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前,当时的肖家还没有现在如此的大的影响力,但是实力在当时的社会已经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这其中自然是和一代代的肖家人不断地努力是分不开的。在肖家不断壮大的实力和影响力的光环下却隐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肖家的一条不成文的家规。这条家规也是肖家在当时混乱的社会里不但能够长盛不衰,而且还能不断壮大的一个重要原因。这条家规就是肖家的每一代的几个兄弟中都必须有一个人为了家族的利益而与另一个地位显赫或者是实力雄厚的家族中的一员结婚,也就是所谓的强强联姻。
家规的意思在于同辈的兄弟中只要有一个为了家族的利益而与其他家族联姻即可,其余的几名家庭成员就不必非得联姻不可,而是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结婚。最后有权继承家业的自然也就是那位与其他家族联姻的人。这条听上去不太合情理的家规却偏偏成了支撑整个家族的主要支柱之一,也就可想而知它在肖家人生活中的重要性了。
奥斯卡,伊恩的父亲和他的弟弟罗纳德是那一代肖家中唯一的一对亲兄弟。在至今29年前,也就是公元9604年这两兄弟还都没有结婚,这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中的一个会按照家族的规定与当时地位显赫的冯·罗严塔尔家唯一的女儿黛西结婚。这两位兄弟的父亲法兰兹此时正犹豫着该让谁来联姻,也就是将来由谁来继承家业。为此父子三人经常会为此事聚在一起争论不休。
公元9604年秋的一天晚上,在肖家富丽堂皇的会客厅里传出了,在肖家佣人耳里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争论。
“爸爸!您怎么又提这事呢!”罗纳德对父亲再一次地提起此事感到十分反感,他觉得这种事就连人类还住在地球上时的时代里都不会发生,这是多么老旧的一种规矩,“人们都在进步,人类现在都已经超越了地球的局限,难道我们家就不能改变这种落后的旧规矩吗!”
“你在胡说什么!你要知道肖家能在现在这种混乱的社会里屹立不倒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和社会各个高层都有深厚的关系,这不是很容易就能得来的,你知道吗!”作为他们的父亲,法兰兹一直都坚持着想把强强联姻的好处灌输到这两个兄弟的脑子里,让他们不但愿意与冯·罗严塔尔家唯一的女儿黛西结婚,而且还能将这一家规继续传下去。不过看来他想得太简单了。
“爸爸,”坐在一旁的老大奥斯卡开口了,“我知道您要说的话,您想让我们了解到联姻会给家族带来的好处,可是您就没有想过我们吗?我和罗纳德都有了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而且彼此之间都有着深厚的感情,您就忍心拆散我或者是罗纳德的感情世界吗?”
“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和家族的未来相提并论呢?”法兰兹是个十分古板的人,他向来不相信什么爱情或者是感情这一类不实际的东西。他只相信真实存在的东西,而这其中没有什么比家族的地位和名誉更重要的了,“我见过黛西,这个姑娘很不错,长相好,气质也好,不愧是贵族家孩子。你们以后要是有机会见她一面也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不管怎么样,我和哥哥都不会离开我们心爱的姑娘,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去结婚的,这是很荒谬的一件事。这和以前历史上写的盲婚哑嫁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们又回到了远古时代了吗?现在可是公元91世纪了耶!”罗纳德还是无法忍受父亲让他们按照家规和自己不喜欢的女孩结婚这件事。
奥斯卡也是打从心里厌恶这条家规。在别人看来总是走在宇宙前列的,光鲜亮丽的肖家内部居然还存在着如此原始不讲道理的家规,他试图想说服父亲放弃这个做法:“爸爸,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一下这条家规。社会在进步,人类在进步,我们的家规也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做出符合当代社会的改变,不应该再停留在几个世纪甚至是几十个世纪以前的样子,这样是不行的。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会被这个社会排斥,进而被淘汰的,您不这样认为吗?”
“奥斯卡,”法兰兹听得出两个儿子的言下之意,但是这是他最不想谈的问题。虽然他也觉得这条家规有点过,但是他不想他自己成为违反家规,甚至是废除家规的人,所以法兰兹岔开了话题,“我现在想知道的不是你们对家规的看法或者是意见,而是想要知道你们的决定,到底是你还是你弟弟来与黛西结婚,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一概不想听!”
“我们的决定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对吧,罗纳德,”奥斯卡说着转身将视线停留在罗纳德身上,想知道罗纳德是不是和自己持同样的态度。
“我也是这么想的,”显然罗纳德完全同意他哥哥的看法。
“看来我们今天的争论又是毫无结果的,”法兰兹觉得自己必须采取强硬的手段来迫使俩兄弟接受家规,“看来,如果我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你们是永远不会了解到这件事的重要性的了!”
“您想做什么?”罗纳德问道,他对父亲的这句话感到不安。
“我要禁足你们!”法兰兹知道作为父亲他必须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树立起威信,让他们知道自己一但决定的事是不容更改的,“直到你们改变你们现在的这种想法,愿意接受这桩婚事为止!”
“您要禁闭我们?!”奥斯卡对父亲这个完全出乎自己预料的做法感到惊讶和不知所措。
“我们都是成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罗纳德也对自己父亲做出的这个决定感到不能理解,“您怎么可以禁闭我们呢?我们平时的朋友聚会和社交活动要怎么办?”
“一概取消!”法兰兹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他的小儿子的问题,“直到你们有所觉悟为止!”
“您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呢!”奥斯卡已经无法再保持一贯的冷静,“难道我们非得遵守这种家规不可吗!这是逼婚,是野蛮人的行为!我和罗纳德是不会屈服的!”
“我不想再听这些废话了,我累了,要去休息了,”法兰兹知道自己此时必须离开,这样他们才能静心想这个问题,不然的话只会无休止地争论下去而已。
法兰兹起身离开客厅的沙发向自己的卧室走去,留下兄弟两人仍然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该怎么办?”过了许久,罗纳德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这真是荒唐透顶!我要怎么向我的米蒂交代呢?唉!”
“我也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伊莉莎白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了!”奥斯卡也在为自己叹息着。
“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罗纳德耷拉着脑袋,瘫坐在沙发上。
“说实话,罗纳德,”奥斯卡此时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觉得再怎么唉声叹气下去也是于事无补的,只有想办法让自己逃出这个可恶的家规才是当务之急,“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叹气下去了,我们必须想办法让自己逃出这个家规才行!”
“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罗纳德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奥斯卡并没有立刻回答罗纳德,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他是在考虑该不该用这个办法,如果照这个办法做的话他们兄弟两个人肯定可以逃脱家规,但是这也就意味着和家里人彻底决裂,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他之所以至今没有完全拒绝家规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了,也就只能豁出去了。
“罗纳德,”奥斯卡语气很沉重,“我们现在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是要选择家庭还是选择我们所爱的人。如果是前者,那么我们中的一个就必须与黛西结婚。如果我们选择后者,那么势必会与我们的家族发生巨大的矛盾,甚至会与我们的家族决裂,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罗纳德十分了解这其中的严重性,一旦做出选择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所以必须慎之又慎,“我们现在必须在我们的家族和我们的爱人之间做出选择,不是A就是B,没有其他选择,”
“你说的非常对,我觉得我们都需要时间考虑,”奥斯卡觉得必须让弟弟,也让自己有充分的时间将此事考虑清楚,不然将来也许会后悔自己草率地做出的选择,“反正我们现在已经被禁足了,哪里也去不了,正好可以给我们时间认真考虑一下。一定要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别做出让自己以后会后悔的选择。等你考虑好了以后就来告诉我,我再把我的办法告诉你,可以吗?”
“可以,”罗纳德原本也是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考虑清楚,“等我想好了就来你房里找你。”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两人就各自回房间了。奥斯卡作为哥哥,他不得不先为自己的弟弟着想,再考虑到自己。他心里暗自拟定了几个办法,就等罗纳德的决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俩兄弟除了吃饭就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家里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闷。法兰兹认为他们两人是在认真考虑家规的事,所以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法兰兹觉得禁足他们兄弟俩人还是有效果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罗纳德来到他哥哥奥斯卡的房间,他去奥斯卡的房间并非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而是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作出决定。罗纳德觉得奥斯卡一定已经拿定了主意在等着他,只要他去找奥斯卡,就能将这件事解决掉。于是他敲开了奥斯卡的房门。
“哥哥,你在吗?”罗纳德轻轻敲了几下门。
“请进”房间里的人回答。
罗纳德轻轻地推开门,犹犹豫豫地走进了奥斯卡的房间。他看见哥哥正穿着睡衣坐在火炉旁的沙发椅上看着他,就直接开口进入主题,“我想和你谈谈那件事,可以吗?”
“当然,”奥斯卡边说边示意罗纳德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在罗纳德走近椅子坐下的那一小会儿,奥斯卡快速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弟弟。罗纳德满脸犹豫,完全不像是已经作出决定后坚定而充满自信的表情。这让奥斯卡有点失望,原本以为自己的弟弟会果断地作出自己的决定,这样自己也就可以随即作出决定。可是现在这情况,让奥斯卡心里根本没有底。
“你已经作出决定了吗?”奥斯卡见罗纳德没有想开口的意思,就只能先开口了。
“说实话,”罗纳德眼睛并没有看着他的哥哥,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火炉里的火,好像要把它看穿似的,“这一个星期来,我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反复掂量着其中的利弊,我还是没有办法作出决定。”
“为什么?”奥斯卡面无表情,只是非常平静地反问了一句。这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接罗纳德的话。
“因为我既不想和家族决裂从而离开家,也不想离开米蒂,”罗纳德索性一股脑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他觉得这样的话,也许自己的哥哥会帮他拿个主意,“我不想离开家并不是因为我怕在外面吃苦,因为如果只是肯吃苦就能在这个社会中生存的话,我会很愿意这样做,我是不怕吃苦的。可是当今这个社会如此混乱,不是你肯吃苦就能生存的下去的,如果你没有家族依靠,是寸步难行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对,你说的有道理,接着说,”奥斯卡觉得罗纳德想说的还远不止这些。
“可是要我留在家里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然后生活一辈子,这也是我的性格所不能容忍的。即使给我再多的财产,我根本不可能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生活一辈子,”罗纳德觉得自己快被这样的矛盾给折磨死了,他两样都不想舍弃,可是他知道这也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他不可能要求自己的哥哥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牺牲自己的幸福,这是不公平的,他不能做这么自私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根本不敢想像离开家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但是也不想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结婚,我该怎么办呢?哥哥?”
“其实你不用这么难过,因为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奥斯卡看得出罗纳德的痛苦,作为哥哥他必须为弟弟做出一点牺牲,“你的选择就是两者都不想放弃,我说的没有错吧。”
“这算是什么选择!”罗纳德虽然嘴上说了一大通,但是心里还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办法作出选择,“我是个没用的家伙!”
“别这么说,罗纳德,你已经尽力了,这一个星期里你不是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吗?既然你没有办法选择,那么就交给我这个哥哥来吧!”奥斯卡觉得是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刻了,他必须为自己,为罗纳德,做出最后的选择和决定。
“哥哥,难道你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罗纳德像看着救星一样看着自己的哥哥。
“是的,我已经有办法了。你先回房间去吧,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会叫你的,”奥斯卡轻轻地一笑。他明显感觉到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比自己小6岁的弟弟明显因为自己的话而变得放松,不再像刚进房间时那种忧郁,焦虑的样子。
罗纳德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知道哥哥要用什么办法来时他们俩逃脱家规,但是他确信一点,那就是这个办法一定是一个必胜的办法。
第二天早上,兄弟俩人刚吃过早饭就敲开了法兰兹的房门。法兰兹见兄弟俩人一个一脸犹豫,一个充满自信,感到有些奇怪。难道他们已经作出决定了吗?
正当法兰兹心里还在猜测兄弟俩人的来意时,奥斯卡就已经开口说出了法兰兹最想听的一句话:“爸爸,我们已经想好了,既然家规不能违反就让我来承担吧,我会和黛西结婚的,所以请爸爸不要再为难罗纳德了。”
“噢!你们已经决定了吗!”法兰兹虽然亲耳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奥斯卡,你刚才说你会娶黛西为妻,是这样吗?”
“是的,我们已经作出了决定。”奥斯卡语气异常坚定。
这时站在一旁的罗纳德简直听呆了,他原以为哥哥一定是相处了两全之策,可以让他们兄弟俩逃开这令人厌恶的家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奥斯卡居然接受了家规,愿意娶黛西为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罗纳德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改变这个局面,也许哥哥会改变现在的想法。
“哥哥,”罗纳德的语气中依然带着惊讶,“你在说什么呀,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吗?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的话,伊莉莎白要怎么办?”
“你不要再说了,罗纳德”奥斯卡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冷静和坚定,“这事就这么定了。这样不是很好嘛,你不用和你喜欢的女孩子分开,也不用和家族分裂,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可是,”罗纳德想说些什么来说服哥哥放弃这个想法,但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罗纳德知道奥斯卡说的没有错,现在的自己既不想放弃心爱的女孩子,也不想和家族分裂,那么这也许就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这时作为父亲的法兰兹开口了,“既然你们已经作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你们的禁足也就取消了。现在你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可以阻拦你们。”
“谢谢您,爸爸”奥斯卡非常恭敬地表达了谢意。
这种冷漠的反应反倒让法兰兹不安起来,他觉得奥斯卡一定还在计划着什么,但是他不会让任何事来阻碍这件事的,于是他有作出了一个决定,“奥斯卡,虽然说你们的禁足已经解除了,但是我觉得你既然已经答应了这件事,那么在你和黛西见面并举行订婚仪式之前,你还是要少出门,你觉得呢?”
“全听您的,这几天我会尽可能少出门的,您放心,”奥斯卡依然冷静得出奇,就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似的,“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们就先离开了。
法兰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等兄弟俩离开房间后,法兰兹依然对奥斯卡今天的行为感到奇怪,虽然说奥斯卡不像罗纳德性情那么冲动,但是对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从来不会屈服,不会和任何人妥协。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了,难道为了自己的弟弟,他真的可以牺牲自己,委屈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吗?法兰兹对奥斯卡今天的行为是满腹的疑问。
其实满腹疑问的不只是法兰兹,还有奥斯卡的弟弟。罗纳德对今天的这事始终不得其解,难道哥哥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吗?那如果自己做出相反的决定呢?哥哥是不是就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而是会想别的办法呢?他一边跟着哥哥在走廊里走着,一边不停地在脑子里盘着这些问题。
走在前面的奥斯卡知道罗纳德对自己的今天的这个举动一定是充满疑问,于是他把罗纳德领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时他才开口,说出了他心里全部的想法,包括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对我今天做出的决定一定很惊讶,”奥斯卡一脸的轻松,与在法兰兹的房间比起来显得亲切了许多。
“我以为你一定会做一个让我们都能逃开家规的办法,可是你却~~~”罗纳德心里一半是气自己为什么没有和家族决裂的魄力,一半是为哥哥竟然为了自己而牺牲自己的幸福感到难过,心里纠结得让他胸闷喘不过起来,不知该说什么。
奥斯卡看罗纳德这么难过,马上安慰起他来,“你以为我真的就这样屈服了吗?我有我的计划,而且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们都能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保证,”
“你别骗我了,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罗纳德觉得那只是哥哥安慰自己的话。事情到了这局面,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现在就可以把我的全部计划都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可以吗?”奥斯卡觉得是时候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罗纳德了,如果再不说也许罗纳德反而会做出些过激的行为,这样反而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当然我一定会保密的。”罗纳德好奇地凑到奥斯卡跟前。
奥斯卡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听完计划的罗纳德虽然同意了哥哥的计划,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这样做很冒险,万一出错的话,哥哥的一生也许就毁了。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罗纳德觉得是自己的软弱造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自己对不起哥哥,以后只要是哥哥让他做的,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会帮哥哥做的。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奥斯卡的计划是这样的:他首先让他的弟弟传一封信给伊莉莎白,让她尽快离开首都星,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住下,等着自己。奥斯卡在信中告诉伊莉莎白这其中的原因,并向她承诺3年后一定会去找她,然后再也不和她分离。
然后他会和冯·罗严塔尔家唯一的女儿黛西在新年晚会上见面,并在一个月后订婚。半年后,两人结为夫妻。这也算是完成了家里要求,按照家规奥斯卡也会因此继承家业,成为肖家正式的,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第二年奥斯卡有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伊恩。他是肖家现在唯一的继承人,因为此后奥斯卡就离开了肖家。儿子的出生并没有像大家期待的那样使奥斯卡定下心来,他仍然无法忘记他的伊莉莎白。奥斯卡离开后,肖家也派人四处打探和寻找,但是都没有消息,就好像这个人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罗纳德也不知道他的哥哥究竟去了哪里。
后来法兰兹也曾几次劝说罗纳德继承家业,但是都被他拒绝了。他的理由就是哥哥为了这个家做出了牺牲,家业应该由他来继承。虽然他不知去了哪里,但是他的儿子还在,理应由他来继承家业。自己可以作为辅助,在伊恩还小的时候帮助他打理家族事务,等到他长到足够独立支持家族的时候,自己就会把家业还给他。他觉得自己欠哥哥的太多,他必须用自己今后一生的努力来偿还。他也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哥哥的这个唯一的儿子跳出这个家规的怪圈,这是他罗纳德对哥哥,也是对自己作出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