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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至少为我活下去

快乐的宇骑着自行车走在路上,阳光,花朵,绿叶,笑脸全世界的感觉是那么美好,此时仿佛一切都在想着自己微笑。有她的存在,还有什么伤心的事能遮住这爱的一片“阳光”的呢?风儿迎面吹来撩起额头上的黑发,扬起的笑脸快乐的迎着太阳的抚摸。

红靠着宇的后背一声不发在车座上双腿叠着一翘一翘来回荡着,宇放慢速度,路不再颠簸,市中心的马路十分的平坦,穿流不息的车流匆匆在身边流淌着。红看着车流发现对面有一个老人在吃力的等着一辆三轮车。

“哎,歇会吧!”红在背后说道。

“去哪啊?”

“前面不就是大钊公园了嘛”红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地方。

那是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公园。因***的名字而命名。和北侧的抗震纪念碑广场浑然一体。广场过来后便是一处平静的湖面,湖中无数的金鱼攒动。湖水缓缓流淌,穿过一座铺满树叶的小桥,向西侧的树林流去,碧绿的湖面上扶着几片树叶,几条小鱼时而在水里将它当做玩具在水面顶着游动。苍翠的大树伸出巨大的枝干遮住了水面,放佛一位少女在对着倒映梳理着妆容。湖水从树林北侧由东向西流进又从南侧流回来,将三林一分为二,把中间的一部分隔成了小岛。

大大小小,各种各样。一条宽敞幽静的路铺在湖边,通向西侧,几颗参天的大树在西侧,湖水也缓缓从树下淌过。

两人找到湖边一处座椅,将自行车停在旁边,两人一起做到座椅上。

“球队什么时候比赛呀?”

“不知道呢?”宇敷衍说道。

“体育老师在门口跟你说什么了?”

“你看见啦?”

“恩,说什么了,我看见你班主任还直叹气。”

“既然你看见了那就告诉你吧,那个老师跟我说,我们对没有机会代表学校参赛了,因为他们已经从校外聘请了球队和专门的教练。”

“那怎么办?你们都练了那么久,而其鹿海请来了他的爷爷给你们做教练,鹿可是把信念都放在你们身上了呀,如果你们放弃了,他一定会特别的失望的呀!”

“其实我也不想,但又有什么办法呀?”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想吧心思都放到这件事上,我不是他们那样,我还要成绩。”

“成绩能代表什么?”

“尊严,价值。”宇看着红说道,“你看到了吗?这所学校里都是附加子弟,其实我不想来,只是因为这里的学习成绩好才来的。”

“你觉得那这样就能提高了你的价值弥补你的自卑吗?”红转过身看着宇.

“我不知道,可是我只有这一件有价值的事情可以做。我不能浪费我的机会,而且我还要考大学,学习不能被落下。”宇低头沉默。

“你的价值很好,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红说。

“可是在他们心中不是。”

“得到那些人的肯定就那么重要吗?”

“你没有感觉到过,那种被逼人鄙视的眼神,是多么的可恶”宇抬起头看着天空,“你自己本来好好的,可是却被别人当成废物一样看,我知道自己并不别人差,可是什么都不做别人就不会看到。”

“那向北赵鹿他们怎么就不觉得呢?”红抚了抚他的肩膀。

“你想想他们穿的用的,个个都是富家公子,一身衣服就好几千,那还用做什么,走到哪都被别人先拔高三分再看。”宇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没有一点存在的价值了吗?”红握住宇的手背。

宇把手反过来,将红纤细的手放在大手掌中。“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宇抬起头看着红。薄薄大的两片小嘴唇永远是最迷人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注意到这一点时还是在初一的时候,两人前后桌坐着,彼此因为成绩谁都不服谁,都暗中叫着劲。每次考卷发下来的时候两人最期待的就是看对方的分数,每次都是红的成绩好一点点,于是红总是在宇面前摆出一副颐之气和的样子。这样并没有让宇生气,因为他喜欢她。不管她在与面前拔出什么样的表情,但她从没有鄙视过他。宇愈战愈勇的性格让他没有轻易服输,而作为后桌的红也了解他这点,于是她就要继续努力不能输给他,因为这样在他眼里自己就不在那么重要了,不能输就是她的目标。中学的时代的人们总是会做出一些单纯的事情,两人并没有想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想让自己在对方眼里被觉得很重要。平时找人喜欢乖巧的她就是喜欢在面前作出那种总是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

于是两人因为要让自己在对方眼里觉得是那么重要,就一直明争暗斗着。以至慢慢两人的成绩都突飞猛进,一次无意中两人发现彼此的成绩竟然在全校的排名中前进了一大截,宇看着红的嘴唇,这让彼此的都十分的高兴,突然感觉彼此不再是明争暗斗的那么激烈的对手,而是一起奋斗一起进步的伙伴甚至超越了伙伴,突然感觉两人的心之间靠的很近。说不出为什么,两人即使回到家后还是在彼此的思念着而且还有点急躁,只要由对方在身边心里就感觉到十分的安定才能全身投入的去做事。于是两人慢慢喜欢上了上学的时光一起奋斗努力。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快到期末考试了。一天课间时候宇回头无意说了一句“听说初二要分班呢!”

红的头哄的一下看着宇消失了往日里见到他总是高兴的表情。宇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莫名奇妙的转回身低头想着,突然心里也哄的一下明白了,猛地一回身看着她,两人无奈的看着彼此。宇第一次不再害羞的看着女孩的脸,看着那弯弯的眉毛双可爱的大眼睛洁白的脸颊两片薄薄的嘴唇,第一次觉得她事那么的迷人。从此两人都不在为成绩的事而争斗,红也不在他面前做出那副高傲的样子。直到那年夏天的最后一天。

红做在长椅上看着宇,一下有靠到他的怀里。

“其实你不用那么在乎别人怎么样看你,你本来就很好,跟他们不一样。我们可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不远总是生活在别人的眼睛里,我们上初中时那么拼命让对方重视自己,可到头来谁又是谁的第一位呢?。”红从雨的肩上抬起头看着他,“只要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就行了”

“鹿能重新振作起精神也是因为你们,这不是普通的重要呀!他把你可是当作了精神支柱的呀。”

两个人稍稍安静了片刻,宇默默地垂着脸耸着额头。红的话在宇的心里打着转。

一只麻雀小心翼翼的在枝头四处张望着,左顾右盼之后才飞上了另一个个更高一点的枝头叽叽喳喳起来打断他思绪。宇坐在长登上抬头望着。麻雀此时发现有人注意到它于是也停下东张西望的头看着宇,宇愤怒的捡起一个石头砸过去,石头从麻雀身边快速的飞过,可是还是没有飞走还是侧着头用一只眼睛俯视着他。这是宇抓起一把石子朝麻雀甩过去,石子纷纷从手里飞了出去又唏哩哗啦的打在树叶和麻雀的身上,麻雀被打中惊恐的飞走了。宇愤怒地望着飞走的麻雀又看看那处还在要把的枝头,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红吃惊的看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宇的手。这是宇才回过神来。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其他的事也许对于我来说都是没有价值的。你说我们拥有彼此就足够,可是我是男人。我可以被别人看的一文不值,但是我不能让你和我一样。你那只是穷人的理论,我们在一起可以只因为感情,但我要跟他们在一起还需要尊严。”

“那只有成绩才能证明你的存在体现你的尊严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成绩我就没有任何东西包括你,不是吗?”宇耸了一下肩膀,“我如过没有成绩我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有什么意义?我从小学习好就是为了我存在的价值,可是我从没有感受到过自己的存在。我不过是每个人眼中一个个分数罢了……”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价值,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个分数消耗青春我倒觉得我看错你了。”红愤怒的看着宇。

“这就是现实,我们是这个社会底层的人,如果世界一个池塘,我们就是生活在池塘底部的泥巴里的水草,向北,赵鹿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那所学校里的人,他们都是水面上的莲花,从我们身边掠夺走了养料开在我们之上他们能呼吸道新鲜的空气,而我们在水底憋得几乎透不过气,蓝天!对于我们来说永远是隔在外面的幻影。”

“成绩,除了成绩你的眼里就没有任何东西去追求了吗?还有很多以你为榜样的人们呢,在咱们的中学里,老师们都是以你为榜样激励着后来学生们,你……”

“可是他们知道的只有我的分数!”宇打住了红的话,“这也可以证明了,只要分数才有继续生长上去的权利。其他的都是假的”宇看着西方天空远远地云端,眼前浮现出来了开学第一天的校会的时候在操场上那一双双冰冷的眼神。自己仿佛永远也成不了这个人群中的一员永远也得不到他们的认可。那写冷意的眼神把宇比如了万丈黑暗的深谷之中。没有人能够拯救他,那孤独更让他觉得悲凉。

“假的……”红突然发现宇变得不在让她那么熟悉了,看着宇的面庞突然感觉到她好孤单,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自己的新就是不去相信。

于是红在宇身旁沉默许久,宇看着红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在经过短暂的结合后两人又马上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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