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九不敢相信自己的叔父竟然中的是蛊毒。
蛊,出自南越边疆的少数部落——蛇塔族,族人虽然人丁不旺,却各个生得美貌出众,智慧也是这九华大陆数一数二的。他们信奉自己的宗教,这与其他几国总有些小出入,尽管如此几个世纪下来却也相安无事,自从与南越国联姻之后,便做了南越的附属国,也依旧是安分守己,纵观史卷,也从不出挑,至少表面上来看,还算是个太平的族群。
“你是说这蛊是蛇塔族下的?”
“……小佑佑,奴家虽不知这蛊是谁放的,但毒却是出自蛇塔族的。”空禅悠悠的说着,“在小佑佑离家出走的时候,正巧南越使节来我国进行联姻……那女子是南越皇帝亲自迎出嫁的,她可是南越国当今皇后的堂妹。”
“……这……怎么会这样?”小九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当初偷跑出来却是为了这个原因,叔父未与他商议便二话不说的定了此联姻,自己最为痛恨这种政治上的婚姻,自己的母妃也是因为这个才……若不是自己偷跑出来的话,会不会中毒的就不是叔父了?
那叔父岂不是替自己而中的毒?
“哟,小佑佑不要多想,虽然奴家很喜欢看小佑佑钻牛角尖的模样!~~”空禅突然一下又不正经起来,“其实不管小佑佑您离家或不离,小宣宣都会中毒的。”
“你,你是说他们是冲着叔父来的?”
“目前看来,是。”空禅又道,“不知小佑佑清不清楚最近北源国有什么异样?比如说,地有裂,水有些涸?”
“嗯?”小九意外这个大国师会好心关心起国家环境来。
“唉!~~~~~”空禅一个京剧叹,愣把小九身上的鸡皮疙瘩统统落到了地上,“北源国的龙脉动了,看着势头是要游去南越那里,这可怎么办呀,奴家可怜的小宣宣!~~~~~”
“你,你怎么知道龙脉动了?!”小九咋舌,也只有这样时他才会佩服这个大奇葩,但必须是心里默默的,不然指不定他的尾巴会翘多高了。
“嗯?~~~~听这口气,小佑佑似乎是早就知道龙脉出现异样了?”
“怎,怎么会?我又不是你这个大名鼎鼎的国师。”
“也是!~~~像奴家这般风华绝代,身姿婀娜的国师,奴家敢称第二,也无人敢坐第一!~~~~”唉,小九心中叹出无数个感叹。
“你的意思是,南越他们知道北源龙脉有异?”
“何止,”空禅继续说着,“奴家那日纵观天象,竟发现不仅我国的龙脉起了变动,就连南越,东祥,西旦各自的龙脉也起了变化,奴家想他们国家的国师们估计也算出来了,只不过南越却是个野心子,竟忍不住先动手了。”
经空禅这么一解释,小九心里却愈发沉重起来。
南越的联姻一开始便是做为一个棋子而埋到北源来的,做为一个暗棋本来就是要在关键之时所起的作用,却又没想几日前弥乐无意打破镇国碑而使龙脉大动之后,竟提前启用了这枚棋子,自己本就是傀儡皇帝起不了什么作用,再加上自己又偷偷跑出来,就更没有利用的价值,而源傲宣不同,他是北源国的命脉,是北源的常胜将军,北源国有此等太平盛世,源傲宣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若他倒下了,必会引起举国上下的不安,更有甚者会趁乱打劫,大多数的大臣半数是投靠源傲宣的,一部分则是处于坐观渔火,还有一部分是上历朝代的激进派,虽然看似低调,又极力与前朝划清界限,却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隐患,可纵观朝堂上下,却无任何一派,哪怕只一人是支持自己的,想到这里,不禁有种无奈与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