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D市在志军哥的帮助下找了份工作,在一个国际品牌时装公司做设计助理,说时装品牌,全公司只有我与设计师两人,她叫安娜,以自己的名字做了一个品牌,据说她的品牌主要是给明星,名媛设计,所有的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与她年纪相近,但她也受雇法国的某个知名品牌。常年在法国,她自己接单,所有都是按照要求在国内完成,因此我就成了她在国内的助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经常与安娜公司地名义出席在D市的一些商业活动。而那些活动常常都是会在一些高档的酒店,对于D市来说H酒店是每一个商家想在这做一个品牌发布会的不二选择。所以我今天为了参加一个国内男士品牌的发布会。我又踏入了这个酒店。
半年了,没想到那么快,我又回来了。H酒店永远在我的心里都是一道长长的伤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我接受到这个邀请时,我就告诫自己,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去参加。H酒店是我的过去,我要学着面对它,所以我来了。
发布会进展的很顺利,在到模特走秀地时候,我悄悄地退出了现场,走到模特侯场区本想跟这个设计师打声招呼就走,这是来之前安娜交待过的,她说这个设计师是她的前辈,也是她的师姐,理应做到人情。当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她正与H酒店的侯总在交谈些什么。
不知道大家还知道不知道前面我说过的那个侯总,H酒店销售总经理。看来她们很熟,正谈得欢快。正在我考虑时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却被侯总看到了,她冲我笑了笑时,安娜的师姐也注意到了我。此时我只好硬着头过去跟她们招呼。
师姐问我,是不是安娜叫来的。
我如是的回答。
侯总也不再做声,听我们在讲,没过多久我与师姐道别,侯总却跟在我的后面,我不想理她,在H酒店也没有什么交际,现在也仅次于面子交际罢了。
“没想到你还有脸回来哦。“侯总立马挡在我的面前说道。
真心不想跟她这样的人说话。没想到接着她又说:“真不知道不要脸,没想到你还能搭上于心。看来半年不见,你的能耐也见长了。”她口中的于心就是安娜的师助,某男士品牌首席设计师,刚才她与于心姐谈得如此愉快,是被我进去才打断了的,可见她们的关系也不一般。
“我要不要脸,这是我自己的事,侯总,谢谢你的关心。”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道。以前做陆明轩的助理,可是那些都是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与他们有交际。
“是吗?自从你走后陆总可没少对我发火。”侯总说道:“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哪一点好,他会看上你。”
他会因为我对她发火,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呀,看着侯静,她应该比我年纪大一些,也可以说是商场的女强人,要美貌有美貌,长得跟范爷差不多,为什么说话就那么难听呢。
“侯总,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我说道,再这样跟她这种无事生非的人在一起,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在当时来说是有多么的不好,后面得知她们对我的评价,那是傲慢,与生俱来的。
“你要回去,你还回得去吗?”随她的眼神望去,心好像突然被什么激了一下,是他,陆明轩正站在那边,开始是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也许因为我们两个的眼神都往他那边望去时,他正好与我四目相对。他看见我了。
侯静冲我笑了笑了说道:“有胆来酒店,没胆见他,你的胆量全都去哪了?看到他像见到鬼一样,他有鬼可怕吗?”
我知道我的脸色并不好看,我想过无数次与他相逢,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见到他,我像一个忘记呼吸的人一样。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想要往下掉的眼泪。侯静说的没错,他不是鬼,我没有什么可怕,但是他是一个魔,一个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记起的魔。
陆明轩过来,侯静叫了他一声,陆董,他应了一声。侯静看了我一眼,说她还有事,就走开了。
我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头低着,不敢抬头看他。
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什么,我不会对一个曾经跟我有过关系的人无动于衷,而且我们之间却还有合约,一个我还来不及还的合约。
我不想先开口,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
“最近过得好吗?”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勇气看他。
“跟我来。”他回头往前走,抬头看着他的背景,慢慢地他已经走有一段的距离了,我还是站在原地,他再次回头,看着我,没有停下他的步伐,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
还是他的那间房间,还是那个地方,一切都如旧。
“你瘦了。”他停下了靠在他的书桌边,点起一根烟,吸了两口,烟雾屯时迷漫在他的周围。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心比刚才更了平静了一些。
“为什么不来找我。”在他将那根烟吸完后,他再次地问我。
为什么不来找他,我什么要来找他?为什么,谁能给我一个解释。还需要解释吗?不是他不想见我吗,离职的所有要他的签的都早早签好,连走都还结完我没有上班的工资,还有让琳达拿给我的那张卡。在他的心里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还是他自认我是一个怎么的人呢?
“陆总,我想,,,,,,”
他打断我说道:“你想,你想要什么?”他开始有点发怒地样子看我。
我想跟他说,陆总,请放过我。可是他肯吗?我停住了口,看着他。“韩子心,收起你那可怜嘴脸,像以前那样振振有词地跟我讨价还价。”说完他回到他的座位上,再次点燃一根烟。
讨价还价,我还有权力去讨价还价吗?我以前是怎么样的,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对他,我到底需要怎么去做,才让他满意呢?
此时他抽烟抽的很快,烟蒂上面的火星也燃得特别的快。
“你走。”他将吸完的烟扔向我,那点红火星刚好在我脸上擦过,突如其来的痛,我唉了一声,用手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不知何时他已站在我的身旁,看了看我的脸,发现没事后,他想用力的把我一推,却用力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着。在他的怀里,我感觉到了那种温暖,那种安全感,那种我喜欢地味道。一下子被收藏了一年多的泪水,在他的怀里我崩溃了。
你知道吗?你见与不见,我就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