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他们的婚礼
相恋的情侣去参加朋友的婚礼,绝对对于爱情来说起到催化作用。虽然在白桦心理鲍辉只是和凡尘打赌的一个重要零件,但在白桦眼中是重要的一步。为了这一步,也让白桦为别人的婚礼着实为自己忙了一把,同时也没让段美丽消停。逛街买衣服,定做头发造型的时间,买配套首饰,纠结在礼服露肩不露肩之间。段美丽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桦姐,是你结婚还是鲍辉的好友结婚?”
“哦?当然是鲍辉好友结婚,呵呵,你有话说哦?”白桦便在镜子前扭来扭曲,边敷衍段美丽。
“是啊,我的老人家。别人结婚,您老人家折腾的给自己结婚似的,您看咱们再多定几套礼服吧,咱也进场给红包时一套衣服,吃饭时一套衣服如何?”
“好啊!我完全没意见啊。我的好妹妹,和鲍辉参加婚礼,意义非凡!美丽的我,合适的场景,激发鲍辉对家庭生活的向往,同时也可以洗刷我动机不纯的目的,也许可以使我真的爱上鲍辉,促成我的真情无限的婚姻,同时盈凡尘1万元。”
“华姐,我可希望你过的幸福开心。你看你的事业一直都很好,只要婚姻再好些,我们姐妹都会为你高兴。可你看你现在的心态多畸形。凡尘没了结干净,似乎又搭着鲍辉疗伤。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虽然说世间上没有完全的对错,凡是已经做的,都是对的。但人终归要为自己当时选择的道路,承但日后延续的后果。你负担的起今日你所做的选择吗?”
白桦心情有点诧异,像是一直再躲着一个人,却还是撞了个满怀。
“我不想去判断,先高兴着吧,怎么说也是个寄托。很久没这么高兴了,我这匹马已经脱缰,你让我狂奔吧”
“好潇洒啊,你是这样的人吗?一个凡尘就折腾到你死了,怎么?你准备再在旧伤上洒把盐?姐姐,我不能说鲍辉他人不好,也可希望他可以好好爱你,他就是你的sipermen。只是,你状态不对”
“我知道了,你担心我。感情上你比我有经验,只是你不是我,你无法体会我现在的心情。那个,你看我拿什么包去?”
“你一个120斤的肥婆,拿什么都不好看。你多反省自己吧,鲍辉是和我一个级别的恋爱高手,他不会对人一见钟情,更何况是你。姐,你本就是大堆上的人。让我好好敲醒你吧”
“嗨,能不说吗?我难道不知道吗?各取所需吧,只要不太明显就好。”白桦脸色不太好看。
“老人家!……”段美丽不依不饶
“够了美丽,我不笨,你不要劝我了,我不想听了”
参加婚礼终久是件快乐的事,鲍辉牵着一身湖蓝色礼服的白桦欣然来到了新人的婚礼。白桦终于见到了那个在婚礼前一直失踪的新郎。和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才找到新郎的新娘。这位新娘一看就知道是位‘先上车,后补了票’的大肚新娘。因为,她怀孕的身材真的很明显。她凸出肚子,比快生产的孕妇还要大,毕竟怀的是双胞胎。新娘的母亲一直在哭,尤其是在司仪说到,从此后女儿成人,为他人妻时。老妈妈哭的更是厉害,新娘也是抽泣不止。中国有嫁女哭嫁的习俗,但白桦总觉的,她们哭的内容含义颇多。新娘由于超级大的肚子,洁白的礼服已经没可能穿着。代替礼服的是,朝鲜蓬蓬裙。新娘缓慢的行礼,身子极其不方便。白桦心里很厌恶鲍辉这个结婚的男友,白桦上次听说新郎行礼前夕失踪时,就已经有些反感。现在看到新娘的肚子如此大,她不禁心中暗自狠狠的骂道:
“不是个东西,肚子都这么大了,才和人家举行婚礼。禽兽,婚前还玩失踪,真大爷啊!这新娘,也傻的可以。要是我,别说不会混到这一步。假如迷糊真到了这一步,NND,破着离婚,孩子我自己带,也不嫁给这种王八蛋。”
怀着对新郎的鄙视,和对新娘的惋惜,伴着新娘母亲潸然的眼泪,白桦随鲍辉来到婚宴制定的包间用餐。包间里气氛热烈,鲍辉和伙计疯的不亦乐乎。席间白桦听大家说那道烤牛排不好吃,说没新郎烤的好吃。新郎来敬酒时,大家还要求新郎蜜月后,支摊烤给大家吃。
“新郎是个靠买烧烤的吗?”白桦附在鲍辉的耳朵上问到
“是啊,烤的可好吃了。”
“那,新娘呢?”白桦接着问道。
“和你比较相像,但她是国企,不过是跑零售的。”
白桦纳闷,不一样的人可以在一起吗?小白领嫁给烤羊肉串的,除了旺季烤羊肉串有点钱,能给新娘什么。不会有什么苦衷吧?爱情,还真是伟大。
思考间新郎的酒已经敬到了白桦和鲍辉的座位,新郎近看还真是面容上乘,但他的样子不管是否俊朗,在白桦看来统统很恶心。好在鲍辉喝高了,没注意到白桦的脸色,否则,一定会吵白桦,白桦的脸是心完全的写照。
包间的火候随着酒精在升温,敬酒的人穿梭不惜。彼此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跌跌撞撞的来碰酒,这让白桦很晕,鲍辉更晕。白桦晕是不理解这种混乱的场景,鲍辉晕是喝的太多。突然,门口备餐柜处一片混乱。白桦和鲍辉同时回头,看样子是鲍辉的伙计与一帮不认识的敬酒者发生了冲突。听他们吆喝的内容,大概是这个意思:来敬酒的这帮人中有位女孩儿,热情好酒,给包间里的人敬酒。敬的实在,自己喝的不实在。鲍辉的伙计,关了门不让玩虚的女孩儿走。陪女孩儿来的两个男的,说话也横。两句没出,激怒了大家。争吵间,又引来陌生敬酒者其他的三位男子。这六位不速之客要出包间,鲍辉的伙计说喝完欠的酒就开门放人。六位不速之客反对,这一二来三而去,气氛越来越紧张。鲍辉已经忍无可忍,握着酒瓶底的手,不知何时已移到酒瓶口。白桦心想,不好!想拿酒瓶打人吧。这个不能有,不管谁赢了,双方都会受伤。白桦马上起身,移到鲍辉身旁,按住鲍辉拿酒瓶的手,不停的晃着脑袋,示意不要出手。同时,用力拖鲍辉出人群。鲍辉不动,用发红的眼睛,看着白桦嘴角上扬,完全面无紧张之色。此时,门外新郎的也得知了包间内的情况赶了过来,手敲脚踢着包房的门,要求进来权架,说都是朋友,不要这样。白桦还是死命的拉鲍辉向火药味淡的地方撤,鲍辉就是不动。白桦着急,说:
“夫君,夫君,我想回家。“
“恩,完了就走。”鲍辉回过头看看白桦,仿佛没事人一样
白桦心想,这可坏了,怎么没有走的意思。怎么样才能分散鲍辉的关注点?她死命拉低鲍辉,踮起脚尖吻着鲍辉的脖子,鲍辉回过头说,
“恩,你干嘛”
白桦不理会,趁鲍辉回头,俯低身子时,双手环住鲍辉的脖子,用嘴亲吻着鲍辉的双唇。同时利用自己的体重,坠在鲍辉的脖子上。在双脚偶尔落地的间隙,拖鲍辉出即将打架的人群。新郎终于冲进包间,劝开人群,一场群架终于还是被平息了。此时的白桦心却无法平静,很多是因为刚才的场景,还有一部分为鲍辉刚才操酒瓶准备迎战的坦然,仿佛经常应付这样的场面。白桦整个人,都发毛。脑子里不断闪烁,段美丽说过的话和自己能了解到的经验,这些告诉白桦,鲍辉多半不只一次打过群架。想到这些,白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我这次选的男友,又是个人群中的个例吗?如何是好……
(黄晓明的歌《好人卡》---每一次轻触电,就感到地转天旋,像爱情文艺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