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寡妇的离奇死亡让警署上下一片哗然。我让张亮拍了几张现场照片带回局里研究。→→→法医刘丽送来尸检报告,刘丽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放在现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我不明白这么漂亮一女孩怎么会做法医?刘丽见我一直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说道:“司徒探长,这是杨寡妇的尸检报告。”→→→我接过报告一看,头都大了。只见上面写着:死亡原因不明。我用手指轻揉着太阳穴,发愁的想道:自己没穿越那会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哪里会懂的什么破案?虽然这些天脑袋里慢慢有了些司徒凡的记忆,可时断时续根本起不了关键作用。→→→刘丽见我一言不发,眉目紧锁。知道这次的案件确实让人无从下手,便把尸检报告放在桌子上出去了。站在我身后的张亮见刘丽出去后,笑着对我说:“司徒探长,刚才我见那个女法医看你的眼神都不对,面带桃花,含情脉脉啊!”→→→我拿起报告在张亮头上拍了几下,心想这小子怎么和江子一个毛病?一想到江子我的心里就难过,也不知道他和瘦猴怎么样了?会不会一觉睡醒发现我不见了,然后满大街的贴寻人启示?会不会四处找我找不到蹲在马路边上哭?我越想心里越难过,眼圈发红,眼泪都快掉下来。→→→张亮见我两眼发呆,便问我是不是查到什么线索了?我摇摇头说道:“哪能这么快,你以为我是福尔摩丝?再说这地方手机也没有,电脑也没有,想百度一下都不行。”→→→“福什么丝?什么脑百度的?”张亮显然不明白我说的话。我也懒的和他解释,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从七十多年后穿回来的吧?那样估计明天的民国晚报头条就会这样登《司徒探长勇斗歹徒不慎从楼顶掉下,撞伤头部胡言乱语说自己是外星人》。→→→想到这里我嘿嘿傻笑,张亮可能也习惯了我疯癫的样子,他把调查科查到的一些资料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说道:“司徒探长,我的先和您告个假,回报社那头和社长说一声。”→→→我边翻阅资料边点头说道:“嗯,那你快去快回啊!”→→→调查科的同志工作很认真,把杨寡妇死前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平时和谁有过结,甚至连晚饭吃的什么,上了几趟茅房都查的清清楚楚。→→→我认真的看着,不放过一丝足丝马迹。我把一些可疑的人用笔画上圈,最后根据排除法加上直觉,我用笔在一个叫薛三儿的名字下面狠狠画了一道。→→→资料上说薛三儿四十多岁,可整天不务正业,尽干些偷鸡摸狗,刨人祖坟的缺德事。所以也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至今还是光棍一条,整天光想着上哪家寡妇的床。→→→这死去的杨寡妇在寡妇圈里也算的上是一个漂亮的,可也是一个贪财之人。平时薛三儿没少给杨寡妇买些胭脂啊,衣服什么的。可那些东西杨寡妇怎么会看的上眼,别说让薛三儿碰了,味儿都没让他闻着。把个薛三儿急的每天跟着杨寡妇屁股后面瞎转悠。→→→像这种光棍戏寡妇的事,那在民间可是茶余饭后必不可少的话题。调查组的同志通过各种渠道查到好几个版本,我认真看了看,大体意思是说薛三儿有天晚上跑到东山底的坟堆去刨坟,想找点陪葬的金银首饰好讨杨寡妇欢心。→→→这薛三儿也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竟然让他挖到一座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娘娘坟,里面的金银宝玉薛三儿拿衣服包了整整一包回去。后来不知怎么就和杨寡妇勾搭上了。→→→我把资料合上,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肯定是薛三儿拿着从坟里挖出的宝贝去找杨寡妇,想在杨寡妇面前显摆显摆。可哪曾想杨寡妇见钱眼开,便要挟薛三儿分她一半,不然就去报警。可薛三儿是什么人?那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怎么会吃杨寡妇这套,两人争执间薛三动了杀心,将杨寡妇杀人灭口。我对自己的推断很满意,可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杨寡妇的尸体会发绿,难道是一种罕见皮肤病?→→→可我也知道只有调查过才有发言权,光靠推理是远远不够的。我走出警署,安排几个人去薛三儿家把他带回警局审讯,看看张亮那小子还没回来,便招呼司机开车送我去杨寡妇家,我要再次查看现场。→→→在路上我一直再想为什么我会穿越回一九三七年,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探长而不是一个可以上阵杀日本鬼子的士兵?以前我从不信命的,可现在我信了,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只是老天爷梦境里的事物,没有真假,没有虚实。等哪天老天爷梦醒了我们便都不见了,等他再做梦,可能梦里的一切都已变了模样,物是人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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