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清尘还坐在秋千上，抬手摸了摸兮阙吻的那一块，傻笑着。
“月华，很快，很快我们都不用痛苦了。”清尘笑着喃喃自语。闭上眼睛，以前的事情似乎还像就发生昨日。
“喂。”“嗯。”“你怎么知道我在叫你啊。”“就是知道。”
那是两人还未化人形之前，最常有的对话。她第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喊了一声喂。本以为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没有人会回答她，谁能想到他回了一声嗯。就像旧友见面那样平常，两个人都看不到对方，但却相互依靠，很奇妙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有的意识啊。”“在你之前很久。”
“那你不会无聊么？”“现在就不无聊了。”
“那你那边能看到什么啊。”“月亮。”
“没了？”清尘不信的追问道，却没想到他只是简单的回答道“嗯。”
“那我们给对方起个名字吧，不能一直都喂喂的叫。”“嗯。”“叫你月华吧，云无空碧在，天静月华流。”“嗯。”“那我叫什么呢。”“清儿。”“好啊，好听。”
两人经常聊着，通常都是她在说，他在嗯。突然有一天清尘对大地的感觉延伸了，她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地面走动，到后来更甚她能通过感知形成画面，每天都给月华讲她感知的事情。就这样子一年，十年，一百年。等到一千年的时候，他们的原型化了人形，一路携手，打破了三界的制衡，成为了第四界。
清尘正想着，一旁贰提醒道“主子，进屋去吧。”清尘回神笑着说“不用了，我再坐一会。你去准备准备我想宴请故人们，私宴。”“是，主子想在哪举行。”“在我们以前的那个宫里，跟那个地方好好告个别。”“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