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路西家族的亲戚们婚礼
中国人喜欢良辰吉日,春节前后也是新人举行大礼的高峰期。光鲍辉家就两场。这天路西全家早起,男人挂胡子,女人‘青铜镜前描花红’为这天家族的另一场婚礼做准备工作。上周的一场婚礼,白桦几乎见到了,鲍辉妈妈家所有的亲戚。她见到了鲍辉妈妈的大姐,一位事业有成的女性。现在鲍辉父母就是在她的工厂上班。大姨为人谦和,问询了小两口结婚准备情况,还邀请鲍辉全家春节去她的复式家里做客。白桦还见到了三姨,一个会抽烟的女人。很兴的年轻女子,白桦见的多。四五十她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女儿也是人家极品。这个叫韶依的女孩,长的属于大堆靠上的人。但绝没她自己想的倾国倾城。她和三姨共同的愿望就是,将二十五岁的她,嫁给个四十开外有钱的先生,这样车和房就什么都有了。白桦觉得每个活着的追求不同,没什么不对。而且白桦的男客户中四十岁,保养很好的还不少。他们学识渊博,也有着和二十多数女孩一样青春的心。他们已经丰收的财力,可以帮他们实现自己年轻时因为没钱没做到的事。但让白桦无法理解的是,韶依和三姨认为没这种想法嫁富人心的女人都有病,不会生活。这让白桦敬而远之,避免因人生观的不同,言语间发生不必要的冲突。还有二姨,二姨家也是个男孩子,长的也帅。只是没老虎魁梧,估计没练健身。有点走韩国人路线,身形有点奶油。她老婆没工作,但人长的很漂亮。席间不断给每位亲戚,倒茶成汤。鲍辉还让白桦多学习,听说二姨他儿子经常和这个女人分手,每次她都哭的稀里哗啦,让后就不分了。二姨是和鲍辉父亲关系最好的一位,整个婚礼过程中,除了必要的应酬,鲍辉爸爸一直和二姨亲密交谈。还有一位就是鲍辉的小舅,太传奇了。家中有妻室。外面有偏房。而且这个偏房已经给小舅生了一对男女。白桦对这种男人通常不理解,因为她觉的一个谎话,需要十个瞎话去圆。这种周旋在两个人中事情,太累。更另白桦意外的是,鲍辉他小舅没工作,这就更让白桦另眼相看这对婚外情恋人。貌似很有感情啊,没工作也愿意不离不弃的做妾,感叹这种畸形爱情也伟大。
今天的婚礼是鲍辉父亲家这边的,走近礼堂明显感风格有别于上场婚礼。鲍辉父亲骄傲的说;
“看我们这边的婚礼就是豪华,我家毕竟是国民党的后裔。等你们结婚时,我把北京的亲戚都叫来,让鲍辉奶奶看看,她最喜欢的孙子也成家了。鲍辉,这两天你就去几家五星级酒店看看,选家把婚宴定了。”
“爸,五星级的还是比较贵的。应该都是1200起价,结婚通常要赚钱的,这样估计咱们会赔垫”这个白桦,商人的敬明无意间溜露了出来
“必须五星级,今天的婚礼是在四星级办的,我一定要比他们好。看看他们的酒,嗨,不值啥钱。到时候我把地下室的郎酒都拿出来。好好的给儿子办一场婚礼。”
白桦此时,感觉自己说的话有点不拖,管的太多了。鲍辉也给她使眼色,轻声的说,
“咱家的事都得听咱爸,咱爸不高兴了,谁都别再高兴了。”
“呕,知道了。”
很快白桦就忘记这些不愉快。回到路西家,大家坐在客厅休息闲聊。鲍辉爸爸问白桦
“白桦,你觉得这两场婚礼怎么样?”
“哈哈,可高兴,看着他们幸福,自己也很受感动,更能体会您和妈妈养育鲍辉的不容易。”白桦讨好的说。
“你比较下两句婚礼的气派,给我说说?”
“婚礼气派?”白桦心想,“比较两家婚礼,和比较鲍辉父母两边的亲戚素养有什么区别?说的好,今天大家都高兴。说不好,这个怎么办。就见了一面,都不了解,能说出什么?”
“两边婚礼感觉属于不同风格。上周婚礼搭配室外的鹅毛大雪,烘托出一种古典怀旧风格。今天新华建国的婚庆,属于现代派,两位新人也打扮时尚,和婚庆现场浑然一体。诶,对把,感觉您,啊,咱家和二姨家关系很好啊?”
“那当然了,当年咱家拆迁,全家都记住在你二姨家。一住三年,那故事多了。白桦呀,我老了。当年我将一间房,变两间房。两间房又在中间盖间房,变三间。我们老人就这点本事了,将来咱们家再换大房就全看你的了。”
“呵呵,爸会努力的。”白桦感到苦恼,因为每次家里说话,总能绕到家庭未来的责任。又都能落到白桦身上,让她觉得有压力。毕竟自己觉得也是能力有限,担心大家对自己期望过高。她也纳闷,鲍辉爸爸总说房子是他整的,可这两次参加婚礼回来,白桦知道,鲍辉爸爸其实一直都没怎么工作,反尔是鲍辉妈妈一直努力养家。耳朵失聪就是因为工作太忙,上火发病后,加上更年期输液不当,导致的。“这个讨厌男人,完全是内心不自信,表现处理的自负和吹嘘”白桦越来越讨厌鲍辉父亲。
“媳妇,路东准备的什么嫁妆啊?”鲍辉问到。
“听爸爸说会给咱们一万元钱,他们担心上次给的一万办不了什么时,到时候装修完房子就咱们拿着两万就去买点日用品。还有个超平电视。还有什啊,忘记了。我姐也准备了别的。”白桦把姐姐准备的白金钻石套饰说成了,‘还有什么,不记得了。’她感觉鲍辉爸爸在家庭中的专权,未来很多变故,白桦不想说太多。
“超平电视好,放进门卧室吧。我和你妈年龄大了,眼神越来越不好了。”
“我还看类”鲍辉有点不高兴
“都一家人放哪里都一样”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白桦有点不知所措。反尔鲍辉妈妈什么都没说,还面带微笑,好像没带助听器。白桦看今儿这场面,自己掺和不成,就称还有工作报表作业要填,就全身而退了。心里有点后悔,当初没能坚持两人办出去住,鲍辉的父亲还真是不好相处。
(周杰伦的歌)《夜的第七章》---邪恶在维多利亚的月光下,血色的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