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为什么自己连想都不想就来了?只因为在家的日子无聊、心烦?只是要找个说话的对象?只要能说话,就不管他是谁?这样可以吗?正想得出神,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急忙停下来,东张西望地寻找那声音。看见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正向自己这边走来,是章涛的那个陪人。他风尘扑扑地走过来说‘‘找了你那么久,还以为你不来了,正准备走,就看见你往这边走来。‘‘
雨佳东张西望了一会说‘‘就你自己吗?‘‘‘‘你说呢?你还想有谁来?‘‘‘‘不是,我是说,怎么是你自己呢?‘‘
‘‘请允许我直呼其名,这不是医院,我也不好再喊你林护士,雨佳,是章涛让我来的!他让我来接你去南方,因为他爱上你了!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他一直说你是个好女孩,你是个可以成家立业的对象,不是他在那里找不到对象相反他身边的女孩有很多。她们漂亮,能疯能玩但他说她们不会是一个好妻子!都靠不住,所以,你的单纯、热情和无限的爱心让他为你心动了!他让我告诉你,他想和你成个家,如果你愿意,就和我一起走,如果不行就算了!‘‘他一口气说完那么多,当是雨佳除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外,整个人仿佛傻了般,呆呆地看着他,许久之后,她跳了起来,然后大声说‘‘疯了,大家都疯了,他居然会想到这些,我现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不
可能,总不可能!我们两个除了说话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们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不说年龄差距、个性差距、生活习性等,单就南北差距来讲就让人无法想像的远,可主要是心距,心距是何止万里?还有,我连做梦都不会梦到有这么荒唐的事!‘‘
雨佳由于着急,脸涨的红红的,等她说完之后,那个人平静地开了口‘‘你从没有想过是吗?那么,我自己回去,告诉他你不来了,他会明白一切的!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你能这样想,我真替你高兴!‘‘
‘‘哎!我还没说完呢,那事不可能,可南方美丽的风景对我来说**力还是蛮大的,我从没出过,正好你来了,我要跟你去看看,到时我自己再回来!就这么定了,我们走吧!‘‘
‘‘你说什么?你跟我去?到时你再自己回来?你这女孩,做事怎么不动脑子呢?‘‘
‘‘怎么了?没事的,好了,不要说了!去,我还是要去的!回来也是肯定的!‘‘
就这样在雨佳执拗的倔强中踏上了南方的快车。
多么有意义的旅行啊!车箱内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语言,惹得爱说爱笑的她,不时显现孩子般的天真。问这问那,打开车窗满眼的碧绿和各色不知名的小花和一棵棵香蕉树,激动的她连说:如果回去,一定要告诉自己的姐妹南方的可爱南方的美。就在她晕晕乎乎的陶醉中,那个陪人说再过几分钟就到了!不由得雨佳想到了自己的鲁莽,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只是来玩玩,又没什么?
就这样随着那声声地汽笛火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那人说‘‘到了,下车吧!‘‘
雨佳扭了扭身子说‘‘我不下了,我怎么觉得自己脑子被门挤了?到都到了,怎么不下?喏,他们过来接我们了!‘‘说完拽了她一下,她懒懒地站起来,随意地理了理头发,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跟在那个人的身后下了车。几天几夜的火车旅途让她整个人晕头晕脑地,踩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仍有晃动的感觉,看到那么多人来接自己,而自己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们。雨佳忽然十分不好意思起来,再看看自己有些狼狈的样子,突然有种想躲起来的冲动。她傻傻的站着,看着章涛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雨佳感到身么都不对劲了,自己真的站在了这不知名的土地上了吗?脑子不但被门挤了,胆子也不是一般的肥呀,怎么办?看着雨佳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笑了说‘‘累吗?快回家吧!有话回去在说好吗?‘‘听到他委婉的话语,再看看他那让人平静的眼神,她点了点头笑了笑,然后跟着大伙进了章涛的家。
无法细说一路上别人的好奇,有时能隐约听到一些和自己有关的话语,说什么:这女孩不错吗,在哪里领回来的?真有本事,不知道这次他们能玩多久……雨佳听到这些便感到满身的不自在,在左邻右舍x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