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一章大量抄袭了原着。
不过,就在下一章,差不多就能正式开展这个虚子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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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金周结束后的第一天,放假放到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今天是礼拜几的我,在五月异样炎热的阳光照射下,边挥洒着不存在的汗水边走上那通往学校,看不见尽头的坡道。地球菌到底是想怎样?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得黄热病耶?!
“唷,虚子。”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谷口。
她将黑色的外套大大咧咧的搭在肩膀上,咧着的嘴里叼着一支棒棒糖。嘶溜嘶溜的用舌头舔着。身后跟着带着一如既往温和笑容的国木田。
这么一看,这家伙不也很男孩子气么。
“你黄金周去哪玩啦?”
“没去哪,一直宅在家里来着。”
“真是无趣。”
“那你呢?我们的谷口公主大人去哪钓凯子了么?”
“咕、只、只不过是打工而已啦!”
啊啊...打工么。
就知道这个花痴后面要说些什么没营养的台词,不过经过谷口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虽说从春日野家带来的钱的确有相当的数量,但对于一生来说多少还是少了点。就这么坐吃山空可不是我的性格啊。
要不要从哪找个赚钱的路子呢...
“喂虚子!好好听我说话啦!”
“是是...”
“哟!虚子君!谷口君!”就在我敷衍的应付着谷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相当元气的女孩子的声音。
“啊,栉枝。逢坂。早上好。”
回过头,看到的,是足以堪比谷口犯花痴时那狂热眼神、威力足以晃瞎一个加强连的氦金狗眼的超!灿烂笑容。
“早、早上好...”
“哦!早上好早上好!两位在说什么呢?”
仿若夏天般燥热的红色短发,以及其本人那与夏天无异的性格,这就是名为栉枝实乃梨的少女。——在我跟穹来到北县时拦路贩卖安产御守的野生巫女,便是她了。而与她同行的,则是她的好友——逢坂大河。
只不过与她的好友相比,她则显得被动得多。看样子是不习惯与陌生人交谈吧。“没啥。只不过是问问谷口的贞操是不是在这个黄金周丢了。”
“才没丢啦!那时候只不过是意外啊意外!”
“那时候?”
“啊啊,其实我跟谷口第一次认识...”
“别说出去啊啊啊!”
满脸窘迫的谷口马上捂住了我的嘴。
“哼,那个时候我怎么看你说的挺自豪的?”
“没啦!那个时候只是因为得救了才..."
“得意忘形了么。”
“才不..."
“得意忘形了吧。”“所以说..."
“得意忘形了呢。”
“听我说啊啊啊——!”
“在说什么呢?我也要听。”
突然响起一阵听起来相当轻快的女高音。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朝仓凉子——五班的班长、那毫不造作的笑脸。
“早上好。朝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身上有种违和感。
明明是个留着姬发式的古典美少女,但,她却给我一种——面对着什么野兽似的感觉。
也许,这个体育万能的班长大人也练过什么功夫,并相当出彩吧。至少,我没能从对方的家世中找到任何与“里”能搭上边的线索。也只能这么猜测了。
因为我的直觉相当敏感,所以我不太喜欢与这个无意中散发出气势的女孩接触。因为我会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哟,朝仓君!今天也很开心呢?”
栉枝依旧无铁炮的打着招呼。她身边的逢坂却没说话。
“嗯!人家一直都很乐观哦!”
朝仓可爱的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做出一个加油的姿势。
“诶...班长桑,突然插进来,是有什么事么?”
也许是性格不合,好像跟我同样对朝仓有些不感冒的谷口生硬的说出了有些失礼的话。“其实呢,人家是有事情拜托虚子同学呢。”
不过朝仓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不过,却把话题说到了我头上。“诶、我么?”
我愣了一下。
“我曾经试着找凉宫同学讲过好几次话,可是都没有结果。你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跟她聊天?”
我稍微想了一下。我假装沉思了片刻,其实我根本想都没想。
“不知道耶。”
因为我根本没好好与那家伙说过哪怕一句话。反而是对方老是跟我搭讪。
听完朝仓笑了一下。
“嗯,不过我总算放下心了。一直被班上的同学孤立也不是办法,所以他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的太好了。”
朝仓凉子之所以会像班长一样关心她,正是因为她真的是班长。因为在黄金周之前伔长的班会时间里,她已经被选为班长了。
“朋友吗……?”
我疑惑地歪着头。真的是这样吗?怎么想都只是那家伙跟不甘寂寞似的一个劲向我搭话而已吧。而且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偏偏是表白。
“你可要继续帮助凉宫同学跟班上同学打成一片喔!难得有缘同班,总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对吧?麻烦你咯!”
“喂喂,班长桑啊,你是个大小姐也许不知道吧?凉宫可是个危险人物啊!”谷口有些不满的插嘴。看样子,她是的确不看好凉宫春树——虽说其实我也对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也没什么好感。
“别这么说嘛,看凉宫同学的样子,也许是想从虚子开始交朋友呢?”
“诶...”
谷口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话。
“所以啦,拜托你。”
朝仓双手合十,闭着一只眼,微侧着头对我说。
“...这要看那家伙自己争不争气了。”
如果那家伙依旧是那副中二的白痴样子,我是没兴趣与对方交朋友。
“真是太感谢了呢,虚子同学!”
就好像这件原本对她毫无关系的事情是什么需要担心的难题一般,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她的确是如释重负似的向我感谢的一鞠躬的。“还有,今后如果有什么事要转达凉宫同学,就请你多多帮忙了。”
喂喂喂,等一下!我可不是那家伙的发言人啊!
“拜托你。”
就在我想拒绝朝仓进一步的请求时,朝仓把腰弯的更低了。
啊啊...这家伙...
“我知道啦...不用那么客气的啦...”
看到对方都这么压低身份向毫无关系的同班同学说清,我只能模糊不清的敷衍过去了。而朝仓八成把这个当成同意了,便露出郁金香般的笑容,接着就小跑着跑到前方不远已经踏入校门的另一个女生小团体里头。在发现那群女生都在看着我后,我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虚子,我们是好朋友吧……”
谷口满脸严肃的问我。似乎心情不太好。
“啊啊?嗯嗯。”
虽说没达到邻人部的那些超笨蛋们的程度,但在北高,这家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那样的话,就听我的...凉宫那家伙,真不是好相与的家伙...”
“嗯...”
“我,在国中的时候也听说过关于凉宫同学的传言...的确他的风评不太好呢。”
栉枝也少见的面色有些苦恼的说。
“嘛,如果你们是担心的话还是担心那个死中二吧。如果那家伙真做出什么来,我怕一不小心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即使是虚子你...诶...”
似乎是想到了我们初遇时我瞬杀五个不良的场面,谷口把质疑我的话说到一半又吞进了肚子里。
“哼。所以说大丈夫就是该萌大奶!我可是柔道五段,剑道六段,泰拳三段,跆拳道十段哦!”
“...啊咧,跆拳道分段吗?”
“......真是烦人的智慧啊国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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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之前就决定每个月都要换一次位子,所以作为班长的朝仓凉子便将四折的纸片放进饼干罐子里当签让大家抽,最后我摸到面向中庭的窗边倒数第二个位子。而我后面的最后一个位子到底是谁呢?没错,正是此时一张臭脸的凉宫春树!
魂淡,原本之前还想用两人分开了不好交谈为由推脱来着,为什么全班几乎都换了一遍偏偏我跟这死中二没变!难道是朝仓那家伙搞的鬼?可恶!还以为这招是只有我们圣克罗尼亚三大黑幕才会的合体技(误)呢!
“怎么都没发生学生一个接一个地失踪,或者老师在形成密室的教室里遭到杀害这种刺激的事啊?”
“喂喂,你别乱发有毒电波啦!”
“我参加过推理研究会喔。”
“哈、然后呢?”
“真是笑死人了!直到目前为止,根本没半件像样的事件出现。而且,社员都只是些侦探推理小说迷而已,根本没有像样的侦探存在!”
“应该都是这样一来吧。”
“我本来对超自然现象援救会还挺期待的。”
“是吗?”
“没想到那里都是一些神秘主义狂热分子而已。你觉得会有趣吗?”
“不觉得。”
“啊,真是的,实在太无聊了!为什么这所学校没什么比较好玩的社团呢?”
“既然没有就没办法了。”
“原本还以为高中会有什么超劲爆的社团的说!唉,这就像志气满满地想要前进到甲子园,却发现就读的高中根本没有棒球社一样。”
凉宫春树就像下定决心参拜一百座寺庙准备下咒、被上司大骂又被炒了的的失败男人一样,以充满怨恨的眼神望着天空,并吐出如北风般的叹息。
我该可怜他吗?
大体上来说,我根本不清楚凉宫春树中意哪种社团。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是很了解吧!他只是淡淡地说“想做些有趣的事”,而到底什么是“有趣的事”呢?是解决杀人事件?找寻外星人?还是降魔伏妖?我觉得他八成也没有答案。
“既然没有就没办法啦。”
我说出自己的看法。
“就结果而言,人类都会满足于现状。无法安于现状的人,都会借由发明或发现来促使文明发展。想在天空飞翔就制造飞机,想轻松地移动就发明汽车跟火车。不过,那都是因为一部分人的才能跟理想才出现的,只有天才才能将那些想法化为可能。身为凡人的我们,平庸地度过一生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不要突然涌现不符身份的冒险精神比较好。”
“少罗嗦!”春树擅自打断我自认为还表现不错的演说,——劝他最好别玩火**。结果他不领情的将脸转向别的地方。看来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或者说,不甘心?不过,即便这家伙就这么被在这座城杀人的“里”抓住,也跟我没关系。所以,我也没在意。
...不过,在说完这些话后,我总有种后悔的感觉。
原本,我认为这是错觉...
但,答案是否定的。暖洋洋的阳光令人昏昏欲睡,就在我摇头晃脑打着磕睡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扯住我的马尾,将我用力地往后拉。因为用力过度使后脑勺撞上桌角的我,痛得眼泪立刻飘了出来。
“干吗啦!魂淡!”
我气愤地转过头,没想到却发现拉住我衣领的凉宫春树,脸上竟挂着一抹有如迟到上方太阳般的笑容——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呢!如果笑容能夹带温度,那铁定像热带雨林正中央的气温一样高。毫不客气的说,他的笑容甚至比栉枝的笑容还要灿烂。就好像————
就好像,......那个、人...
“我想到啦!”
“...喂,口水不要乱喷啦!”
“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注意到这么简单的事呢?”
春树双眼闪着天鹅座a星般耀眼的光芒,直勾勾地望着我。让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迫于无奈的我撇开视线,只好开口发问。
“...你到底想到什么了?”
“如果没有,自己组一个就好了!”
“什么啊?”
“社团啊!”
头部突然一阵刺痛,但似乎不是因为刚刚撞到桌角的关系。
“是吗是吗。这主意太棒了啊。那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的马尾了?”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你应该表现得更开心才对啊?”
“关于你的点子,我之后再慢慢听你说。我只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场合,再跟我分享你的喜悦。现在先冷静下来好吗?”
“?什么意思?”
”因为现在还在上课。“
春树终于放开我的衣领了。我按了按有点发麻的脑后之后缓缓转过身,毫不意外的发现全班同学都露出异常惊讶的表情,而台上手拿着粉笔、刚大学毕业的小百合老师则望着我,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
我示意身后的春树快点坐好,然后朝可怜的数学老师伸出掌心朝上的双手。恭请老师继续上课。
我听到背后的春树不知嘟哝了些什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接着女老师继续写着黑板……。
组一个新的社团?
嗯……。
他该不会已经算我一份了吧?
隐隐作痛的头皮,不断宣告这个不妙的预感。
就结果而言,我的预感的确成真了。
接下来的下课时间,春树并没有像平常那样一个人消失无踪。反而硬拖着我的手走出教室,通过走廊、爬上楼梯,直到通往屋顶的门前才停下来。
那扇门通常都上着锁,而且四楼以上的楼梯间几乎被美术社当作仓库用。大型的画布、几乎快坏掉的画框、缺了鼻子的战神雕像等等,都堆在这小小的楼梯间,试得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显狭小阴暗。
他把我带来这里,是想对我怎么样?
“我要你帮忙。”
此刻的凉宫春树揪着我的马尾说道。他锐利的视线居高临下,让我直觉他在威胁我。
“...要我帮什么忙?”
我故意装傻。
“帮助我组建新社团啊!”
“好,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帮你完成这一时兴起想到的点子?”
“因为我要确保社团教室跟社员的人数,所以你要准备那些必须向学校提出的书面资料。”
根本没在听我说话。
我甩开凉宫春树的手。
“...你打算组什么社团啊?”
“什么都无所谓啊!总之,先弄个新社团就对了。”
...我很怀疑学校是否回避同意我们组一个活动内容不明的社团。
“听好咯!今天放学前,给我去调查清楚。而我会去找社团教室,可以吧?”
不可以!要是我这样回答,铁定当场就会被这家伙的口水淹死。就在我犹豫该怎么回答时,春树已转身下楼,留下一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女生,孤零零地站在尘埃满布的楼梯间。
“……我什么都还没答应耶……”
唉,这话对石膏像菌说也没用,我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边走边想该怎么对充满好奇心的班上同学跟一定会发脾气的谷**代。
毕竟,这是我自己嘴贱的错...
创立“同好会”的相关规定
人数一定要五人以上。要确定老师、名称、负责人、活动内容,还需获得学生社团营运委员会的许可。活动内容要符合充满创造力与活力的校园精神。之后,营运委员会会依活动状况和实绩,提出是否能升格为“研究会”的动议。另外,尚未同好会其间,校方并不提拨任何的预算。
根本不需要特别调查,因为学生手册后面就有写。
人数甚至可以去借人头来登记就好,并没啥太大的问题。而顾问虽然难找,不过应该还是能想办法拐个人来做。同好会也会取个不会被学校找碴的名称,至于负责人,不用说,一定是凉宫春树。
不过,我敢保证我们的活动内容,绝对不可能符合什么“充满创造力与活力的校园精神”。
话虽如此,凉宫春树这个人原本就不会理会这些规定!
随着放学的钟声响起,凉宫春树使出惊人的蛮力拉住我的马尾,然后几乎等于在绑架我似的,迅速地将我拉出教室。结果连书包都没来得及拿走。
“...要去哪里啊?”
我会这样一来问也是正常的。
“社团教室。”
气势惊人,几乎要将前方缓慢移动的人潮一脚踹开的春树在回了一句简短的对话后便闭上了嘴。我也只能以甩开他的手作为反抗。
通过走廊来到一楼,然后走进另一栋大楼,再爬上楼梯,接着走在昏暗的走廊上的途中,凉宫春树停下了脚步。当然,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眼前有一扇门。
文艺社。
写着这几个字的门牌,歪斜地帖在门上。
“就是这里。”
凉宫春树门也没敲就拉开了门,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当然,我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教室里竟以外地宽敞,或许是里头只摆了张长形的桌子、钢管椅,和钢制书架的关系。天花板跟墙壁上的两三道龟裂裂痕,让人清楚地体会到这栋建筑物有多老旧。
就好像附属品似的,一名少女独自坐在钢管椅上,正在看着一本相当厚重的大部头。
那似曾相识的场面,不由让我叫出了声。
“你、是那时候的————”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社团教室了。”
凉宫春树张开双手郑重地介绍着,打断我的话。他的脸因那神采奕奕的笑容而亮了起来,让我不敢直视。
“等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文化社团的社团组织大楼。大楼里好像有美术室、管乐室、美术室跟音乐教室。一些没有特别教室可以使用的社团组织或同好会,都聚集在这栋大楼里,通称旧馆。而这间教室则归文艺社所有。”
“那文艺社呢?”
“等今年春天三年级毕业之后,社员人数就等于零,再加上招募不到足够的新社员,所以文艺社决定休社。对了,她是这次一年级里唯一的新社员。”
“这样一来根本还没休社嘛魂淡!”
“很接近了不是嘛,只有一个人的社团,根本就等于没有一样嘛!”
你这个白痴!你是想抢人家的社团教室啊?我往坐在桌边看书的那位文学少女看了一眼。
没错,就是昨晚的那个女孩子。
凉宫春树明明已经吵成这样一来,她却连头都没抬起来。除了手指偶尔翻翻书外,她整个人几乎跟GALGAME里的背景人物一样,完全无视于我们的存在。看来,她也是个怪人!
我压低声音对春树说:
“那个女生怎么办?”
“她说没关系啊!”
“真的吗?”
“午休时我见过她。我说要跟她借教室,她就说请便。好像只要继续让她在这里看书就可以了。说起来,她也挺奇怪的。”
你哪有资格说别人啊魂淡。
于是,我便打量起那个奇怪的文学少女。
白皙的肌肤和欠缺表情的脸蛋,以及有如机械般移动的手指。剪得短短的头发,盖住她端正的脸庞,让人不禁想看看她摘下眼镜的样子。她给人的感觉就像个毫不起眼的人偶——同时,与昨晚一样,她总是给我一种无可言喻的熟悉感。
或许是对我大剌剌的视线有什么意见吧,少女突然毫无预警地抬起头来,用手指推了推眼镜。
我看见她镜片底下那对深色眼睛正在凝视我。不管是她的双眼、嘴唇,都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张面具一样。她跟凉宫春树不一样,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那种面无表情。
“长门有希。”
她用听完三秒后立刻就会从脑海中忘掉的平坦嗓音,说出那几个听起来像是她的名字的国字。
长门有希注视了我片刻后,便完全失去兴趣似的将注意力再次转会书本上。
"我说长门同学。"
我走到长门有希面前。
"这家伙想借用这里作为不知名社团的活动教室,请问可以吗?"
只要你说个‘不‘字我立马带他离开不打扰你看书。然后这个闹剧就能结束了。
"可以。"
长门有希的视线始终不离书本。
"真的吗?可是这家伙一定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耶。"
"喂虚子..."
听到我的话春树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家伙,天然么?"无所谓。"
长门推了推眼镜。
"说不定你还会被这家伙从这间活动教室里赶出去喔?"
"没关系。"
"真的吗?"
"真的。"
"...如果那样也可以的话,若是害你陷入这样那样都无法挽回的境地呢!?"
我直接将脸贴近长门有希,语调阴沉的说。
"是那种会害的你远不止这样那样更是这样那样的无可救药的境地喔!"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这种预感。
“说太多了吧!喂!"
身后的死中二发出哀鸣。
"...请便。"
虽然她回答得的并非很干脆,但却彷佛不带丝毫的情感。
不过我还是能从中听到一丝不能形容的意味,这我很是欣慰。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凉宫春树突然插嘴。他的声音过于...诶,无铁炮,让我不禁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以后放学后,就在这方面间教室集合。一定要来喔!否则你就死定了!”
他用足以晃瞎一个加强师的氦金狗眼的灿烂笑容这么说着,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虽然社团教室已经找到了,不过要缴交给学校的书面资料却没有任何进展。因为社团名称跟活动内容都还没决定。虽然我有叫凉宫春树先把这些东西搞清楚,不过他似乎有别的想法。
“那些之后再决定好了!”
凉宫春树高声宣布。双手抱着肩膀,一副213样。
“现在最重要的是社员,起码还要再找两个人才行。”
这么说,你是已经吧那个文艺社社员给算进去了?你该不会把长门有希当成社团教室的附属品吧?
“你放心好了。我会马上召集到人马的,我心里早有适当的人选了。”
我怎么放得下心啊!内心的疑惑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就这样,在那个突然转性的中二男的遣散下,我只能无奈的先回班一趟,把丢在那的书包拿走。然后有气无力的走出学校。
“......咦。”
不过,在学校门口,却停着一辆相当华丽的黑色轿车——看样子,像是丰田的皇冠皇家沙龙。
是在等什么大小姐么?我把头低下,想要无视的走过去。
——不过。
“可以请你等一下么?”
轿车前排的副座的车窗渐渐打开。
露出的,是一张看上去好像没比我大多少的一张女孩子的脸。
棕色的头发柔顺的散在肩膀上,可以说毫不逊色与在谷口口中所谓的“AA+”级美少女朝仓凉子的面孔,带着与朝仓凉子相比少了些大家闺秀的文静,更多的,却是面具一般的“营业”性笑容。不过——为什么呢。
似乎,从她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怀念之类、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面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前的情感。
“...有什么事么。我好像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大人物啊。”
...“里”的人么。
“不,...只不过是想让你看一些东西而已。”
“对不起,没那个时间。我还要给我的妹妹做饭。”
莫名其妙的家伙。
摇了摇头,我间接地表示了自己不想再惹麻烦的意思。就在我再次的迈出脚步,匆匆的走过车后时——
“等等!”
那个少女,再次叫出了声。
...只不过,那声音走调了。
纤细的声线,在那一刻变的有些怪异。
“......拜托了。”
“......”
“只要...只要一会就好...”
...似乎...与我想象之中的境况有所不同。
“可以...请你跟我去看看么...?”
“..........这个世界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