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什么意思?”奥斯卡问道。
虽然君天道是异界人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数字却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也知道这是这个斗罗世界里自己的魂力等级。众人也明白了过来。
“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不解的向大师问道。
“不知道。”大师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只见君天道的眼睛中再次喷射出紫光,不过这次柔和了许多,才使众人没有因为紫光的耀眼而闭上双眼。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君天道的身上套上一个又一个的魂环,还是全十万年的,到九个为止,红色魂环的光芒已经使得紫光在众人眼里变得暗淡,世界仿佛以他为中心。
九个魂环套上之后,君天道降落在了众人面前,眼中的紫意更浓了。
众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连大师都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刚觉醒武魂就达到封号斗罗境界的人。
君天道解除了武魂附体,让其改为植物系形式,巫灵草重新回到了他的右手上。“君天道,你的巫灵草怎么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啊?”戴沐白问道。
“巫灵草的进化好像跟不上我的魂力呢,一天才可以进阶一个形态。”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答案仿佛是烙印在君天道的脑海里面的。
“那个。。君天道,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下你目前的魂技?”白沉香道。
“没问题,这样吧,我们分组,男的一队,女的一队。”君天道爽快道。
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个刚觉醒武魂就身为封号斗罗的男子,于是乎,众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与自己的伴侣进行了短暂的分离。
君天道正准备释放魂技,但发现自己的巫灵草只有魂士阶段,还没有魂技可以释放。灵机一动,对自己这一队的成员道:“往上走一步。”
众人不解,往上?但还是照做了,却发现往上一层是平地一般的存在,像是空气凝固了一般。
巫灵草附体后,翅膀所在的一平方米范围内会有一个圆形的可上下移动的凝固空气层。
众人随着君天道翅膀的煽动,站在凝固空气层上徐徐上升,似乎只有一瞬间,君天道一队的人就已经升上了百米高空。君天道道:“我现在的巫灵草只有魂师阶段,没有魂技可以使用,只有用本身就有的飞行技能了。”
随后众人便降落到了地面上,小舞一队的人暗想:耍我们的吧,分明没有分组的必要嘛。
“君天道,你还没有确定自己是什么系的魂师呢,这九个魂环是以什么标准来获得的呢?”阿银问道。
君天道仰着头想一会,道:“嘛,那个,无所谓了啦,反正魂环都已经套上去了不是?”
众人听了后是满头的黑线,各种无语,这哪有这样的,魂环连什么系的都不知道就已经齐了。
随后,众人带着君天道一块儿去海洛斯行省瞎晃,但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毕竟,他们和君天道并不算熟悉,就算他们并不会对唐三答应留下的人产生怀疑,但也没把他当做自己人来看待,当初的白沉香可是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才获得了众人的认可。
君天道也乐得清静,也没有自讨没趣的说什么话,只是在东看西看的,他对这个世界可是充满了好奇。
“对了,君天道,你的家人呢?”宁荣荣突然问道。
唐三看向了君天道,毕竟是穿越来的,那一个世界的他的家人怎么办呢?
君天道的眼中闪过一丝凄凉,随即又做无所谓放荡状道:“我啊,从小就是个孤儿,没什么家人啦。就有一个死党,叫孟锦凡。”
众人拍了拍他的肩,但是随即便被君天道甩开了,他不屑的笑道:“我即使没了家人,我还是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不过身边少了几个累赘这不需要也没有必要令你们同情。是,我没有家人,我是我活下来了,而且活得很好,我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所以你们不要同情我,这对我来说就是看不起。”他走在了众人前面,但大家都看到了他眼中的一抹晶莹。
众人能理解,唐三心想:有骨气呢,只是...过刚易折。
一路无话。
回到海神殿后,君天道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哈哈,我是封号斗罗呢,这一定会成为斗罗大陆上的经典的,我先去休息啦,白白。”
众人不语,任谁都看得出君天道此时内心的苦楚。
回到房间后,君天道放下了笑脸,一脸悲愤,心想:我是君天道,我是个浪子,我有朋友,我不需要同情,从来都,不需要。
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点点滴滴:四岁时开始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六岁时开始到学校的窗口听课,认识了同为天涯沦落人的孟锦凡,十六岁时偷来了高考许可证与孟锦凡一起参加了高考,便以优异的成绩入了大学,从此抛弃了乞丐的职业生涯,依靠大额奖学金生活,毕业后有一份酬劳优厚的工作,过的甚是滋润。
但是这些年来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来到了这个斗罗大陆,认识了唐三一等人,给他的感觉十分可靠,但是他不会完全相信他们,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污秽的世界,没有人可以真正相信,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
君天道接受了自己身在异界的事实,他并不留恋那一个世界,即使那个世界有他唯一的朋友孟锦凡。他只是想:我又是一个人了。
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一个人。
以后该怎么办呢?君天道想。
他恢复那带着邪笑的嘴脸,在地上打滚开口道:“管他呢,凉拌吧,反正也有靠山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不一会他便一头栽在床上,睡着了。
殊不知,他睁开眼后的不久,他会遇见他的她。
唐三等人则两人一个房,各自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