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生和韩灵儿来到街上闲逛,韩灵儿玩心大起,街上的各种小玩意买了一大堆,大家都认识韩灵儿,知道她是族长的女儿,对他十分客气。韩灵儿对其他人也很友好。
凤生和韩灵儿看到一匹石马雕的栩栩如生,韩灵儿道:“师弟好漂亮的石马”。卖石马的人认识韩灵儿道:“是大小姐呀,大小姐要是喜欢,我就送给大小姐”。
韩灵儿道:“多少钱”。卖石马得人道:“我怎能要大小姐的钱,这石马送给大小姐便是”。
卖石马的人说什么也不肯要钱,韩灵儿无奈,只好不要石马。
二人转身往回走,迎面来了一个相貌俊朗的白衣青年,这人正是韩立。韩立紧走几步来到二人面前道:“灵儿昨晚你为何失约,凤生没有告诉你吗”。
韩灵儿面无表情道:“没听到”。
韩立转脸看着凤生,意思是说,难道你没有把我的话转告灵儿吗。
凤生心想,师姐呀,你这样回答,岂不是让人家认为我是一个毫无信义之人吗。
韩灵儿看到韩立盯着凤生,韩灵儿一把拉住凤生的手,脑袋轻轻地靠在凤生的肩膀。用轻柔的声音道:“师弟咱们回去吧”。
韩立看到这番景象,看向凤生的眼神明显怨毒起来。像是在说,你原来是这样毫无信义的小人。
凤生见韩立的眼神怨毒,心说,师姐呀你害死我了,现在我在人家眼里,就是一个偷偷摸摸,毫无信义的卑鄙小人。
韩立道:“原来如此,凤生老弟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你平时不声不响,真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背后捅刀子的人”。
凤生被他说得脸色发青,心想我跟师姐光明正大,那又你说的那样龌蹉。
凤生道:“立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师姐光明正大,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韩立哈哈一笑道:“领教了凤生老弟,我韩立可不是任人欺辱的人”。韩立说完扬长而去。
韩灵儿“哼”了一声道:“不用去管他,他还能反了天吗”。
韩灵儿拉着凤生回到家中,韩世忠叫住二人,道:“生儿我教你的口诀可从练熟”。
凤生恭恭敬敬得道:“义父我可以背诵”。韩世忠摇了摇头道:“只会背诵,却无一点用处。你要理解口诀中所蕴含的深意,才可以,生儿你生性坚韧,为人义气,在危难时刻能舍己为人,义父很是欣赏你这一点,但是你要是不好好练功,恐怕难降大任,韩家堡内看上去一片升平,但是外面妖族横行,各家和各宗派又明争暗斗,我韩家堡未来却需要一位能够威震四方的大能者庇护韩家的族人。我韩家内虽然练武的奇才不少,但是能够舍己为人,在危难时刻能够不顾自己性命而救人于水火的的确难找,生儿,一个人要是只为私利,任他武功再高,他也不会为别人着想,要他舍己救人更是妄想。所以一个人是不是练武奇才不是很重要,他的武功一时高低也不重要,如果他能为大多数人着想,为了救别人而不顾自己的性命,这样的人才是我韩家所需要的未来族长。韩世忠顿了顿又道,生儿你是我见到的人中最符合上述条件的。但是你要是不好好练功,未来韩家要是交给你,你凭什么保护韩家的族人”。
凤生心想原来义父对我期望这样高啊,我凤生原本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幸遇义父不但将我养育长大,还亲自教我武功,我定不辜负义父的期望,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凤生跪下道:“义父我一定好好练功,不再消磨时间”。
韩世忠道:“生儿,你也不要着急,练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下个月是我韩家一年一度的比武盛典,是用来督促年轻一辈练功的。你和灵儿不要无事就出去闲逛,要多练习一下”。
凤生答道:“生儿一定遵守义父的教诲”。
韩世忠看了看韩灵儿道:“生儿我不担心,可是灵儿你任性妄为,恐怕难以做到”。
韩灵儿道:“爹爹你不要小瞧人,到了比武那一天,我定要打败所有的人”。
韩世忠笑了笑道:“你可别说大话”
韩灵儿急道:“谁说大话,师弟咱们回去练功”。说完韩灵儿拉着凤生走了。
自从韩世忠对凤生说了那番话,凤生便日夜苦练,有时韩灵儿找他出去,他也推脱不去。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韩家的比武大会很是隆重,韩家的族人遍及韩家堡周围数百里,少说有几十万人。每年都会从其中挑出上千天赋异禀武功不错的年轻人,参加比武大会,胜利者会得到奖赏,其他人会编入韩家卫队,进入韩家卫队可以学习更加高深的功法,如果表现好,升到统领,或者更高的四大卫队长,甚至有机会成为长老。
比武大会还有几天,韩家堡内张灯结彩,非常热闹,街道上多了许多韩家堡外的族人,韩家堡的一家客栈内,一个身着粗布衣衫,剑眉冷目,面目冷峻的青年坐在靠窗的位置,由于这几天是韩家堡特殊的日子,客栈内几乎座无虚席,非常热闹。韩灵儿和凤生也闯进客店,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这时进来一个女子,女子肌肤雪白,一头红发,看上去美艳动人,此女子是韩家二长老之女,韩火儿。
韩火儿四下张望,见靠窗的位置的那张桌上只有一个粗布衣衫的青年,韩火儿便走道那里坐了下来,韩火儿一向刁蛮任性,比韩灵儿有过之而无不及。从韩火儿坐下,那个粗布衣衫的青年,相把她当成真空的一样。正眼没瞧他一下,韩火儿对自己容貌很有自信,走在街上招来很多年轻男子的目光。而这个男子却对自己正眼都没瞧上一瞧。这时的韩火儿心里很是不悦。要是这个男子一开始看到韩火儿,便被她的容貌所吸引,不停地偷偷看韩火儿,韩火儿就会把他当成空气一样,不会对他有任何兴趣。但是当她被当成空气时,韩火儿心里就十分不自在。
韩火儿自语道:“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子”。青年抬眼看了看韩火儿,并未答话。
韩火儿叫道:“小二来一个豆腐干,两个青菜”。店小二赶忙过来。店小二认识韩火儿,知道她是二长老的女儿,不敢怠慢忙道“原来是火儿小姐,我尽快给您上来,不能让火儿小姐在这等那”。
过了一会,店小二端了一份豆腐干过来放在了青年面前,韩火儿怒道:“你不是说先给我上,怎么又给了他”。
店小二忙道:“火儿小姐这青年来得早,你的那一份咱们已经准备好了,我给你端来就是”。
韩火儿大怒道:“不行,我就要那一份”。
店小二不敢得罪韩火儿,只好道:“这位客官你就把这一份让给火儿小姐吧,下面那一份我马上给你端来”。
青年看到店小二为难,道:“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刁蛮之人”。
韩火儿听到他竟然说自己刁蛮,心想竟敢说我刁蛮,下面让你知道什么是刁蛮。
店小二又上来一份豆腐干,刚要往桌子上放。韩火儿道:“你不是说那是我的一份吗”。说完便从小二手里拿了过来。
青年怒火上涌一拍桌子,大声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人”。
韩火儿火气更大,大声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对我大声吼叫,别以为我是女人就不敢教训你”。说完跳下座椅,摆开架势,似乎要对青年动手。青年也下了座椅,摆一个守势。
韩火儿虽然摆开架势但是并未动手,韩火儿知道今天是自己找事,要是再出手伤人未免太过分了。
青年看到韩火儿并未攻来,自己也不能主动去进攻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