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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现在与过去

深夜,白天繁华的市中心街上,店铺都关门了,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连令人讨厌的汽车车灯和喇叭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有街道两旁的路灯的黄光才使得本来阴森的街道变得并不是十分恐怖。

在街道远处尽头,在路灯的照耀下逐渐出现一个缓慢走来的人影,虽然他走在路灯的黄光下,但看到的人总会觉得他已经融入了黑暗之中。这个人影走近了,才知道是两个人,那个人怀中还抱着一个人,而且是个女子。他们越来越近,走到面前才发现,这个人就是翊翎,他手里的女子是昏迷中的夏莉。

原来,翊翎离开前发现夏莉还躺在鲁路修不远处,翊翎想让她留在那里实在违背良心的谴责,说起来还是认识的人,所以翊翎离开时顺便把夏莉也带走。

深夜,打不到出租车,翊翎一直抱着夏莉从硝烟的码头走到阿修福德学院。翊翎看着怀中像婴儿般闭着眼舒适的进入梦想的夏莉,感受着周围安静的氛围,翊翎突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每个人都能在这么安静的夜晚安静地踏实得睡一觉,那生活该有多么幸福……

没有记忆的翊翎也希望曾经自己也能在这么温暖的怀抱中熟睡过,可惜翊翎翻遍仅存的记忆,毫无发现任何的幸福感觉……

或许翊翎太渴望拥有这种感觉,却没有发现夏莉在熟睡中还紧皱着眉头,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禁闭的眼角逐渐荡漾开来。

翊翎一直抱着夏莉来到她的宿舍门前,轻轻把她放在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悄悄离开……

翊翎的别墅大门前,一个娇小精悍的人影屹立在路灯旁,路灯照耀下的人影如一根标枪的最尖端,锐不可挡。

刚再到别墅前的翊翎并不紧张,亚历山大的锐气他太熟悉了,霸道中带着冰冷的刺骨,连浓郁的黑夜也包不住。此时的亚历山大又和以往的气质略有不同,少了点自信的锋芒,多了点沉稳的内敛。沉重的严肃感像黑夜一样浓郁,其中不可察觉的一丝微弱的火星可能是引爆核弹的最终导火索。

了解亚历山大的就知道,此时的他正在爆发的边缘。

翊翎这次没有嘻嘻哈哈,走到亚历山大面前,却不敢直视他锐利的眼神,缓缓说道:“临时任务刚完成,你就亲自前来了。”

“不是关于任务。”亚历山大的回答像一根铁钉钉在金属板上。

“难道有大事发生了……”翊翎不敢多猜测什么。

“是有不好的大事要发生了,而且是家族内部。我虽然是我们家族的唯一继承者,被尊称为殿下,但并不是家族里说话的唯一声音。”

亚历山大的沉着声音又说道:“我们家族其实并不是一条心的。从我们亚历山大家族覆灭时就立下了复仇和崛起的计划。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的冲刷,在许多族人心里已经把家族最终的目标计划淡忘了,享受在布里塔尼亚的羽翼下苟且的活下去。他们是贪婪现在舒适安逸的生活,心中深埋着恐惧布里塔尼亚的病毒。他们恐惧,恐惧会第二次败在强大的布里塔尼亚家族下。他们就是我们亚历山大家族掌握家族大部分权力的核心团体——元老会。而我则是家族的继承一派爷爷和父亲一直都把家族的复仇和崛起放在最首位。元老会已经忘却了家族曾经屈辱的历史,没有了崛起的雄心。浪费着家族这几年艰难创造的复仇财富和资源,像一颗毒瘤逐渐吞噬这家族崛起的希望。我们继承一派最几年一直收到元老会的打压,我甚至怀疑我爷爷和父亲的意外死亡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元老会每个人的权力并不大,但他们加起来的元老会才是掌握家族的命脉。”

翊翎只是静静听着,这种存在古老家族内部的斗争不是自己这个外人能够参与的。

亚历山大皱着眉头沉声继续道:“元老会看我还是个孩子没有什么作为,一直对我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我发展。我这个‘助鲁路修成王计划’是我在族人并没有完全腐败的情况下做出的最快扳倒布里塔尼亚帝国的最可能的计划。元老会以为我只是闹着玩,也没有阻止。可是我却暗中谋划着,等待这个伟大计划的成效。

可是……

就在今天,元老会突然切断了我在家族里获取情报的消息网,他们看出了我计划的危险性。就在今天他们要对我采取阻止我这个唯一能是家族崛起复仇的计划,打算一步步蚕食我手中的权力。现在他们只是切断了我在家族里的眼睛。可他们一直都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小孩子,我从小就在凝聚手中的实力。他们甚至不知道我能不通过家族拥有全新的情报关系网,我还拥有一个独立的卫星进行通信。我的底牌保存不了多久,迟早要摊牌的。元老会对我们家族继承一派的行动只是开始。

所以,以后我们都危险了。”

“什么,这岂不是我已经卷入你们家族的斗争中了,已经不是单纯的雇佣关系了。”

“其实世上关系从来不会只是单纯的一种,一条关系都牵扯着另一条关系,你是跑不掉的。”

“什么,我还是被你坑了…….”

————————

(此处省略在新宿鲁路修对夏莉用Geass失忆一段。)

新宿往东京的高速列车上,鲁路修和C.C.对面对坐着。

“首先想确认一下,你是我的敌人,还是伙伴。”

“到现在还说什么。”

“那个叫毛的男人,有着可以看透别人想法的Geass,可以这样理解吗?”

“是啊,Geass的表现形式和它的拥有者有关,就毛来说,集中思想的话,最远可以读出500米左右距离内的的思考,如果他想要的话还能读出深层意识,对于使用脑子作战的你来说是最麻烦的敌人了。”

“500米,虽然已经想象过了,除我以外还存在着能使用Geass的人。那家伙也和你缔结了契约吗?”

“在十一年以前……”

“原来还是大前辈,那么,那个大前辈是我的敌人吗?”

“毛的目的是我,虽然说是敌人,但是不至于以性命为目标。”

“这我知道,那样的话,只要把ZERO的身份告诉军队和警察就行了,但是却只对夏莉,那家伙的能力条件是什么?”

“毛的Geass很强,不像你一样有使用次数和要直接见到对方眼睛的限制。”

“没有弱点吗?”

“硬要说的话,毛无法停止他的能力,总是听到周围人心里的想法,不论本人是否想听到。”

————————

C.C.遇到那个孩子,是11年前的事了。

在下着冷雨的脏乱街角,裹着别人丢弃的报纸,身边没有一个人。那个孩子正因为寒冷和饥饿而瑟瑟发抖。

她一眼便看出他具有那种“资质”。如果单纯就才能来说,他或许比现在的契约者鲁路修还要强。即使在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概念的C.C.记忆中,他也是一个突出的存在。是一颗未经开发的原石……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Geass。

超越世间常理的绝对力量。

现在的契约者鲁路修拥有的是“支配他人”的力量。而那个孩子的力量则是“感知”。Geass会根据契约者所拥有的不同资质而呈现不同的特点。

虽然给予契约者一个契机是C.C.的任务。但C.C.所给予的却不仅仅只是力量。因此,Geass之力也会因契约者不同而呈现各种不同的特性。而这是否是因为灵魂不同的原因呢?连C.C.也不清楚。或者是因为契约者灵魂的遗传基因的差异吧,但对于拥有Code的C.C.而言,这是一个难以解释的原理。因为C.C.即使受到契约者的Geass之力,也不会受其效果的影响。

当然对于那个孩子也一样。他的能力是感知,能够读取一切生存于这世上之人的思想。如果要说他有什么无法读取的人的话,那就是C.C.。因为C.C.是超越他的存在。

……破灭就是由此开始的吧。

如最初所见一样,那孩子是极其稀有的拥有获得Geass能力潜质的人。但是……

这个完美最终被破坏了。

可惜毛没能达到契约最终需要的能力。所以他是失败品,是损坏的东西。

已经损坏的东西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这是毋庸置疑的真理。

因此......C.C.亲手抛弃了他。

(首先道歉前面消失了这么多天,原因很多,反正都是借口,不写也罢。反正我是不会放弃这本同人的。)

(毛的出现,自认为下面的剧情会比较精彩,只可惜我的能力不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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