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九年义务教育第六章小学篇(5)
P小学的师资还是可以的,当然相对于实验小学,还是略显逊色的。印象深刻的老师是这么几位。
开学时,第一次遇见的那位老老师,是为女性,教语文的,记得教的内容主要是拼音,她一直担任的是一、二年级的教育,没有交过高年级的。她穿的色系是偏暗的风格,很瘦,皮包骨的那种,头发是卷过的齐肩的,现在也是很常见的那种。当时就已经很大的年纪了,不过我六年的小学都见到过她,到现在肯定已经早退休了,在不在人世还是个问题。在我小学高年级的时候遇到过她,想上去去打招呼来着,但我不确定她记不记得的我了,也就没有打过招呼。如果我上前去说老师好,她肯定会说好。但是她是我的第一任老师,她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我也希望我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说之前我说过P小学的管理制度是这样的,每两年分一次班。虽然我不知道五年制的时候是怎么分班的,以后的六年制会如何分班,我经历的就是这样的分班制度。我一二年级是在二班,班主任就是这位老师。三到六年级都是四班,当然只是凑巧,在五年级的时候是分过班的。
三、四年级的班主任是一位数学老师,是位女性,数学教得很好,深入浅出,我很喜欢她的数学课,也或许是我本身就喜欢数学的原因。我们上五六年级的时候,她也跟我们一起来教五六年级了,但是没有教我们班的数学了。为此,我表示很遗憾。我叫不出她的名字,记得她的长相,瓜子脸,短发,很干练的那种风格,也是很瘦,也是皮包骨的那种。
五、六年级的班主任也是一位数学老师,是位女性,很漂亮的那种,是我喜欢的气质类型的美女,气场很足,喜爱戴丝巾。她女儿是和我们一个班的,也很漂亮,继承了她妈妈的优点,很活泼的小盆友。
五年级遇到的语文老师是我少数遇见的在小学教书的男老师,我很喜欢他的课,上课很积极,经常举手回答问题。那段时间也是我最喜欢语文课的时候了。老师还经常让我帮忙改试卷。当然,数学老师也喊过我帮忙,我比较喜爱为语文老师提供这种服务。我去过我们语文老师家帮他改作业,那也是至今我去过的唯一的老师的家。房子很普通,甚至有点旧,面积也不大,是教师宿舍。在那里我看见了我们老师的妈妈,一位很老很老的老奶奶,要拄着拐棍走路。忘记是在我们老师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去的,反正记得是没有看见老师的太太的。老师是在教我们的那两年结婚的,婚礼听说很热闹,我当然是没有去过的,但是我们全班送了新婚礼物的,我们也吃了喜糖。我小学记得名字的,就是这位老师了,身高不怎么高,有点瘦,中分短头发,长得也还可以。
我有件事觉得比较对不起这位老师,我不知道对他的教学生有没有很大的影响。当时是在课改的时候,老师会选他带的班上成绩好的、表现优秀的几位学生参加,我很荣幸的在这位老师学生的名单中。我不怎么记得是不是进行了很多次的讲课模拟,但是我记得那篇课文是讲过的。当时是在学校唯一的一间多媒体教室,那是一次很大型的课程改革的教学演讲,后面坐满了人,那间教室后面应该可以容纳一百多个人,听说还有省里的领导。本来老师讲得好好的,但是后来有一个观点老师讲的和我的不一样,我当时也没有想很多,当时也不是提问环节,我就很突兀地站起来,阐述了自己的观点,然后很从容地坐下去了。后来,感觉老师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同。我不知道我那一次的高调对他的教学生涯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还是消极的影响,或者压根就没有什么影响。我到现在也是那种特别是没有眼力劲儿的人。反正老师的一切都还是保持的从前的模样。如果真的有影响,并且是消极的,那么我想我很抱歉。同时也很感谢这位老师给予我的一如既往的厚爱。
对我六年的生活都有影响的就是我的那位音乐老师了,因为已经说了很多,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最后的两为也是两位男性老师,他们的来做实习的,听说是华中师范大学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华中师范大学的),代课时间也不是很长,一位很有印象,因为长得比较高,也很活跃,脾气很好的那种。在当时认了我们班一位小女生当干妹妹,两个人比较聊得来。春游的时候,帮她拿了锅碗瓢盆,各种东西。当然,也帮别的小盆友们拿了很多。(我们那次的春游是野炊性质的,自己做东西吃的那种。)听说后来那个不怎么有印象的人到实验小学去任教了,有关系。那个高高的大哥哥好像在那个时候还在漂泊当中。
我小学的时候朋友还是蛮多的。
三、四年纪的好友是一为胡姓的和一位邓姓的朋友,两都是女的,都是很瘦的那种,邓姓的朋友略高。在初中的时候,我还是和胡姓的朋友是同班,但是由于我把她的门牙磕破了,朋友反目吧。我们就没怎么说话了。邓姓的朋友,在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他们家要搬去十堰。在那时候还没有十堰是那里的概念,只知道是超过认知范围的地方。我们在分离之前,天天腻在一起,规划将来的重逢。我们说好之后要相互通信,有一阵子特别关注P小学的收发室,到底一封也没有过。有时候想起来,想给她写封信,但是不知道寄往何地。
六年级的时候,当时S.H.E特别的火,尤其是她们的《一千零一个愿望》,我的小伙伴们就想组织一个这样的组合,但是我们刚好是三个人,一位王姓,一位吴姓,搁现在就成为闺蜜。王姓的朋友有一手很漂亮的画技,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古典美女型的,也有我很羡慕的那种骨干美女的身材,人很文静;吴姓的朋友是那种和谁关系都特别好的那种关系,大大咧咧,喜欢和我们打打闹闹过日子的,身上常年有那种自然的奶香,身材偏胖,心宽体胖的那种人。她两兴致很高,说我们一起去买张S.H.E碟吧。当时碟子已经买回来了,没有所谓的盗版的碟子卖,十几元还是多少的,价格忘记了,反正相对于现今的动辄一百几的碟子还是蛮便宜的。但是我在那时候才刚刚知道我自己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觉得不是很好意思对别人说,我就犹犹豫豫拖了很久,我不想打扰她们的雅兴,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怎么想搞这个组合。就这样拖了一个星期左右,我还是没有说出口,她们好像对组合这个问题的兴致淡了很多。我记得我是星期三的时候把该我出的买碟子的钱出了,给的是王姓的朋友。但是后来吴姓的朋友私底下告诉我,她说王姓的朋友觉得我不想参加这个组合就是不想出那个买碟子的钱。我没有当面质问过王姓的朋友是不是说过这句话。一来,是吴姓的朋友告诉我的,我如果质问王姓的朋友,这必然会暴露我吴姓的朋友;二来,我在那时候还无法启齿对王姓朋友说出我真正不参加这个组合的原因,我自己认为还是很丢脸的事情。我说这个事情,不是想指着我信任的人在背地里背叛我,因为谁都可能在逆境的时候发发小牢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时候,我也会背地里说说好朋友的坏话。现在,我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在当时还是觉得很受伤的。我当她们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她们背地里这样想我。虽然这个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友谊,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被冤枉了,觉得心里很不好受。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五音不全就五音不全呗。大家想建组合就是图个乐子,唱唱玩玩。但是当时,我当一个很正式的态度,我觉得自己五音不全,如果真的建立了组合的话,会拖她们后退。或许我跟她们说清楚,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开始我不觉得自己是个五音不全的人。因为我见认识的第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和我的性质完全不一样。第一次知道五音不全,是在上五年级的时候,音乐课考试,老师点了一位同学,让他唱国歌。(别多想,正常的考试,没有侮辱性质。)他唱歌和他朗读是一个调调,然后我们老师又要求他唱另外一首,也是和朗读一个性质,调调都在一个平行线上,没有所谓的起伏。自此,我就知道五音不全就是把一首有高低起伏的、波浪壮阔的国歌唱成朗读的。开始,有人说我五音不全的时候,我说怎么可能,我唱的还蛮好听的。但是,我朋友说你跑调。我说我没有跑调了。我朋友就说,跑调,自己还不知道的就是五音不全了。自此,我在外人面前唱歌就有点小羞涩,自娱自乐就很high。又有人说,你其实可以唱好歌的,只要你不跑调就好。但是我觉得唱歌就是为了抒发感情,我觉得很高亢的感情,让我为了保持在一个调调上,压抑地唱,那就不是唱歌了,我也会没有唱歌的兴致。所以,我现在依然跑调,并且乐此不疲。在KTV也不再保持低调了,去唱K,主要是找乐子,不好听无所谓的。所以五音不全的筒子们,高声歌唱吧!
高中的时候,我们还幸运的遇上。先遇到的是王姓的朋友,我们恰好分到一个班,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感觉她没有怎么变。当时我一初中的我好友也和我一个班,我和王姓的好友也就没有深入聊过天。后来又分了一次班,她转去了理科的实验班,就没有在一起了。后来听说她在理科班上完大二就转去了文科的艺术特长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她当时在班上的成绩名列前茅的,文科的特长艺术班是给那些学习成绩不是很好的,走艺术捷径同学的路子,被大众看不起的。我相信她是爱好艺术的。在前面我也说了,她画画画得很好,很有灵气,她偏好于画服装服饰那一块。后来,看见毕业名校里面,她考的是上海理工大学。我那年考的分数刚刚到二本二的分数线,我们班是没有人上一本的分数的。所以说牛人在任何时候都是牛人。自此,我就没有她的消息了。吴姓的好友是在高一的运动会上看见的,我当时还没有认出她。之前,我还在初中的时候联系过她,那时我还记得她家的座机电话,目的是抄生物暑假作业的答案吗,他们学校没有撕后面的答案,我们学校的撕了。记得,她当时招待我的是旺旺仙贝。在高一的运动会上,只看见有两个人夹着我走过,嘴里说叨:“晓晓都不甩我。”我才知道那是我吴姓的好友,另一个人就是王姓的好友。吴姓的好友学的文科。在高三的时候,我们还相遇,我让她帮我带包子去学校。她也曾给过我她的小灵通的号码,当时我还有配手机,用一个小纸片记录的,但是号码很快就不见了。听说她们还保持着联系。
我六年级还干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情。当时有一个张姓的好友,我们是放学一起回家的那种,我在路上会跟她讲故事,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经常一段路讲不完,得分好几次讲,而且每次我都很很自然的衔接上下故事。她很喜欢,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我看的书,其实就是我临时瞎掰的。再次感叹小学我惊人的想象力。当然,猥琐的事情不是指这一件事,是指我当年跟她说我帮助她,给她介绍一个笔友。说起这件事情,就不得不说起这件事情的起因了。原先的时候,我和她玩得特别好,我们两家也很近,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她经常来我家做作业,我也经常去她家喊她上学。有一次,她来我家玩,我们玩三轮车,我会骑三轮车,她坐我后面。我也没怎么注意,突然,她说她脚卡三轮车的轮子里面了,拿不出来。后来我怎么也弄不出来,反而她越来越疼。最后不得以,我妈喊来了专门修三轮车的叔叔,把三轮车轮子的钢筋减了,她的腿才弄出来。回去,她被家里人骂了一顿,也不让和我玩了。我感觉特别的愧疚,也不好再找她玩了。当时特别流行笔友,用很精致的信纸,写了信,再制作成各种好看的形状,就可以送笔友了。当时,我就跟她说我帮你介绍一个笔友吧。她说好。我就买了厚厚的一扎信纸,做的是那种心形的形状,我又当中介人,又当“伪笔友”,和她聊天。一直聊到我们小学毕业。到现在,我还是对她感到很抱歉。后来,初中的时候我们遇见过几次,她从我家门前经过,去书店还书。我当时鼓起勇气,追上她,说我们要保持联系,当时她手上那着两本《老夫子》的漫画书。她说好啊。但是最终也就说过那一次话。后来,我送米到他爷爷家,也没有遇到过她了。
六年级的时候,很渴望收到生日礼物,但是我爸说只记得我是大年除一生的,没有记住公历的。大年初一,小盆友们都在家里过节,谁还有空陪我过生日。于是,我自己翻我爸手机上的日历,确认了我的生日,然后向我的小伙伴们要生日礼物。我记得姓胡的一位好友,小女生,不是之前提到的那位,送的是一对头绳,因为当时我总是两条马尾辫。有一个没用多久就坏了,还有一个我还留着。我去她家玩过,离我家特别远,不知道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她家的房子是那种四合院结构,有扇形的门,很古典。初中的时候,她的学校组织她们到Y市的敬老院参加公益活动,她把她的自行车寄放在我家了。自此,就没用再见过了。
我小时候的同桌绝大多数都是我的好朋友,不论男女,我们也没有所谓的三八线。有印象的是两个,还有一个不能称为严格意思上的同桌。
第一个是我四年级的同桌是一位姓刘的男同学,长相是那种很憨厚老实的类型,身材很结实的那种,长得还蛮帅的,听说六年级就谈恋爱的那种,因为我六年级应经不是和他一个班了,不是很确定。我们家和他家住很近。我经常去他家写作业。记得有一次,去他家写作业,我很快就写完了,他还没有写玩,我就在他家玩了一会儿。等我回去的时候已经蛮晚的了。回家我姐就说我妈哭了。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我说为什么。我姐告诉我说我妈看我到现在还没回家,以为我被别人拐跑了。当时还不知道有人多专门拐小盆友的坏人,只知道我妈蛮伤心的,我以后不能让她伤心。就再没有去那个同学家做作业了,也没有去别的同学家做过作业。放学了,就赶紧回家。后来,初中的时候看见过几次,没打过招呼了,长成了阳光的小帅哥。
还有一位为什么不能称之为意义上的同桌是因为他是坐在我斜后面一排的男生,姓彭,我们的关系很铁。我和他经常玩一些一般人不常玩的游戏,比如对对联,也不是什么才子才女,只是自娱自乐罢了。我们谁都不认输,最后逼得他没有办法,他就出了个关于洞房花烛的上联,我也不认输,还了他一下联。当时还小小得意一下。罗琳的《哈利波特》,在我六年纪的时候还没有火起来,记得火起来是三年之后的事情了。我最先接触到这本书,就是从他手里过来的。当时还没有很记得这本书的名字,只是内容确实引人入胜。到后来,因为名气去看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小学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觉得自己还蛮有眼光的嘛。在后来,我无意中的知了他的家,无意中碰过一次面,他长得蛮高了,继承了他爸爸优良基因,和他爸很像,但是我觉得他没有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