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一小步进步
白桦约了杨洋去韩培做水疗,杨洋没有拒绝,白桦欠杨洋一个当面的解释。
韩培是白桦和杨洋常去的女子会所。喜欢韩培除了店家为客户提供的服务好外,最重要的是,会所是会员转介绍制,这样来会所的客户层次基本相同,避免麻烦的闲杂人员。白桦的第一任老板,介绍了白桦进入韩培女子会所。杨洋是白桦常带来感受韩培服务的好友,店里的女孩子们基本都知道杨洋是白桦的好友,所以每次两人来到韩培,女孩子们总能准确无误的叫出杨洋的名字。这次两人同样选择了‘舒活SP’去死皮,推精油俺们,敷火山泥,洗维其浴,白桦计划利用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好好的和杨洋解释下。她不求得到杨洋的支持和帮助,只求杨洋可以不要埋怨自己。白桦知道自己是爱情的懦夫,这种每每遇事不冷静,妥协的处事方式,伤透了家人和朋友的心。大家为白桦的无可救药感到困扰,白桦的姐姐曾经说过,如果白桦不是自己的妹妹,她一定不会选择解释白桦。她看着白桦自作自受,都快把自己给气死了。杨洋也是这样的心情,只是碍于朋友的面子,从没说过如此直接的话语。
杨洋和白桦敷完火山泥坐在蒸房让营养成分渗透肌肤,白桦的脸红彤彤的,有蒸房的作用,也有心里着急不知如何给杨洋交代的原因。还是杨洋主动开口询问杨洋,她了解自己的朋友。白桦只是业务奇才,爱情中是个老傻子,混乱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来给自己解释。
“你今天叫我来不光是来放松的吧?都来了一个小时,一句话也没,怎么了,思维这会儿缕顺了吗?”
“我……对不起”白桦回答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杨洋喝了口饮料,停顿了一下“我怎么又指责你了?小司都说过我了,有些东西真是教不会的,教多了就会像浇花一样的结果。”
“浇花的结果?什么意思?”白桦问道。
“水浇多了,就把花给‘教’死了。本是想要花好好的生长,结果频繁的浇,花不能吸收,反尔加速了花的死亡。”杨洋淡淡的说到。
“我,嗨。我其实也不了解自己,我是怎么了?在工作中凡是决定好的,自己从不改变。一到感情,我就昏了头了。我很担心自己,将来可能会活的相当混乱。”
“白桦,你一点都不笨,不然你怎么总能拿下别人搞不定的客户?爱情,你混乱小司说是……”杨洋欲言又止
“他说什么?说啊,怎么又停了。”白桦着急的追问
“你看白桦,我也有自己的缺陷。我是答应过小司,不告诉你他告诉我的事。他说你和鲍辉必然是两口子。打也好,骂也好,最后还是会好的给一个人似地。我和小司说多了,让鲍辉知道了,要追上门责问的。你看,我对别人总能忍住不说,到你,就总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洋无奈的摇着自己的头说。
“杨洋,不要怕,咱们十几年的好友,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啊?”白桦向杨洋靠了过来。
“没,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和鲍辉在一起像在演电影,很不真实罢了。”杨洋轻描淡写回答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亲爱的白桦妹妹。船到桥头自然直,你顺其自然吧。我和小司都祝福你。不管怎么,你都要过的高兴就对了。”
“怎么你还是说的有所保留啊,杨洋啊……”白桦继续追问。
“真的都说了!对了,一会冲完维其浴,咱们还老项目吗?”杨洋说到。
“老项目?什么老项目?”白桦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是从前都是做完SP去三楼看凡尘公演的新舞蹈吗?怎么,最近他没有新的节目吗?”
“不知道又没有新节目,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你想去看吗?我不想去,鲍辉还是很排斥凡尘的。我去让鲍辉知道了,不太好。再说我都结婚了,该忘的,该放的,就要真正做到的。”
“好样的!”杨洋高兴的拍了一下白桦裸露的肩膀。
“好疼啊,姐姐。我可什么都没穿啊,你没听到你这一巴掌有多清脆。”白桦滑落用背上的火上泥往杨洋脸色沫。
“不要啊,要变印第安人了。我是高兴的。”杨洋灵活的避开白桦的小黑手。
“提我高兴?”
“恩,你有一小步进步了。你已经有行动来放弃对凡尘的依赖,是件好事。或许真正将凡尘赶出你的心,还需要一段时间,但你能开始去做这件事,你就成功一半了。这样,我相信你和鲍辉的关系也会发展的岗顺利。加油啊,白桦。”
两个好友高兴的抱在一起,仿佛所以的烦恼都一下会散,远处维其浴房韩培的女孩子正在调试所以的出水口温度,要让两个内心释怀的朋友,冲个舒服的澡。也许未来,等着白桦的是更多风浪,杨洋要更多为白桦分担思想包袱。但不管未来怎么样,大家都要活在当下,享受眼前每一刻的欢颜笑语,轻松时刻。必定这个世界让每个人都活的不轻松,无论是常规意义下的好人,还是坏人。
(许美静的歌《只是这人生》-反正世界不会为了谁而停止转,快乐伤心都不伪装不去管别人怎么想,更相信自己更喜欢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