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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水牢

第十一章水牢

张安望着高高在上的白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其实一直避闪,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而白鸟显然没有出动全力,他就先一个马戏团的驯兽师,而自己就是他戏耍的老虎或狮子,也许自己还没有和老虎狮子相提并论的资格。

张安突然从内心深处发出深深地无力感,自己无力与强者抗衡,同时又有一种强烈的抑郁和愤懑。

“为什么一份简单祥和的生活就这样不容易得到,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麻烦就会不厌其烦的追随而来,生活就是如此无辜。”张安此时眼神一片空洞,脑海中泛起如此麻木的想法。

巨型白鸟也许是欣赏够了,向城门处仰天一啸,城门之上响起一片欢呼声,然后从城中走出一队穿着白甲的士兵,他们用充满敬畏的目光看着白鸟,然后集体匍匐在地,口中大声呼喊:“城主无敌,圣光普照。”

这队士兵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随着白鸟的又一声鸣叫士兵们才纷纷起身,他们走到张安身边,并给张安父女戴上枷锁。

白鸟似乎对这样的处理已经较为满意了,就煽动翅膀向城中飞去。

张安与心月却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张安刚刚从白鸟逝去的残影里看出白鸟变成了一个身穿白衫的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身穿白衣的背影。

“爹爹,那个大白鸟是坏妖怪吗?他怎么还会变啊!”心月却不像张安一样习惯性将自己的疑问放在心里,便心直口快的说出来。

这话却引起这队士兵的注意,他们愤怒地望向小心月,张安可以看出他们似乎对心月的说法相当地不满。

“诸位大哥,孩子还小,什么也不懂,童言无忌莫要见怪。”张安倒不怕自己受到这些士兵的欺侮,他是担心他们会为难心月。

这些士兵显然只是一时气愤,还不至于和一小孩计较,虽然并未答复张安一句,却也没有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张安也看出来这只队伍还是有一定的纪律性。

张安随后并对心月交代不要再多嘴,看着心月委屈的眼神,身上挂着与它弱小的体型极不相称的铁索,更注意到心月强忍着铁链碦在身上带来的疼痛,张安又一阵阵锥心的痛。

“女儿遗传了自己在感官上的天赋,这本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现在自己却要因为她的天赋去指责她,自己从来没有给她应有的父爱,却累着她和自己遭遇来之不尽的麻烦,只要小心月能够从这种不幸中解脱,自己无论做些什么都心甘情愿。”张安在心中暗暗发誓。

只是他没想到他发的誓真的应验了。

“把这个小女孩放了,我要了。”迎面走来一男一女,说话的是女的,只见眼前这个女子还未脱去稚气,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眼神中流露出可爱的狡黠之色。

这些士兵却并不敢就这样随意释放,即使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姑娘。他们中带队的队长只是抬起头看着小姑娘身边的男子。

只见这个男子,三十多岁的样貌,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潇洒之态,只是他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不时给人以一种摄人心魂的感觉。张安却从他的一身白衣和背影以及这些士兵对他的态度看出他就是刚才那个变身的白鸟。

只见这个男子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疑惑望向身边的女子。

只见这个女子亲昵伏在男子耳边说了一句:“就是她放了我。”

男子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心月,“放了她。”

士兵们的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看起来他们还是很害怕眼前这个小姑娘的,也都想在不违背眼前这个男子的命令的同时照顾好小姑娘的要求,他们很快解了心月身上的锁链。

“走吧,小妹妹。”小姑娘高兴地搀着心月的手,就想将她带走。

而心月却只是用眼睛看着张安。

张安从心月的眼神中读出了她想让自己和她一起走的愿望。张安正在庆幸自己的誓言应验之快,再加上看出眼前的小姑娘对心月的亲切与好感,又怎能放过这个机会让心月再次一直陪着自己受苦。

“心月乖,爹爹还有事情陪这些士兵去办,你看他们把你给放了,马上也会将我放了,我要去接你娘和爷爷来这里,带着你不方便,你就在这里陪姐姐玩几天好吗?等到办完后,我们一家团聚好么?”张安将心月拽到一边小声的解释着,此时他也不顾什么谎言不谎言了,只能尽全力安抚好心月,以免节外生枝。

心月总算接受了张安这个说法,和小姑娘走了,但她却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张安。

而张安只能尽量保持着笑容安慰着心月,直到心月和小姑娘的身影再也无法看见。张安脸上那僵硬的笑容才被渐渐的收起,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自怨自艾兼且无奈的神色。

水牢中。

张安这辈子什么样的牢房都见过,却没有见过建在地下的水牢,正坐牢房漫过周身一尺,手臂上的伤还好些,可就是小腿上的伤却不尽如人意,张安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次次的受伤,每次都能愈合的奇快,并且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经过老者的解释,张安此时也大概明白了自己身体上的某些特殊之处都是源于自己独特的血。可就是这样,伤口长期处于水的侵蚀下,还是很难好起来。

自从一进这水牢中,张安就感觉到全身的真力虚无,竟然聚集不了一丝元气。

“这里的水有问题。”张安猛然意识到。

小腿传来清晰的痛楚感,那是一种犹如万蚁噬心带来的感觉,即使张安自认为是个不会轻易屈服于伤痛的人,他也一直认为男人受点伤痛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可这次张安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并不是一如既往地至理名言。

此刻张安虽不是眼泪止不住地流,可他的湿润的眼眶却昭示着张安所忍受的极大的痛苦,似乎只有眼泪方能化解一时的伤痛。张安甚至有些很这伤痛进行的如此之慢,它就像有一滴水逐渐聚成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冲击的张安体无完肤。

谁也搞不懂已经在张安心目中树立魔化形象的自己的血此刻却如同一个乖顺的小绵羊与张安体内的血液抵死缠绵,它们既像多年未见的兄弟或情人,又像苦大仇深的敌人,互相舍命攻击,谁也不露出一丝一毫相让的痕迹。

张安体内就这样进行着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剧烈的痛楚丝毫没有麻痹张安的其他感官,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感官得到了又一提升。他完全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此时不时地在往外凸出或是向内裹陷。张安绝对能够想象得出自己此时面目扭曲的狰狞的表情。

情感上的伤痛可以让人麻木,但身体上的伤痛却硬是*得你麻木不得。就在张安接近崩溃的边缘时,怀中传来了温热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熟悉,又是如此亲切,更为令人着迷,只见随着这种温热的感觉逐渐变得强烈,身上似乎不像刚刚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了。

张安低头凝视着衣服下面的那件温热的玉箫,张安此时虽然还没从刚刚的伤痛中恢复过来,但他可以确定的告诉自己是这件也一直以来神秘的玉箫救了自己。

张安正凝神抚摸着这件玉箫,像是尝试从这件玉箫的外表参透出什么,他曾今记得“玉吉祥”的那个大掌柜曾今那这件玉箫与扇坠比较过,他还记得当时那位自视甚高的大掌柜,对那件微不足道的坠饰产生浓厚的兴趣,而对这件玉箫却不屑一顾。

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却无不表明这件玉箫拥有一股非比寻常的神力,而为掌柜所称赞的坠饰或与只是一件超越自己所处这个年代技术的一件工艺品。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有张安自己能够明白。

疼痛已经消失殆尽,张安正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这才发现身上的长衫已经染成了红色,原来刚刚自己体内的血液和这牢里的水相互冲撞,致使全身肌肤毛孔受到双重的压力,渗出丝丝血液,混浊着牢里的水,整个人像是经过战场上的一番浴血抗战。

张安压抑着心中的烦躁,从怀中取出还散发着温热的玉箫,此时展现在眼前的玉箫翠绿中夹杂着些许血红,神秘而妖艳,这顿时将张安惊了一身冷汗。此情此景生命中出现过两次,一次是父亲形神俱灭的那晚,另一次就是从那个异域空间中回来的那天。

“难不成老天要再次戏弄于我吗,我再也不想独自承受那种非人的孤独,上次有老者的通天之能,这次还会有那样的神仙人物帮自己吗?”张安充满着绝望之情望着玉箫那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箫身,等待着孤独的降临。

想象中的情景没有发生,可更为怪异的事发生了。玉箫上的光芒疯狂的增长着,瞬时将这座原本漆黑如夜的水牢照的通如白昼,可这种光芒似乎还是意犹未尽,依旧在肆无忌惮的暴增着。

“啊”,张安已经无法忍受光芒的刺眼,竟随手将玉箫丢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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