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点着温馨烛光的精致房间,窗帘华贵而厚实,不漏一丝夜光进来,也不漏一丝春光出去。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躺着妩媚的妖精,搔首弄姿,风情万种。
男人,谨慎地戴着面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手撑在桌子上,顶着自己的下巴,左右研磨。
桌上,葡萄美酒夜光杯,男人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手机以边框为轮在桌上滚来滚去。
“来啊。”魅舞翘起玉腿,诱惑地轻咬下唇,似唱非唱。
“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悠悠的旋律撩拨着人心底的欲望。
手机啪的一声被倒扣在了桌面上。男人终于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动作急躁。
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也没有摘下金色的爱神丘比特面具。魅舞倒也并不在意这些,循偱诱导着男人爬上床。
男人扒光衣服之后也不急下手,和只穿着一件亵衣的魅舞相互对立侧趴在床上。显然双方都是情场老手,男人爬向魅舞的玉足的方向,似乎要抓住她,而魅舞则反向爬去,不让男人抓到自己的脚,两人一阴一阳在圆形的大床上走着太极。
男人有些急躁了,直起身子来,直扑而去。哪知魅舞身子就像水一般,一滑而过让男人扑了个空,只闻到随亵衣飘荡起来的阵阵香风。
“你可知道,让我在你膝下承欢可是另有代价的。”
男人还是没有开口,虽然他已经付出了一亿六十万,但是并没有追问所谓的另一个代价。
另一个代价转念一想男人便明白了。传闻与魅舞在床上交过手的男人,无论身体多强健都在事后一蹶不振,久久不举,仿佛是被这个妖媚吸走了阳气一般。但越是这般诡异,男人反而越是兴奋,从原始社会开始,交配者为王的意识便深深印刻在了雄性的基因里。
在床上越是可怕的对手,征服之后才会越有快感,在这个过程中也才越加享受。
魅舞用香舌舔了舔唇角,吐出一阵香风。香风吹在男人脸上,仿佛是毒药一般的让男人面具下的脸庞滚烫燥热。
终于撕碎了所有的顾虑以及那一件亵衣,男人野兽一般扑到了魅舞身上,而魅舞这次也没有躲避,任由男人粗暴的蹂躏着自己,眼睛里又是得意,又是享受。
房间内春光无限。一亿六十万的真金白银就在如水横流。
……
半小时后。
魅舞坐在椅子上,极快的扫视着手机里的信息,时不时撇上一眼,形同野兽。
男人现在已经陷入了幻境之中,准确的说也可以理解为生理上中了毒加心理上被催眠。同时魅舞点了他的穴道,有规律的血栓引导着大量的毒血涌向中枢神经,现在的男人身上有两处地方血压高到接近极限。一处在上,男人面临着脑出血的危险,有着极大的可能当场猝死,但偏偏总能保持稳定,必然是魅舞有所准备。一处在下,环绕盆骨周围,包括前列腺在内,身寸米青中枢所经过的所有部位,通通充血,充血到几乎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即使身体的调节机制做出了减压,魅舞也会立刻以点穴的方式一疏一堵把血流压回盆骨周围。
在男子自己的世界里,他已经失去了接收其他一切感觉的能力,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乐,通俗点来讲,他已经爽翻了天。
上亿身价的绝世美人在自己身下,征服欲,感官欲,交错上升。男人有此一回,不悔此生。此时此刻换任何一个男人来,都会陷入这红粉陷阱不能自拔。
这是所有物种深入骨子里、刻进基因里的欲望。这种欲望让生命繁衍生息,使种群兴旺繁盛。每个人能活着,都是从这欲望中来,也迟早寻往这欲望中去。
宗教以淫为戒,生命自有原罪。
魅舞评估了男人一眼,觉得他还能撑几分钟,松了一口气,继续看着手机。
男人的身份她已经确定了,很可惜不是她们原定的目标。不过好在他是那人最有权利的一个手下,从他身上也能搜到很多有用情报。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加密等级为最高的一段视频。于是她把脚踝上的银链子取下,插进了手机接口。
“胖子,给我解开。”
“好,给我一分钟。女神,你,没吃亏吧。我,我有点担心你。”
“你闭嘴就行。”
“能确定是他吗?”这时那个略有些沙哑的女声又从耳麦里传来。
“不是他,不过是他的一条狗。陈南,情报部的部长,是他身边的红人。”
“你怎么确定的?”
“这条狗非常谨慎,即使上床都是小心翼翼的,花了我很长时间才引入幻境。这种情报人员风格的谨慎与他的那种张狂轻浮不符,所以确定不是他。另外这条狗左边肩膀上有均匀的枪伤疤痕,是战术霰弹枪的创疤。而陈南在前两年内斗的时候被门客刺杀过,刺杀用的枪就是霰弹枪。”
“一个小小的情报部长,花一亿巨款来嫖娼?这个世界也该灭亡了。”
“你可别小看他,他也是好几家上市公司的最大股东。何况是他身边的红人,花钱算什么。死人妞,你只会在战场上辗转腾挪,不懂得这些有钱人的巨大压力和他们心里的寂寞。看过张爱玲的《色戒》吗?易先生难道找不到一个女人泄欲?他们要的,是爱,是对灵魂彻底的占有,是以崇拜为基础的臣服。可这是用钱买不到的,于是他们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算了,你不是当魅舞的料,说了你也不懂。”
“解开了!”耳麦里传出胖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