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现实和小说的距离
女孩儿和女人的界限是什么?每个人都给了它衍生的解释,但不管怎么丰富它的含义,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总标签,现在这个标签就已经贴在了白桦的身上。今天后的每天,白桦都不再是女孩儿,白桦是个女人,年过三十的女人,一个三十还没成熟的女人。此时被涌在鲍辉怀抱的白桦,没有古代女子求死的冲动,也没父辈年代封建女子哭啼不止的颤抖,也没和自己年龄相当的纠结情绪,出奇的安静。这让鲍辉很担心,揪下被白桦第一次落红浸染的床单后,就一直抱着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白桦被鲍辉拥着,有种近似归零的感觉,此时,她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回忆不起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结束的,更不敢回头看鲍辉,连喘息都变的很小心,怕惊吓到自己。此时,大门有人在开锁,打破了这片安静。“爸爸回来了,”鲍辉说到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出去打个招呼,你休息下吧乖媳妇”鲍辉吻了下白桦,穿衣走出卧室。
白桦待门紧闭后,开始找散落在卧室的衣服,伴随着隐隐的疼痛慢慢的将衣服穿好。鲍辉再次回到卧室,问白桦是留在家里吃饭,还去外面吃?白桦说还是先出去再说。出门看到鲍辉爸爸在厨房忙活着做饭,看到白桦说到:
“桦桦,别走了,在家吃饭!我做的饭很好吃!你一定要尝尝啊”
“爸爸难得下厨,就留下吃完再走,好吗?”鲍辉恳切的对白桦说。
“谢谢叔叔,我真的还有点事必须先走了。”话音落,白桦就急忙穿靴子,急于离开。
“鲍辉,还站着干啥,帮桦桦穿靴子啊。!”鲍辉听到父亲的话,愣住了。
“不用,就好了,我们走了叔叔。”白桦说话飘飘的。
鲍辉和白桦走在回白桦家的路上,鲍辉习惯性的将握着白桦手放入口袋。
“媳妇,和我说说话。”
“恩。”
“不会不嫁给我吧?”
“啊?啊,我不舒服,疼。“
“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我不知道你从没经历过,对不起?”
“恩,我……我头疼,想早点回家休息。”
“好,咱们打车,这样会比较快到家。”鲍辉话音落就抬手拦出租车。
“不用,做公交吧,没几站的。”白桦眼神示意鲍辉将手放下。
“媳妇,最后一个事,回家记得和叔叔阿姨商量下,看什么时候让我去看他们。”
“好的。”白桦第一次觉得和鲍辉在一起路这么长,被握着的手虽温度,却这样想逃。每走一步,血液流速就慢一秒,体温也随这缓慢的体循环,不断下降,这个冬季怎么这样冷。
(水木年华的歌《再见了最爱的人》---带着青春的迷茫与冲动让我拥抱你,你是我静静离去的一扇门,是我所有快乐和悲伤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