它一番,依旧不动神色。
我称这把刀子为“戟”,我的战友。
正好在这边的最上面开了一个小洞,早晨的阳光落进来,在黑暗中诡异而又浑浊,有许多的未知因子,在做着高速旋转,扑扑闹闹。我将刀子移到阳光这处,冷着的刀子发出明亮止灼眼的光,向四处射去。“流光四射”正是这样一副情景。它所呈现的神奇让我再次震惊。
在玩刀子的时候,灵敏的耳力让我察觉到我的附近有人,并且是躲在暗处的。凭借着对危险的本能,我并不认为对方是友。假装毫无动静,耳朵却在仔细听取,安静的空间对方有些激烈的喘气声很大程度上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在小声的机械操控中,我基本能确立他在哪个方位,并且更加警惕。我缓缓的移动刀子,并且开始用余光环视四周的地形,在听到对方熟悉的拉保险的声音时,心中一骇,立马将刀子折射的最亮处移到对方的那个方向,一声枪响,在空大的军库间回响。对方并未将我爆头,在我将折射的最亮处移到他的那边时,他的地点暴露,并且刺烈的光让他的眼睛看不清我真正的部位。
他只是将一颗子弹打到了我的胳膊上,在那瞬间,我将刀子对准他那边,快速狠戾的标过去,同时迅速的躲在离我最近的角落,并从单架上取下一把枪,快速的开启一切,对准他。他纹丝不动,死了,并未死在我的枪下,而是死于我扔过去的“戟”之下。“戟”直插入他的额头,穿过皮肤,刺入脑袋,比我想象中,死的更恶心残忍的多。军库重回安静。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充满恨意,瞪着的双眼,感觉怜悯,有恨意的人,最可悲。双手替他合住眼睛“请安息吧!”顺便把下“戟”,血立刻从血窟窿中涌了出来。我的左臂受伤,一颗子弹深深嵌入其中,与我的血肉黏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