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就这样被兄嫂扔下,有些慌乱无措,楚竡叹了口气安慰道:“别担心,一会儿我自会把你送回去的。”楚妍闻言便安心的享受这次难得的宫外之行。
卫行舟风姿优雅,总是让与他相处之人如沐春风,司徒然和楚竡与他三人都是当世年轻一辈的翘楚人物,一席倒是相谈甚欢,颇为投机。
楚殷不顾路人与侍卫诧异的侧目,扛着洛洛一路奔回昭阳殿。把她甩到那张精丽华美能容四五人的大床上,见洛洛用胳膊支起上身又一把将她推倒,洛洛愣愣的看着双眼冒着灼热火光的楚殷,怔怔的说:“你想干嘛啊!”
“我要让你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楚殷咬牙说完“嘶啦”一声一把扯开洛洛的外袍内服,只剩下了一个玫红色的肚兜,衬得她那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好似白的能发出微微的光晕,黑漆漆的眼睛水水润润的望着他,粉嫩的小嘴因惊讶张成小小的圆形,脸色早不是之前那样的苍白,而是如春日里的桃花般的娇艳。楚殷直愣愣的看着,突然感到鼻间一股温热,洛洛小巧精致的锁骨上出现一滴红,接着两滴、三滴……洛洛瞪圆了眼睛道:“快点仰着头,你鼻子流血了!”楚殷如梦方醒,捂住鼻子翻身躺了下来,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睁开眼,只见洛洛的脸近在咫尺奇怪的望着他,他垂下眼却见洛洛倾着身,肚兜有些松垮,他从没真正见过那处起伏清晰的映在眼前,甚至能隐隐看到顶端那抹嫣红,楚殷只觉得又一阵血气翻涌,一手捂鼻,一手推开洛洛翻身跑到殿后的玉清池,衣服都没脱便跳了进去。泡了好久才消了火,狠狠地拍着水,一想到在洛洛面前这么丢脸就一阵烦躁,难道要找其他女人脱光了好好看看,免得下次丢脸?但脑中一想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赤身露体的样子就好想吐啊!算了,只能再好好熟悉一下那些图了。
楚殷换好干净的衣服回到寝宫,见洛洛随便套了件外袍盘腿坐在席上大吃,不仅有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眼光呢!洛洛见到楚殷横了他一眼,“都怪你,在外面连口水都没喝上就奇奇怪怪的把我像袋子一样扛回来,可惜没尝到外面的东西到底好不好吃。”
楚殷冷笑一声道:“我奇怪?你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公然在我面前与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眉来眼去,还要我像傻子一样没有反应吗?”洛洛眨眨眼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背着你吗?”楚殷简直气得要咬碎后槽牙:“你敢!”
洛洛见楚殷像锅底一样黑的脸色赶紧转移话题道:“您也饿了吧,快一起吃啊!”说着起身把楚殷按坐到席子上,楚殷皱着眉看洛洛把她那油乎乎的手抓在他新换的衣袍上,赶紧一抖胳膊甩掉洛洛的油手冷声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洛洛无辜的耸耸肩道:“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嘛!”
楚殷听洛洛提到刚才的事,红着脸羞恼道:“这种事也挂到嘴上,好不知羞!”洛洛一脸奇怪的道:“明明是你扒我的衣服,怎么反倒是我不知羞了!”楚殷闻言涨红了脸,瞪着洛洛高声道:“我是你的夫君,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洛洛点点头:“所以我没反抗啊,是你自己跑的。”楚殷气恨的霍然把洛洛压到地上一字一顿的道:“这次我一定把该做的做完!”
洛洛这时才感到紧张,干笑两声道:“咱们先吃饭吧!人说洞房花烛夜,可见这是在晚上才能做的事,君上乃一国之君,承天之泽,万一老天见您白日宣淫,误会您德行有亏影响了运势就糟了!”
楚殷淡淡的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只相信自己。”洛洛赶紧说:“也不能这么说哦,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帝王,身长丈二,腰大十围,面如烈火,目若朗星,唇似朱涂,齿排齐玉,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才力过人,手格猛兽,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国,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他对其他人虔诚信奉天神很是不屑,有一次他与文武大臣到一女神宫殿祈福,见女神圣像国色天姿,婉然如生,便在墙壁上题诗调戏,道‘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女神知道后恼怒的招来三个妖精祸乱他的**,特别是那个狐狸精,迷得那个君主朝政隳堕,章奏混淆,六百年的江山断送在他的手中。”楚殷冷哼一声道:“是那君主自坠其志,自食其果。”
洛洛忙附和道:“对极了,君上绝对克己自律,就算我是狐狸精也迷惑不了您呢!”楚殷嗤笑道:“就你这样猪一般的吃货却能迷惑得了谁!”
洛洛没好气的说:“那您趴在猪身上做什么!”楚殷粲然一笑:“谁让我瞎了眼就喜欢猪呢!”洛洛默然片刻诚挚的说:“君上,您还是走回沉默是金的路线吧,那样比较适合您,真的!还有已经回了宫就该自称为孤了,那样您比较威严。”不像现在这么多话。楚殷的眼神柔和下来,轻声道:“与你在一起我不想称孤道寡,只是你的夫君。”洛洛见楚殷如此真诚的对自己,自己却没把这夫妻关系当真,心里有些内疚,决定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不管结果如何。她深吸一口气道:“我要跟你坦白,其实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不是真正的岳如练……”“你就是岳如练!”楚殷沉下脸打断她。洛洛眨眨眼:“我真不是岳……”“你是!”楚殷的声音更大了。洛洛奇怪的看着他道:“我说……”“你是!”楚殷的脸已经沉郁的可怕了,他根本不想听她的什么坦白,她只能是岳如练,是他的妻子,他不想听什么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谬论,她只能属于他的世界,见她的嘴唇动了动,忽的把头低下重重的堵住她的嘴,着迷的感受她柔软的唇,却又不知该怎样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