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并不打算一定要刨根问底的知道。
一来没那么多的好奇心去探究,二来嘛,也不打算陷得太深,免得他日离开,徒增伤感。
她的路,注定要一个人独自走。
情绪太多,只会变成沉重的负累。
。。。。。。
晚饭自然是以鱼为主。
蒸了一条,烤了一条,还煮了一锅鱼汤。
当然,大部分最后还是进了虎皮猫的肚子里。
它吃饱喝足,就缩回到马车上去打盹了,身为一只名副其实的好猫,好吃懒做就该是天性,‘猫儿大神’奉之为座上铭。
夜风徐徐,阴云蔽月,一场大雨尚在酝酿当中,却可以闻到湿漉漉的味道。
无星可看,苍夜流却还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一袭黑袍几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静静的独处在思绪当中。
侍卫们围着马车露宿,三人一班,轮流值守,脚步声放的极轻,生怕打扰了主子休息。
多日以来,云日初已有些习惯这样的生活。
吃饱喝足,便早早躺下,即使并不困,也要尽可能的休息,以便保存体力以应付突发状况。
她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忽的被一阵极细微的异响惊醒,无声坐直。
手握着的短刃,粗劣不堪,却是她唯一所拥有的利器,伴随着走过了最初艰难生存的两个月。
虽不趁手,却还是一路闯过来了。
睡在门口的苍夜流没有动静,值守的侍卫也无异常,看来,除了她之外,并没有人发觉危险的靠近。
虎皮猫一个翻身爬起来,黑暗中,冰蓝色的眼睛泛着淡淡的光,瞳孔中央的全是警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