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灏,你回去吧!我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哪怕我现在知道了一切,我仍不后悔我付出的一切。你回去吧,从现在起忘了我,我相信还会有好男孩爱我的!不过,我知道,真正的爱每个人只有一次,再爱,那份爱就大打折扣了!但我会全心全意让自己不再想你!夏灏,你是我的最初也将是我的最终!谢谢你让我真正的爱过!”她含泪说完,就好潇洒的转身离去。他定定的看着她,夕阳的余辉涂抹在她的发上身上,整个人宛如一个发光体,慢慢消失在夕阳的余辉里。
经历了感情的风雨之后,雨佳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里是不会再有爱了,因为真正的爱只有一次!她依然按时上下班,依然说笑,依然有男孩对她表示好感,她只是笑笑说声抱歉。她从不心动,她心中有一片湛兰的天,那是他的,虽无果,但她依然固守着。就这样日复一日,转眼冬装褪去,春装丢掉,火热的夏已来临。
她依然活在自己的境界中,夏灏有时会给她打电话,她会好可爱的对他说笑让他察觉不到她的痛苦,但每次放下电话就会迅速的嫣下去。于是,大家知道有个可恶的电话会夺走雨佳的快乐!可谁有知道原因究竟为何?她就是这样,宁可苦自己,也不愿给任何人带来一丝不安。
雨佳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望着沉沉的夜空出神,想着夏灏,心便不由自主的收紧。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占据自己心这么久?想忘掉都不行。正想的出神,听到有人敲门,是那个俊朗的男孩“林护士,你又上夜班?”“嗯,有事吗?”“没什么,我战友说他手背疼,麻烦你去看一下”她懒懒的站起,随着男孩进了病房,看了看没什么事便随意交代了几句,转身准备离去“林护士”那个大脑袋大眼睛的病号说“有人犯了相思病,不吃不喝,看什么都烦,傻傻地一个人抱着吉他猛弹,他为相思苦,可怜另一位却毫不知情,哎!我真为那傻小子不干啊!”说完便用笑嘻嘻的眼睛看着她“朱峰,你不是手疼吗?看样子你挺会装,以后有什么事我再也不信了,还有,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帮忙吗?”“对了,就是要你帮忙,你不知道,那个傻子也不知听谁说有人喜欢听《梁祝》《至艾丽斯》《送别》等曲子,回来后便抱着吉他傻弹,问急了人家就说什么知音难寻等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反正我听不懂,人呐,可怜吆!”他夸张的表情,夸张的语调令人忍俊不禁,可雨佳却无比紧张“好了,不听你乱讲了,你既然没事我回去了”说完雨佳便转身走了,把满屋的叹息和那炙热的眼神都关在了门内。
回到办公室,她的心便不规则的跳起来,想想那次大雨里的雨伞,夜班路上无语的相送和那如泣如诉的琴声,天,这个男孩何苦呢?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我心已有所属,不能再接受也不能再爱,怎么办?就这样乱乱的思绪持续了一夜,直到交班也不知该如何,混混乱乱的交了班,顺着山坡那条小路往宿舍走去。
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着,看着满山的松树和那光溜溜的大山石,便有一种坐下的冲动。又走了几步,太热了坐下歇会吧,便找了块干净的山石在一片树荫下坐了下来。偶尔吹来一阵风,令人感到惬意、舒畅,暑气渐消。坐在树荫下看着满山的翠绿,想着自己恋情又没由来的心烦起来。忽然一阵急促的琴声随风传来,那琴声依依如诉,无奈而伤感,她听得入了神,那个弹琴人怎么和我一样?琴声无助且如此执着?听着听着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这时琴声从急促中转入舒缓,同样的凄美、委婉,而琴声的底韵依然充满了爱的无限且无可奈何的凄凉。她陶醉在琴中无拘无束的宣泄中,又深深的为弹琴人鸣不平,那是一种怎样的爱,如此让你沉迷又如此无可奈何?琴中的那个他(她)就让你如此痛苦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苦自己?她想着想着,琴声却在此时戛然而止,她看到有个高大的男孩,背着吉他从她不远处走去,这个背影孤寂而无助,她的心不由的狂跳起来,如此熟悉的背影,是那个他吗?她用手按住狂跳不已的胸口,慌乱的跳起来向宿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