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活动早已结束了,天也黑了,而此时的我还在整个广场找我的小陆陆。在这之前店员提醒我可以去安保处看监控,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小陆陆有走进商场的画面。安保人员告诉我说:“会不会还没有进来就被别人抱走了,更何况当时的情境到处都是人满为患。”而我却坚信我是看着它进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画面始终未见有它的身影。心里闪过小陆陆丢失后的无数的画面,惶恐与不安,它就像我领养孩子一样,我待它如已出,每每都是我自己新自去喂养,可是今天却是我如此粗心地把弄掉了,心有无数的自责。要是陆先生知道我把小陆陆弄丢了,他会怎么想,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再想下去。
独自找了一个下午再加一个晚上,黑夜的霓虹灯早已把这个城市点亮了,我想那个人了,可是到现在他也没给我回个电话,也许他在忙,也许他出差外地,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我们的合约就剩下那两个月,也许他正在为自己寻觅着某外一个他生命的过客。
入秋了,即使还这里是D市,没有所谓秋冬之分,便是凉风吹来,不由的打了几喷嚏,穿过中心广场,那座屹立在它旁边的是陆先生酒店,闪烁的灯光,把这栋建筑物照得煜煜生辉,顶楼某个客房里落地窗透出了房内的灯光,用手机再次的拨电话过去,这一次通了,但是没有接。当时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鼻子一酸,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可是当我再拨第二个电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接,豆大的泪水夺框而出!
“女人流眼泪,一定是为了男人。”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是朱玲,回头见她,依旧带着的墨镜的脸把我吓了一跳,关键是她的手里还抱着我的上陆陆。
我惊喜地用手去接过小陆陆了,“谢天谢天,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想死你了。”见到它眼泪掉得更凶,把它一放在地上,很认真地跟它讲了一会儿,它似乎也听懂了,前两只脚一直跪在地上,像是对我求饶。看到它如此懂事,我也不忍再骂它。
见还带着墨镜的朱玲,想起今天找我的警蜀,我该怎么办!
“你还在想着他吗?”朱玲朝着H酒店,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不知道。”与她站在一起,抱着小陆,看着H酒店那顶楼的客房,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你呢?”我反问她道
“我说的他,与你说的他不是同一个人。”朱玲正面对着我说道了。我也回头看着她,广场灯突然也暗下来了,朱玲的脸也随之暗下来了,听她说得话里有话。我想终止与她谈话说道“我要回去了。”说完正想转身被朱玲抓个正着,她的手劲还真不小,那只在灯光下照着有点发白的手,抓得我有点生痛,但是她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说道:“你已经在路上,就再也没有回头了。”
我怒了,用力甩开她的手,无法看清墨镜下她的脸面。但我的心比刚才更痛了,朱玲,我们曾是朋友,我们曾经都不甘心地这样窝囊地活着,我们都想有个依靠,我们曾同居在一个屋檐下,我们曾经一起设计林强,我们都如捆绑在一起的蚂蚱,但我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远。
见我没有说话,她一脸里无奈跟我说了好几声的“Sorry”,接着她坐地上,拿出了一包烟,点了一支,长长的吸了一口,我知道她吸的是什么!我也明白她是如何走上这么一条路的,而是现在却永远无法再去回了。
那晚我与她一直在那里呆到差不多到天亮,她什么也没有告诉我,最后问我有没有地方可以让她住,我点了点头,把她带到那个曾经我住过的那个地方,随便从志美那里买了点生活用品给她,留了点钱,我还是回到了陆先生那里。
由于一夜没睡再加上失眠已久的我,那天回到别墅一躺下床就睡得不省人事,第二天陆先生回来,走到我的床边把我叫醒,我惊讶地看着一脸憔悴的他,彼此的紧紧地拥抱着。
可是与他上来的却还有另一个人,就是那天来找我的王姓警蜀,离开他的怀抱,我害怕看着陆先生。
他们都没有说,一看到那个王姓的警蜀,我就知道是为朱玲的事。看着对我黑着脸的陆先生,心想,这个人变脸永远比翻书还快。
我没有一点惊讶,我知道是我把朱玲接到我以前的那个住房那里住,我也明白,明明警蜀告诫我,如果有朱玲的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可是一天又一夜过去了,我却躺在这宽敞的房间里睡着了。
被带回警蜀,才知道,朱玲已是通缉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把那个谢顶男给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能给她借住地方,还带了违禁品,可是这些的不知道,在警蜀那里却成了同犯,而且还把陆先生也牵连在此。
朱玲在我睡着的时候做了那么多,可是那些人却无法找到她的去向,难道她真的可以飞天入地吗?D市就那么点大,只能找到她才能洗清我的罪名,而此时我已经被警蜀连审了好几遍了。可我还是无法给他们提供朱玲的事情。
在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来看来,我想也是,像我这种人会有谁会来关心。现在出这个事,谁会为我如此不顾一切呢。我已经拜托那个王姓的“叔叔”不要让我的家人知道,他说只我配合,我说我会配合,如果我知道。
我知道我现在最对不起的,却还是那个人,陆先生,我不知道我如何把他牵连,那天警蜀也把他带来这里了解情况,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关在这里。私自藏禁品是最高可叛死刑,更何况朱玲还有一条人命。
高墙上的一角,我坐在那里,天空早已飘酒着秋雨,这秋雨不像春雨如此细雨绵绵,也不像夏雨,那么激烈,它本应该带有丰收的喜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飘到我的身上却有无数的哀愁。
“韩子心。”一位女看守员叫了我好几遍,我走过去。她生气地对我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好几遍,听到别人喊你的名字,你要喊到,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呢?”
我没有回她,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对于我的这种性格她好像也无能为力。
听她说完,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她叫我跟着她走,一直走,走到看守所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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