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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云开雾散

平淡无味的两点一线的生活,让我失去了很多激情,那一阵子,我似乎很疯狂地和别人聊着天,很疯狂地和自己较着劲,很疯狂地和若飞保持距离,总是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做回到我的朋友。

有些事情,我总是无法让自己满足,不愿意守着一个未知的想法去过,我无法让自己糊里糊涂,夜深人静的时候,啾啾啾啾。

“在干嘛呢?”

“写工作报告呢,都拖了很久了,今天一定要完成”

“哦,那你忙吧,不打扰了”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开口,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才可以要到我想要的答案,直接说出来,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神经病呢,其实,过去就过去了,为什么要翻出以前的伤痛呢?

“怎么不说话了,睡着了”

“哦,没有,看你忙,没好意思打扰你”

……

“报告写好了吗?”

“算是好了吧,反正再写也就那样子”

“那聊一会吧”

“好啊”

“问你一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很久的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一个疑惑的表情随之而来。

“你去年的时候,为什么突然间就不理我了呀”

“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还问你啊,我好像记得我当时喝了点酒,后来怎么回事,所以实在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

“那我亲你的事情,你也记不起来了吧”

“什么?你?我?”我有点诧异,难到他不理我跟我有关系?

“那天,喝完酒后,我们坐在那里看电视,我拉着你的手亲了一下,你没有反应,我怎么抱你的时候,你一下子挣脱开”

“没有印象了”

“后来,我问你干嘛呢?,你说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呢?我说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啊?你说你一直都有,所以我就没有再理你啊”

“什么啊,我和男朋友的关系确定下来的时候,是在三月份,是在你已经不理我的后面啊”

“啊?”

或许,我要的答案已经要到了,就是一个误会,于是,我们又随便地聊了一下工作的事情,倾诉了一下对工作的不满。

啾啾啾啾

“在吗?”

“哦”

“在忙吗?”

“有点啊”

“那你忙吧,我找别人聊吧”

“那你还是和我聊吧”

“过两天就是我们到厂一年的纪念日了,要不要我们一起聚一下呢?把他们两人也叫上哦”

“可以啊,我们来分工,一人叫一个”

“可以啊”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下,就像是那种特别好的朋友一样,虽然有时候,也会彼此调侃一下下,但是并不阻碍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每晚与他聊天,成为睡觉前的一件事情。或许,我自己太注重这种聊天的方式了,如果不是他,我也会找别的朋友天天聊。这样似乎成为我对压力排泄的方法,成为我宣泄的一种方法。

啾啾啾啾

“我这边拉拢失败”

“我这边没有找到人”

“唉,看来这场聚会泡汤了”看来这种聚会只能作罢了。

“好想疯一下子”

“行啊,我陪着你一起疯啊”

“我好想在月色下里狂奔”

“走吧”

“什么?”

“陪你一起疯啊”

“不会吧,我随便说说的”

“你又骗我”

“去就去,谁怕谁”

我们便在大半夜,寒风凛冽,夜深人静的时候,为损坏马路事业做着贡献,或许,我们都是疯子,或许我们太像了,居然愿意这么疯着。然后,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似乎在挽回着什么,因为在自己心里已经给他定了位,所以,我只能笑笑。

“今天的路,怎么感觉如此的近呢?走没有多久就要回到了原点”

“什么啊,路是没有变的,变的是你自己的心情,同样的景,同样的路,你心情好的时候,景美,路短,但是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景糟糕透底,路也漫长起来了”

慢慢地走在夜色下,沐浴着冷冷的月光,看着微微泛白的天空,才知道我们已经在这条路上来回走了好几遍,或许,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我已经清楚他的想法,但是,过去我已经用了一个谎言骗了我自己,怎么又可能这么快的更改,而且已经没有更改的机会和勇气。

……

看着夜色如此美丽,我竟然如此地陶醉,其实,美,或许真得是无处不在的,只不过受到了自己心情的影响,所以我们就迁就于这些原本美丽的景象。

“你喜欢黑夜吗?”

“喜欢”

“因为黑夜里,人才会变得很真”

“是啊,只有在黑夜的时候,人才会摘下戴了一整天的面具”

“我觉得在黑夜,谁也看不到自己的地方,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本性”

“夜,虽然有时候很可怕,但是我还是如此迷恋夜色的”

“夜,或许是因太黑了,或许是因为彼此看不到的时候,大家交谈与相处,才可以用心去体会”

“也是在这个夜里,我们之间的误会才得以冰释,如果不是夜里的话,也许我永远不敢问你我心中一直疑惑很久的问题”

“你的疑惑问题是解决了,可是增加了我的困惑”

“?”

“我喜欢你,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啊”

“你又没有跟我讲过,我怎么知道啊,我一直以为那只是谣言呢”

喜欢,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人,或许往往太在乎一些东西,所以总是在最可能的时候,没有说出我喜欢你几个字,或许,不是在乎,而是在等待时机,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说出,然后,在等待中,已经失去了机会,原本的时机并没有按心中的预期去发展。

错过,或许更让人后悔吧,此时,我内心明白,但是,却什么也不敢说了,只是希望可以营造一些我们之间值得回忆的故事。那或许,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珍宝了吧!

“算了,明天是我到厂一年的日子了,怎么样,敢不敢陪我出去吃一顿”

“有什么不敢的啊,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啊”

我按预约的时间,与若飞一起来到一家小吃店,点了几个菜后,两人便开始闲聊着,聊着去年的这个时候大家在一起时开心的日子,或许总会聊到他觉得心痛的事情。

“晚了,错过了”

“我已经是个要结婚的人了”

“有心,什么时候也不晚的”

“你爱他吗?”

“结婚跟爱有关系吗?”

“?”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哦”

“走吧”

“唱歌去吧”

“行”

或许,我认为不可能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内心深处,总是不想错过什么,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遗憾,或许,正是因为不想有这种遗憾,所以,我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去理所当然地和若飞相处着,我觉得,只要我心中认为我只是把他当成朋友,那么,便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看着他,如此陶醉地歌唱,我只能苦笑,两个都是曾经受伤的心,再次,面对爱的时候,大家都退缩了,因为没有勇气,他受了伤,因为没有勇气,我错过他。

我正看着入深的时候,他坐到我身边,开了灌啤酒,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轻声在我耳边说道:“你让我牵了手,我就不会松手”

我一下子,回过神了,想挣脱,但是没有挣脱了,也便安静下来。

“不可能了,太迟了”

“我朋友跟我说了,不迟,只要我有心,他们都鼓励我把你追回来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应该不可能的”

“不是不死心是死不了心,再说了,你也说是应该”

歌唱结束后,已经午夜,我们走在安静的马路上,三三两两的人从我们身边走过,他再次牵起我的手,纵使我有再舍不得,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我使命地挣脱他的手。

“滚”他突然停了下来,恶狠狠地对我说着。

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地生气,而他一个简单的滚,让我浑身发颤,我也害怕地一个人断续我的路途,走了近一分钟,我还是放心不下他,回头看到他一个人蹲着,头埋进自己的身体,而且似乎在发抖,我心中的不忍,于是我返回去,拍着他的肩膀,他握住我的手。

“走吧,不要这样子”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把我抱住,然后哭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他说:“你不该回来,你真得不该回来的”

过了一会,他把我推开说:“你走吧,我想静一静啊”

为了不给他留任何的希望,我走了,走了好久,还是放心不下,怕他出什么事情,于是我只能偷偷地跟着他,等他安全到家的时候,我就放心了。

或许,我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吧,或许,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或许,我自己跟踪本领太大了吧,就这样,把人给跟丢了,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想到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总是认为他会被坏人带走,总是觉得他似乎有很多的仇人一下。

于是,我徘徊在路口,手脚冻麻木了却没有知觉,电话不停地拨着,却没有人接听,泪水刚落下便被冷风吹干,路上偶尔走过的几个人,天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回家,只有我一个人走在无助的街头,浑身打着冷颤,心里有太多的担心,无法放下回到那温暖的被窝。

直到接到若飞朋友的电话,说若飞在他那里,这时,我才回到温暖的被窝里开始短暂地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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