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怕失去美女,廖化只在西凉几天。他想去长安,吕绮玲很是不愿意,她在西凉遇到了一个难得的对手,这几天一直忙着与庞德比武。庞德是个很普通的校尉,他是马腾的徒弟兼亲兵队长。武功高强的庞德竟然是马腾的徒弟。庞德是继承马腾全部武功,而且是青出于蓝。如果单论火候,庞德也许还不能超过马腾,可他的力量与反应速度明显比马腾要快很多。马腾身边现在还有三个子侄,他们也是跟马腾学的武功,只是能力与庞德差的太远。现在西凉这边单论武功,庞德应该能够排在第三,另外两个都是用枪的壮年,马腾与张绣比庞德还要略微差点。庞德出身低微,虽然得到马腾的栽培,官职也并不高,只是充当了普通护卫,离将军还差的很远。廖化很想招揽这位难得的大将,对马腾与庞德都有所表露,马腾不舍爱将,庞德不弃故主,廖化虽然遗憾可也更加敬重。
廖化回到长安,长安已经恢复了从前的繁华。李儒手下也多了些有能力的文官,张既、杜畿都是治理能臣,只是他们不是黄巾,没能得到充分的发挥。对于人才的选用,廖化比李儒要看的开,听了李儒的想任命县令都考虑出身,他直接告诉李儒要“任人唯贤”只要能力够就直接任命,不分派系,不考虑是否加入黄巾。为了给李儒做出表率,他亲自任命二人做了郡守,并让李儒把长安的行政权交给钟繇。张既、杜畿的任命竟然是大贤仁师亲自下的,他们的权威远远超出了普通太守的范围,二人的表现也超过了李儒、廖化的想象。随后半数县选拔了非黄巾出身的令、长。他们同时受到官方与黄巾的监督,很多人都远胜前任。在管理中,这些人也不同程度接受了黄巾的思想,有些正式加入了黄巾。前些时候我们提到了马中达已经加入了黄巾,他的使用并没有什么疑难。廖化根据后世记忆分析这个人应该是司马懿,暗中叮嘱李儒不要把兵权给他,别的活越多越好,让他一刻不得闲。蔡邕等人培养了大量的人才,这些人多数都出身低微,根基较弱,当着基层的小吏。黄巾缺人才,并非所有人才都紧张,普通的将领他们很充足。真正缺少的是有能力的文员,郡县级的文员严重匮乏,很多郡县长都有名无实,缺乏治理本领,通过这次破格提拔才得到了些缓解。
廖化还不能确定黄巾军的发展方向,对自己情况有了新的认识后,他放权的行动更多,李儒已经实际上替他管理黄巾,自己只是掌控些大的方向。廖化回归的目的地并不是长安,而是白波谷大营。这些年蔡邕很少离开老营,现在营中有三千兵士,他们多是从黄巾军中选拔的少年,已经被训练培养多年。在这里廖化还见到了久别的王越和赵云的师傅童渊,童渊最近又收了个记名弟子,赵风的武功又有了长足的发展,虽然没有办法超过赵云,已经接近张绣的水准。童渊是被老友王越给拽来的,他来的时候陷阵营老兵已经很少,营中训练的算算黄巾二代,大的不过二十,小的也就在十四五岁,是近年被选出的身强体健,头脑灵活的黄巾少年。这三千兵士全都识字,也都有些武艺,这样的军营引起了童渊的兴趣。童渊没想到的是,他们的教官是自己的熟人赵风,一个差点成为自己的三弟子的人。童渊在收赵云前先考察了赵风,当时赵风已经年近二十,身体素质虽好可年龄偏大,担心不能真正继承自己的衣钵才没有收入门墙。童渊正要放弃的时候巧遇赵风年仅八岁的幼弟赵云,经过十年的培养,赵云成了他的关门弟子。自学成才的赵风武艺平庸,并非大将之才,在大营没有人管理的时候临时当上了这里的主将。
雍州之战后,徐晃要驻防长安,曹性要护卫李儒,白波谷没有坐镇的武将。陷阵营的老兵几乎走光了,新来的三千新兵没人管理,稳重的赵风临时当了白波谷大营的主将。一年后黄忠接替徐晃镇守长安,由于黄忠缺乏带兵经验,曹性也并没有回来。陷阵营的训练规则是徐荣与廖化定的,赵风自己缺乏带兵经验,他只能认真的按着规章训练,没有大的成就也没有多少失误,这些兵士的战力提升有限,体力提升的比较明显,加上赵风爱请示没有带兵经验的蔡邕,好为人师的蔡邕几乎把这些人培养成了文员。重视文化与体能的训练持续了两年多,一年前高顺归来才有所改变。
其实白波谷中有大将,许褚比高顺回来的要早些,他看不上那些新兵,只带着汝南自己色几十个亲兵在后山训练,别人不知道他的本领,不爱言语的他也乐的清闲。许褚练兵的方法与徐荣等不同,那些兵士个体战力很强,如果不比试弓箭,个个都有曹性的水平,赵风也只能同时对抗几个兵士。童渊上山后,情况有所改变,在童渊的指导下,赵风武功提升明显,一二十个亲兵已经不是他的对手。高顺回山后全面接管了大营的事物,赵风开始系统的学艺,他与兵士们的差距变的更大,带兵的水平也有所提高。全力练兵的许褚也发现了问题,他诚心向童渊请教,王越对许褚及他的亲兵产生了兴趣,他与童渊也认真的考察了许褚的亲兵队。几天后,童渊给出了一个答案。一个人的武功强弱受多项因素制约,名师只是一个条件,自身素质与努力也是决定因素。亲兵们的自身条件比赵风差的多,许褚自身武功虽强,培养弟子的水平一般,他们的努力也不能达到最佳效果。为了让众人明白,童渊还举了几个例子。胡车儿与许褚都是天生神力,胡车儿力量更大些,其他方面不足,武功比许褚要差很多。许褚身体素质好,肯学肯练,没有真正名师,武功没能达到巅峰。赵风自身条件好,朴实诚恳,没有名师,武功一般,带兵本事一般。最近得到名师指点,提升迅速。只有吕布、赵云等少数人比较幸运,能够三样具备,达到了自身条件的巅峰。其实童渊有些话并没有说全,那就是赵风再怎么努力,也很难成为大将,他的年岁已经大了,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他从现在努力,也最多能接近比他身体素质差些的张绣。许褚的亲兵相对赵风要弱,如果方法得当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只是童渊收徒谨慎,不愿意公开。
在大家研究这些的时候,廖化已经回山,他也听了很多这方面的分析,一直没有发言。廖化有名师,也算刻苦,他自己功夫很弱,难道自身条件真的很差吗?早已经年过二十,童渊不会把自己收入门墙,做个忘年交把老人家留下,替两个兄长尽尽孝心。白波谷中出了三老,蔡邕、王越、童渊受到的特别的尊重。军队由高顺带,有三百是他亲自挑选的亲兵,三千是普遍培养的黄巾子弟。文士方面没人能够替代蔡邕,黄巾不被士大夫认可,这些年自己培养的人才也多被派到各地,蔡邕依然要亲力亲为。王越的弟子会帮高顺些忙,他会去指点下高顺的亲兵和许褚带来的卫士。廖化爱去童渊的住所,和赵风一起学些枪法,他不是童渊的弟子,童渊的普通招式他早已经学会,更多的时候是探讨些相关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