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天过去了,一切都恢复平静。
夜晚,温冥狄依旧拉上任启御进酒吧尝鲜。
“几天了,好想巧巧。”温冥狄还是忘不了巧巧的一切。
“还没尝到苦头?”温冥狄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任启御,自己又把剩下的红酒往自己嘴里灌。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啊。”他开始用成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独白。
“呵。”这一闷哼没有多大的作用。
他们两人在包厢里喝着闷酒。任启御被他三杯不停两杯又递,一口喝尽。在他的眼前多了一瓶有一瓶的红酒。渐渐地他的头越来越晕。身边不知不觉多了一个女人,他想甩开她,但是酒的去驱使下,他早已见不到温冥狄的人影了。他搂着那个女人走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这一切让这两人的事更紧密的深入了。
...
清晨,任启御强忍的头痛,慢慢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并不在属于他的房间里,而是平凡不已的客房,身旁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打开被子,却发现他与身旁的那个女人光溜溜的,赤裸裸的。他立即清醒过来,变得越来越冷淡。他一脚把那个女人踢下床。只见那女人抓着被子滚了下去。
“是谁踢老娘下床的?”念很大声的嚷道。显然没有从睡意中醒来,正在发起床气。当她爬上床,感觉气氛有所不寻常,她慢慢睁开双眼,她被面前的男人迷住了。她目不转睛的望着任启御,咽了咽口水。
任启御被她看得十分的不舒服,“看够了没有?臭女人,你有什么资格爬到我床上。”他怒吼道。
念被他的语气吓到了,她看了看自己,脸变得通红,鼓了起来,“我...你给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任启御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度,恨不得捏碎她,“不知好歹,给我滚。”
念被他的不善惹火了,“老娘凭什么滚,别以为你相貌好,强壮靓仔,你就可以了不起。老娘这种货色比你高几个层次,轮不到你叫我滚。”说着,她抓着被子,拿起她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厕所。任启御抓起浴袍穿了起来,拿起手机拿了几个键。心中的怒火不能释怀。他抓着手机,手上的筋十分突出。
转眼,念从厕所里走出。任启御扫了她一眼。
“喂,我们不拖不欠。”念丝毫不知道自己已陷入泥泞里。
“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你想怎么样。”念知道有点不对劲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下场就是死。”任启御轻轻的说出,这句话表面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听到这句话的人,心里想扎入了一根刺,不舒服。
“是你喝醉了才会这样,怎么可以怪我这个女人。而且你对我做的事,我都没有计较,你一个大男人计较些什么?”念也不甘示弱。
“我讨厌像你这种女人。”说着,他拍了拍手,门打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
“你以为你叫人,我就怕你了。有胆量我们两个单挑。”念给自己鼓足勇气,壮壮胆,可是自己的脚却不听话不停地抖着,动弹不得。
“你没有任何资格与我对衡。”说着,他示意了一下弃,弃走上前去,一个耳光打在念的脸上。念被着一下打得头晕目眩的,那一声巴掌声仍在耳边回荡着。弃又准备打下去,念急忙蹲下。任启御看着她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印记十分明显,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十分符合他的个性。
“有胆量,让我叫人来。我上司比你这个手下还厉害。”念已经知道自己逃不了,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想来想去只可以找人来救她,她没有理会任启御师傅同意,拿出手机立即打给渝巧。
她看着任启御杀人般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她静静等待着电话另一端接通。她可不想了解了自己短暂的生命,且正要发挥自己真正价值的时候,青春正在现在开始。她在心里念叨,求你接电话,快接电话,我不想死啊,残。
最终电话还是接通了,对方软绵绵的,“谁啊?”念提高了声音,很大声的对那一边喊道,“上司,快来救我。我快没命了,有人欺负我啊!”她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激动。
渝巧在那一边听着念在唧唧哇哇的,她有一丝不悦,“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体罚不够是不是?无理取闹,找死。”说着,她把脸掩进枕头里。
念傻了眼,她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左右,是渝巧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是为了保命,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上司,现在就是有人要我死,被你杀没关系,但是你不心疼杀我的人不是你而难过吗?快来救我啊,上司。”任启御看着她在自言自语,一场闹剧。
渝巧很大声的骂道,“你警告你,我睡觉的时候给我开玩笑,让我发火是死忌。你现在是不是硬要踩地雷?”这声音让电话一头的人全部都听在耳里。念泪眼汪汪的,有苦说不出。
“我真的真的。”说着她从桌上拿起玻璃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装尖叫声。
“你打开免提。”渝巧此时十分的不爽。
念按照她的做了,“我按好了。”她静静等待着渝巧的答复。
“念,你别给我装模作样。活的不耐烦吵我睡觉,你最近日子太闲了。我告诉你,你现在把匕首给我拿出来,在脖子上割上一刀,等我醒了在收拾你。”
念又像刚刚那样傻了眼。任启御使了一个眼色给弃,弃上前去又是一个耳光。念吓得手机跌落在地上,她大叫着。一声一声的巴掌声传入渝巧的耳里,从刚开始,她有所怀疑念是否在骗她。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她迅速起身,关了手机。
“你的上司有义气。”任启御喝了一口红酒,看着面前那个脸已红肿,流着泪的女人。
“我不相信她不来找我。”念一味坚持着,但是他没有多大的把握,只可以应应,让自己不会害怕。
“打。”任启御一声令下,弃又不停地打。
这时,温冥狄走了进来。看得出他被这早晨的喧闹声吵醒,当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后,“任,怎么你...”
“女人就得死。”温冥狄制止住弃,看着念惨不忍睹的样子,不停的叹息这。
“你下手太狠了。”
“刚刚自不量力,现在有什么话好说。”任启御看着地上的女人,不带一点感情。
“哼。我说过我上司回来找我的。”
“你上司是谁?”温冥狄坐在任启御身旁,饶有兴趣地问道。
念本想开口说出残和墓地,但是她不可以那么轻举妄动。她咽了咽口水,倔强的偏向一边。
“上司。假的。”任启御淡淡的说道。
念瞪着他,但依旧不肯说出。
“让她死。”他暗示了弃,弃从背后拿出了小刀,走向念。念退后几步,看着面前的人正准备杀了她。
“任,人家是女生,留一条活路给别人不好吗。”温冥狄望了一眼念,似乎在帮她求情。念听到后,有点感动。
“你想一起死?”
“好,我不说。”看得出谈判就此割裂。当念听到这句话,她难以掩盖内心的愤怒,破口大骂,“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杀了我?你们就准备坐牢,你们有什么资格杀我?我随时都可以找人给我报仇。”
温冥狄看着她,“哟,你以为就你这句话,吓唬得了我们?”
“爱信不信。”
“你横竖都是死。”
“我死了,大把人为我报仇。”念咬牙切齿地说到。但弃举起了小岛,已经走在她面前,她的眼角流出泪水,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当弃准备刺中她时,她紧闭双眼,迎接死亡这一刻的到来。但许久都不见有任何疼痛在身上弥漫。她急忙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控制不了手上的匕器。她笑了。
“念。下次再吵醒我,日子没有现在那么好过。”渝巧站在门口,冷冷的说道。这时的念,眼眶已浸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