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负担就越重,这种心荷是自己无法左右的‘
‘无论怎样你今天不许有任何负担,只要高兴,快乐相守,因为我们只有今天了,来夏灏我们下去,看看我都带了些什么好吃的!他拉着她的手往山下走去,她打开包,拿出报纸,铺在地下,然后摆上从包里背来的花生米,五香豆腐干,矿泉水等等最后拿出一个小小的蛋糕‘怎么样,还可以吧?‘
‘嗬,你还真能背,就差把小卖店搬过来了!‘他拿起一听可乐打开后递给雨佳,自己也打开一听,说‘雨佳,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然后两个人孩子似的大笑,孩子般的吃着,然后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过去,将来。再然后,天渐渐晚了,雨佳不可抑制的流泪了,她把自己的包扣好,说里面装了她一生一世的爱情,一定要扣好,然后她洒脱的背起包,用手揉了揉眼睛说‘夏灏,我们回去吧!‘夏灏无语的看着她,用手捧起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雨佳狂热的回应着他,一任苦涩的泪流进彼此的心里,那么久!那么久……
经过那个早到的生日,无论她怎样努力,怎样掩饰,却总摆脱不掉那缕思念,脸上总布满一种淡淡的哀愁。
这天班上,那个可恶的南方人不知为什么总找她的麻烦,一会这事一会那事,帮他做了,还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扰的她心烦,直想发脾气,可不敢呢,因为他是病人呀,她努力压抑自己,忍耐着直到下班,还好明天上夜班,不用再受他的气了。
事情就是那么怪,你不找事,自有事会找上你,这天她一接上班,就被护士长叫到办公室说什么病人有事不处理等等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当时雨佳感到万分委屈。雨佳含着泪说‘护士长,我不知道那个南方人对你说了什么,可无论有什么事,病人的所需我总是放在第一位的!你怎么就不信我?‘说完便委屈的哭了。‘也没什么,那个病人固然难缠些,如果我们把工作做的无懈可击,他还能说什么呢?好了,你回去吧!‘她抹干眼泪走出了护士长办公室,表面上她若无其事可心里那份恨却总是挥之不去,总想人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呀!暂时把那份不快抛开,交接完班,看到信袋中有一封信是自己的,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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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写来的,便把信打开,信中说工作安排要等几个月,如工作安排好了就来看她,雨佳一口气把信看完,感到在他那固执,坚定的感情中,她无力诉说什么,自己曾伤过那个男孩的心,无论真假与否,他对自己依然坚定的爱着,天呐,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对于她来说,这重担压在她心上,她快要受不住了!
下了夜班,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无精打采的敲开岱玲的门,看到雨佳岱玲愣了愣‘天呐,你怎么了?一个夜班就让你如此苍白吗?‘说着她便用手扶住了她,前后左右的看了半天,似乎想找到她的伤处,雨佳说‘坐下,别找了我的伤在这里,你看不到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岱玲,帮帮我,我觉得我快受不了了,我害怕有一天我会疯掉!岱玲,你信吗?‘听着她悠悠的诉说岱玲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里面有悲观有绝望,她一定要帮她走出这种低谷,因为他们是姐妹是朋友,和上次一样,岱玲尽量抽时间陪她,她不去问发生的一切,从她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个大概,她关心她帮助她,她相信友情也能治愈她,雨佳用心感受她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只觉的自己应尽快康复才对得起她,可虽如此,大家同在一个单位,仍能感觉到彼此,每当听到关于他的一点小事或一听到他的名字,她都会心跳半天,她知道岱玲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为了安慰她,她努力说笑,努力让自己高兴……日复一日,她的痛苦也在与日递增着,那份无望的爱也是剪不断,理还乱。
这日夜班上,那个曾告小状的南方人在他陪人的陪伴下来到办公室,他不自然地笑着说‘林护士,不好意思啊,明天我们就要出院了,在医院里刁难过你,麻烦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