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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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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个孩子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老人才慢慢回过头来,一脸抱歉的对我说到:“对不起啊,这两个孩子就是喜欢调皮捣蛋,打扰到你休息了。”

“呵呵,没事的。”我笑道,“小孩子嘛,活泼点应该的。”

“嘿呦,亏你还能这么说呢……”老人见我这般回答,先是一脸的无奈,之后便苦笑道,“活泼,活泼啥啊,你要是跟那两个小鬼呆上几天,他们能把你给缠死咯……”

“小孩子缠人很正常的啊……他们的可爱之处不正是在这里吗。”

说起那些萝莉正太之类的,在怀里面撒娇什么的最萌了……想到这些,便这么接了老人的话。

“嗯……倒也是哈。”老人好似挺认同我的观点,点了点头,走到了我旁边,稍稍俯身,将弄乱的被角重新捋齐,之后走到了门边,回头说到,“没有事的话就早点休息吧,明早要早起呢。”

“嗯。”

我应了声,重新躺下,老人也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等等!”

回想起刚刚梨子说的话,又想起梨子的反应,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在老人快要把门关上时,我又兀的坐起身,叫住了老人。

“怎么了?”老人听我叫他,便把拉成缝的木门重新打开了,探进头来问道。

“其实……”

我挠了挠鼻梁,不知道直白白的这样问合适不合适,但既然都把别人叫住了,不说也不大好,只好磕磕巴巴的问道:“关于梨子和梨野的事……我很在意……”

老人见我这么说,就干脆拉开了木门,负责门框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继续往下说。

看样子老人并没有介意,我也就不再扭捏,端正坐好,继续问道:“刚刚梨子说过‘想回到以前的家’什么的……难到您和那两个孩子也是像我一样从所谓的‘外面世界’来的?”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到,“嘛……也可以算是吧……”

接着便是爽朗的一笑,道,“反正我们已经和外面没了关系了,那两个小东西也够命苦的了……唉,你也就不要再问这些问题了,早点休息吧。”说完,没等我回话,老人便将门缓缓的拉上,貌似是不想再跟我说这个话题了。

门外老人的脚步声愈来愈轻,愈来愈远,当外面传来的另一扇门的关门声后,整个房子里便彻底的静下来了。

没有了时时嘘嘘的汽车的喧嚣,没有了半夜还在街上游荡的市井青年的大声喧哗,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窗外夜蝉鸣鸣于自己的呼吸声……

这样的夜晚太静谧,静谧的实在是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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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这样做?”站在一旁的棕发少女一脸的严肃,语气十分严肃,更像是在质问着我,“我想你也该知道的,那帮人渣咱们是惹不起的,你这次去不是自寻死路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妹妹?你这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办?”

“所以我才特地的来拜托你啊。”我用手指在胸前的铁栏杆上敲打着出一段节奏,说到,“我真是替她着想才去的,现在那些家伙追我追的这么紧,就差把我当成全民公敌给抄家咯,我不去把这事给了了,你认为他们会消停吗?”

“那你也不能去送死啊……至少……可以在哪里躲躲的……”

“躲?”

望着远处的夕阳,我撑了个懒腰,无奈的说道,“说白了,他们要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眼睛,是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正因为他们拿不到,所以才要杀我,让我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不会放弃,我只有去了,这事才有个了断,我要是把那个洋鬼子给作了,皆大欢喜,要是我没了,他们就会停手,我那个小祖宗也就没事儿了。”

少女没有回话,跟我一样只是望着远处,听着从耳边吹过的晚风。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等他她放学后你就直接让她到你那里去吧,也省的我操心了。”

地平线处的夕阳只剩下个半圆,我捋了捋衣袖,转身离开。

“梦颖知道这件事吗。”在我楼梯口准备走下楼梯时,声后的少女忽然发声,向我问道。

我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背着她,摇了摇手……

。。。。。。。。。。。。

“喂!小子!醒醒啊!太阳晒屁股咯!”

耳中朦胧传来稚嫩的童声让我从沉睡中醒来,伴随着来脸部的阵阵疼痛让我顷刻间立即清醒,我一睁开眼,就看见梨子蹲在一旁,两手在我的脸颊上不断蹂躏。

“呀呀呀呀呀!疼!”当迷糊的睡意彻底消失,接踵而至的便是钻心的疼痛——这小孩子下手跟我那个小祖宗一样没轻没重!

我的叫喊声似乎也让梨子意识到自己捏的确实有些重了,“呀”的一声把手索了回去,看着我丹红的脸,一时间不知所措。

“梨子?那小伙子醒了吗?”房门外传来老人的呼喊。

“醒了爷爷!”梨子回应道。

门外的地板笃笃做响,不一会儿,老人便出现在了房门口,说到,“小伙子醒了哈,醒了就赶紧起来,马上村民就要走了,你整理下你的东西,等会儿会有人来叫你的。”

我点了点头,坐起身,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将放一边的外套穿好。

“梨子你也别呆着了,赶紧把早饭吃了,拿好书,今天我送你上学。”

“嗯……唉???为什么?”梨子先是下意识的答复,等到反应过来时,就发出一声长长的疑叹。

“唉什么唉?”老人一脸的不耐烦,训斥着说,“平日里你哭着喊着要我送你,我不愿意你还不走了,今天我得了空想送你吧,你有不愿意了,你还真难缠啊。”

“不……不是这样的爷爷。”梨子连忙招手,说道,“我是想……”

“没事的,梨野会陪着这个哥哥去的,你安心的去上课吧。”没等梨子说完,老人就就把话堵死了。

“呃……这……”

“别这那的了,快点,别耽误了人家。”

听老人怎么说,梨子也没话可讲了,讲了也没用,呜咽了声便跑了出去。

“你的那些随身东西我已经交给梨野了,回来直接找他要就成,我得赶紧把梨子那孩子送到寺子屋去,免得又大吵大闹。”老人从墙上取下一个筐子,背在肩上,继续说到,“过会儿村民来了你直接跟着就可以了,他们回带你去博丽神舍的。”说完,便掺着满是不乐意的梨子出了门。

整理好衣物后,穿上鞋子,走到客厅,梨野正捧着一本书喃喃的念着。

“哥哥早上好啊。”

“哦,早上好……”

“这上面是米粥,爷爷嘱咐我要让你吃的。”

我点了点头,走到桌子旁坐下,端起碗,还是热乎乎的。

“在读什么呢?功课吗?”望着梨野目不转睛的样子,我颇有点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书让他如此专心。

“不是。”梨野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是从铃奈庵那里借来的书,因为是小玲姐姐免费借给我的,所以我要赶紧看完送回去。”

“这样啊。”我舀了一小勺米粥,在嘴前吹了吹,接着问道,“呐~其实我很好奇,关于你姐姐昨晚说的原来的家……就是指你们所说的外面世界吗?要真是这样的话你们也是从外面来的咯,那为什么梨子还成天吵着要回去呢?……昨晚我也问了你的爷爷,但他貌似不大愿意说的样子,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本来作为一个过路的外人,这些事情是不方便打听的,但是就昨晚市置老人的反应及言语来说,这一家子是有来头的……至少,那个老人是……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啦。”

梨野出人意料的没有回避这个话题,他扣了扣书角,到像是在考虑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我和我妹妹梨子并不是爷爷亲身的,听村民们说,我和梨子是爷爷领养的。”梨野在椅子上向后挪了挪,以便让整个书都架在他的大腿上,继而说,“貌似爷爷之前在这里也没有亲人哦,但就算如此,爷爷待我们也是非常好的,也正因如此,我和梨子才十分的爱他,在我们眼中,他就是我们的亲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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