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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扛的是什么?

“咚咚……”黄丽雅被叫敲门声惊醒。这是谁呀,一大早不让人清静。黄丽雅有些幽怨的应道:“谁啊,来了!”

“宁建伟,你这是怎么了?”打开门见宁建伟耷拉着脑袋,背后背着一个旅行包。黄丽雅问道:“你想去旅游?”

“旅什么游啊,被老家伙赶出来了,没地方去,先把行李放你这,可以吗?”宁建伟失落道。

“可以呀,赶紧进来!”黄丽雅把宁建伟让进大厅。

“我说建伟同志,你这是怎么了,逃荒呀?”这里孟杰从房间里出来,见宁建伟背着旅行包,打趣道。

“啊,孟杰也在这里,你们!”听到孟杰的声音,宁建伟有些意外。不可思异的又看看黄丽雅。

“别瞎想,我们没什么,昨天孟杰没地方去,我收留他!”黄丽雅脸色微红,知道宁建伟误会了。是谁都会误会的,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说没事都没人信。

“真没什么事?我没打扰你们吧!”宁建伟有疑惑的看着孟杰,再次确认。

“你小子,心咋就那么不纯洁呢?能有什么事,我们都是好朋友!”孟杰重重的拍在宁建伟肩膀上。

“是,是,都是好朋友!”宁建伟特意把好朋友三个字说的很重。古怪的笑着道。

“对了,建伟,你这是怎么了?想走沧桑路线呀?”孟杰打趣道。不能再让他乱想了。这小子,你没看到黄丽雅都不好意思了吗?再说下去咱都得出去。

“什么沧桑路线,哥现有残着哩,准备跟你混!”提起自己,宁建伟也没精神和孟杰打诃,失落道。

“到底怎么回事?”看宁建伟有些憔悴的脸,才不过二十岁却像三十岁一样沧桑。孟杰担心的问。这不太像他认识的那个开朗,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宁建伟。

说起来,宁建伟一米七六的个头,身材虽谈不上健美,却也有几分肌肉。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而且孟杰还听说他的家境也不错。开始就不及明白他为什么去做推销,像他这样要人样有人样,要家样有家样的人,犯不着和他一样这么辛苦。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自己和东方培培,别人不愿意说,孟杰也不想问。朋友有时候并不一定要什么都知道,能在他需要的时候陪在身边,这才是朋友。

“没什么,被老爷子赶出来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见宁建伟不愿意说。孟杰也没再问。

“不是说了吗?跟你混!”宁建伟道。

“跟我混,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混!”孟杰苦笑道。

“没事,咱俩一起找,先找着呗!”不管什么时候宁建伟都是那种无的谓的态度,却又有深深的忧虑,这让孟杰很不解。

“对了,黄丽雅,你今天准备怎么安排?”宁建伟转头问黄丽雅。

“怎么安排,赶紧找工作呗,家里那么多事。”黄丽雅道。

“你昨天不是没借到钱吗?”

“嗯!”提起钱,黄丽雅一阵头痛。

“孟杰,昨天拿土地主的钱你有没什么用?”宁建伟问孟杰。

“不是给丽雅姐了吗?”孟杰不解,宁建伟什么意思。

“要不黄丽雅,你先把钱拿回家用,毕竟救命要紧!”宁建伟道。

“这不好吧,你们俩都没工作,还需要呢!”昨天的时候黄丽雅就想过这笔钱,不过不是自己的毕竟不是自己的。

“就这样定了,我和孟杰两个大男人还能饿死,你先拿回家吧!”宁建伟看了看孟杰。

“我看行,就这样吧,丽雅姐,你拿回去吧!”孟杰表态道。

“那行,我了不给你们客气了,反正我是真的要用钱,正好这几天你们俩住在这里,我回家处理一下事情,要十天左右。”黄丽雅不再坚持,给他们提供个住的地方,也算是力所能及的报吧。

庆阳市财经学校,陈蕊琳最近很不开心。孟杰已经走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自从知道东方培培出事后,陈蕊琳更担心孟杰。别看他整天像很懂事一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就像这次事情,孟杰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伤心,谁都不愿意说。特别是最近几天,老是梦到孟杰滿身是血呼喊自己的名字,从梦中惊醒,陈蕊琳忍不住泪流滿面。他是不是出事了,为什么连一点信息都没有?今天上课的时候,陈蕊琳怎么都静不下心,脑子里还是昨晚梦中的情境。是的,她又做了那个可恶又让人担心的梦,还是孟杰,还是一样的鲜血淋淋。挂念他却不知道他在何方。这种担心才是最折磨人的。

迷迷糊的走进宿舍,这是陈蕊琳的自然反应。自从那天把宿舍电话给孟杰以后,陈蕊琳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宿舍等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来的电话。就算洗衣服也尽量放在晚一点,就是怕错过孟杰的电话。每当听到电话响的时候,她总是激动的第一个接起,最后又有些失望的交给舍友。一次次的激动,一次次的失望。陈蕊琳几乎快要绝望。

宿舍的人还没回来,陈蕊琳精神恍惚的坐在床上,她不想这样等下去。陈蕊琳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活就要乱套了。“叮铃铃”电话响了,不知道又是找谁的。直到响的让人心烦,陈蕊琳有气无力的接起电话:“喂,找谁?”

“请问陈蕊琳在吗?”终于接通了,孟杰还以为陈蕊琳她们还在上课,正准备等两天再打。

“啊,是孟杰吗?”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陈蕊琳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两行清泪顺双颊流下。

“是我,你怎么了?”听到电话另一边呜咽的声音,孟杰担心道。

“没事,你现在在哪里?怎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我在荔城,刚开始没稳定下来,所以也没敢给你说。”孟杰愧疚道。

“没事,现在好吗?”

“还好,你呢?”孟杰和陈蕊琳聊一些现在的情况,很久才恋恋不舍的挂掉电话。

挂掉孟杰的电话,陈蕊琳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不少。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是不是太在乎孟杰了。怎么会受他的影响这么大?

荔城的春天的夏天很近,甚至孟杰认为荔城没有春天。前几天还在穿光薄毛衣,这几天都换上短袖。孟杰和宁建伟坐在荔城八街旁边的公园里,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

“哥们,你说该怎么办?我们快弹尽粮绝!”两人已经找了四天,几乎走遍荔城的大街小巷,本来就熟悉的荔城现在更熟悉了。其实也有几份工作,不过人家只要宁建伟,不要孟杰,嫌孟杰是外地人,而且普通话不标准。最后宁建伟没做,说有难同当,现在真的是有难同当了。

“我也没知道,你是本地人,你想想哪有合适的,要不你先去上班,不要被我拖累!”孟杰有些惭愧。没想到自己也成为累赘的一天。

“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大不了去扛包!”宁建伟能理解孟杰的感觉,不过他不可能丢开孟杰,一个人去上班。这几天下来,宁建伟已经把孟杰当成自己真正的朋友,那种能共患难的朋友。

“去扛包,也行,走吧,咱去汽车站看看吧!”孟杰也知道宁建伟把他当朋友,不再劝。真正的朋友不是要劝阻,而是理解。孟杰把这份感激放在心底。也是这份感激改变了孟杰的命运,这世间的事情,谁能说得定呢?

荔城汽车站背街的地方,孟杰和宁建伟在这里已经等半天了。和他们一样在这里等的那些装卸工一波一波的被人选走,不过他两个给人感觉太单薄了,没人愿意用他们,尽管他们两的开价比别人要便宜。

“没想到咱们连扛包都没人要,天快黑了,咱们走吧!”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边上的人都一个个回家的回家,去做事的做事,宁建伟苦笑道。

“再等等吧,咱们还有三百块钱,再不赚点,真的要挨饿了!反正回去也没事做。”孟杰早就有思想准备,上次可是蹲了三天都没人用他。

“好吧,全当是玩!”宁建伟拿出随身的扑克牌,两人用扑克牌打发时间。

“你们俩是装卸工吗?”两人正无聊的玩着,听到有人问他们,连忙丢下扑克牌。

“是的,是的!”孟杰连忙应答。

“那你们跟我过来!”一个二十五六岁上下,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戴着眼镜,穿着休闲服,斯斯文文的男人说。

“嗯,好的,那我们做什么?”孟杰道。

“跟我走就行了,不用问那么多!”斯文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跟着走也无所谓,孟杰倒不怕眼前的人会对他和宁建伟不利。自己什么都没有。汽车穿过闹市区,又走了一段距离,因为车子是全封闭的,孟杰也不知道开往哪里。最后车子停在一个小庄院外面。两人跟随斯文男人下车。

“你们不要说话,只管做,明白吗?”斯文男人再次交待道。

“你还没说让我们做什么呢?”宁建伟问道。

“叫你们当然是扛东西,等会帮忙把几包货扛到后面山上。货不重也就一百多斤。”斯文男指着别墅后面的山道。

“啊,那么远!”看见后面的山。孟杰有些忐忑,他倒不是害怕什么。自己从东方培培去逝,孟杰把自己的生死看得很淡。只是这山孟杰前几天爬过,路不好走不说,而且很远。山腰以下全是大大小小的坟墓。没带东西上去都累得直喘气,要是再背一百多斤的东西,那还不累死。

“没事,你们俩可以歇,只要天亮以前弄上去就行了,不要耽误明天装飞机。”斯文男人淡淡的说。

“那钱怎么算?”还装飞机,看来是有钱人,孟杰心里有些激动。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飞机呢。

“一包三百块,一共七包,你们俩分!”

“嗯,好的!”宁建伟看这么远的山路,心里在打退堂鼓,不过听斯文男人说价格,眼睛一亮。一包三百,七包可是两千一呀,以现在每个月五百的工资,那可是够半年干的。

“同意了你们现在就不要问了,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不许乱看,这些牵涉到国家安全,你们不懂,也不要乱说,不然会出大事。谁也保不了你们!”斯文男人恐吓道。

“嗯,放心,我们只知道干活。”孟杰像一个老行家,点头道,电影可经常说,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

一排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直接通到小广场。小广场上里有一个喷水池,还有一个白玉雕塑。小道两侧是厚厚的青草,几棵孟杰叫不出名字的小树。小广场后面是一幢两层小洋楼,虽然没有太亮的灯光,仍然能给人感觉这个庭院不简单,它的奢华绝不是普通人能住得了的。

斯文男人把孟杰和宁建伟带进小洋楼旁侧的小屋里。屋子里错乱的放一些杂物,中间有七个长条型捆绑好的白色布包。斯文男人指着白色布包说:“你们俩个就把这几个布包背到山上,顺着后面那条小路,一起走,山顶上有一个小平台,放在小平台上就行了。”

“嗯!”孟杰弯腰抱动布包。发现还挺沉,对宁建伟说:“建伟,咱们还是抬吧,这太重,一个人不好背。”

“行!”宁建伟提起布包另外一头,两人一起把布包放在肩上。

“记住,你们要小心一些,不要摔坏了,这里面都是易碎品。更不要打开!”斯文男人叮嘱道。

山路确实不好走,虽然不是很陡峭,不过路太小,而且不平。借着稀弱的月光,孟杰走在前面,宁建伟个头高一些走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有好几次都差点踩空。孟杰的膝盖不知道磕了多少次,一百多斤的货物压在身上,让他苦不堪言,有几次都想放弃,不过想到要有两千多块进帐,又咬紧牙坚持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有些好奇,讨论这是什么东西。不过第一次走到一半,两人都没什么精力说话了。只想着五四三二一的倒数着快点结束。孟杰二人歇歇扛扛,斯文男人一直在小屋里看着。天色已渐渐亮起来,已经早上四点多了。还有最后一个布包的时候,斯文男人手里提一个小壶,跟在孟杰他们后面一起上山。

孟杰已经不知道这还是不是他的腿,也感觉不到疼痛,虽是机械的向着迈动。又饿,又累。如果现在给他一张床,哪里床上都是钉子,孟杰觉得自己也能睡得很香。宁建伟比他好不到哪去。两人的衣服早已没有本来的颜色。被山道两边的小荆棘划得破烂不堪。身上也有条条血痕。不过两人已经麻木,谁也没理这些。

快要到山顶,孟杰感觉腿弯一软跪倒在地,后面布包的重量又一次压在他身上。宁建伟慌忙扯起布包。这次的布包好像没有前几条捆扎的结实,宁建伟感觉自己好像扯开了布包。不过他没在意,只是觉得布包里有两根棍状的东西,后头还有个勾,抓起来比布包方便多了。怕被斯文男人看到,宁建伟聪明的把白布盖在手上,两只手抓着两个棍状的东西。不由得叹道,自己真笨,早知道这么好下手,也不用那么累了。

终于把最后一个放到山顶上。孟杰和宁建伟大松一口气,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斯文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数了数递给孟杰:“这是答应你们的两千一,看你们表现不错,这是五百是奖给你们的。你们赶紧走吧,我不想公司的人看到你们。”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口气。

“走了,建伟!”孟杰接过钱数了数,钱没什么问题,于是招呼宁建伟下山。

下山的时候宁建伟往后看了一眼,然后紧紧的拉住孟杰的胳膊。往山下加快步伐。孟杰转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宁建伟有些不解。担心的问:“怎么了建伟,你不舒服?”

“没事,快点下山。”宁建伟颤抖的回答。

大概是太累了吧,孟杰没太在意,毕竟自己也和宁建伟差不多。如果能坐在这里真的一步都不想走。走着走着,孟杰感觉有什么东西跘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弯腰捡起,发现是一只皮鞋子,而且还挺新,不由得叹道:“有钱人就他妈有钱人,这么新的鞋子也扔。”

“你赶紧扔了!”宁建伟见孟杰拿着一只皮鞋,像见鬼一样的急促道。

“怎么了?”孟杰不解,今天宁建伟怎么了,从下山都有些不对,老四处看,要不是自己一直扶着他,说不定早就滚下去了。不过还是把那只皮鞋扔到小道边的草苁里。

快到山下的时候,孟杰看到宁建伟一脸冷汗,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了,不太对劲,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宁建伟有些哆嗦道。见快到山下,才对孟杰道:“孟杰,你觉得我们今天抬的东西有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啊,就是重!”孟杰道。

“不对,孟杰,我觉得我们今天抬的应该是死人!”宁建伟肯定的道。

“死人!”听到这两个字,孟杰也一阵寒悚。那长条布包确实像裹着的尸体。“不会吧,怎么可能!”

“是真的,最后那一趟,我摸着就像脚。下山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真的是脚。还有你捡到的那只皮鞋,刚好是那双脚上的一只,当时我感觉布包有东西掉下来,没在意,不过后来看你捡起来才确认。”宁建伟认真的说道。

“啊!”这时一阵凉风吹过,孟杰缩了缩脖子。连忙拉起宁建伟向山下跑,连头也不敢回。好像刚才疲惫不是他们。孟杰不怕死,但这样的场境却让他害怕。人对能看得见的东西不会怕却会害怕那些未知的东西。

跑到山下,两人绕过小庄院,回头看看山顶。这里天已大亮,山顶上漂起一阵浓浓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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