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用衣袖掩面:“呵呵,姑娘还得感谢我呢,让你尝到了世间最大的乐趣!”
呃!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害臊呢!这种事情说得跟家常便饭似的!
夫人挪动脚步,走到沈承添身后,谄媚地戏笑:“这种事情人人都懂,人人都爱!只不过我不同于他们的是,我从不掩饰我对这件事的向往,想就是想,无须装模作样!比起那些惺惺作态的伪君子,一味的隐藏自身的欲望,背地里却是那么的不堪,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真实的自己!”
她说这番话的期间,从我们每个人背后经过时,会觉得她具有慧眼,能够看穿人内心肮脏的思想!被她前前后后的审视,直觉得心虚!就认为那个伪君子是在说自己!
见我们没有说话,夫人继续演讲:“别害羞,这是最真实的人性!”她看着宇文川问:“你敢说昨晚你不快活吗?”转脸又看着我,脸上还是那种戏谑的笑:“你不愿意吗?”
我...那是为了三文鱼!
但是夫人好像不想听我的解释:“答案自己清楚!所以说我有资格嘲笑那些虚伪的人!而他们没资格嘲笑我!”
虽然话语相当义愤填膺,不过夫人的脸上依旧桃花满面!我居然有点崇拜她了,思想比我这新时代的女性还要前卫,但在当时是不被人接受的。
崇拜归崇拜,仅她调戏三文鱼这一点就不能原谅!“可是你也得挑对象吧,怎么能霸王硬上弓呢!”
夫人看看三文鱼又垂下眼帘:“这么优秀的男人谁不心动呢,食色性也,我又岂能放过,可是最后还不是成人之美的让予你了嘛!不过以后若是还有机会,我定不会作罢的!”瞧夫人看三文鱼的眼神,细微地眨眨眼。
什么情况?夫人不是看上沈承添嘛,难道真的像谣言所传的那样?突然很想跟夫人讨论下心得!
三文鱼拉着我赶紧离开,而夫人也没有强留!阮博替我们牵出马,我照惯例在上马前,先跟猫猫沟通一下,却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三文鱼拉了过去,走到他那匹黑毛兽旁边,他将猫猫的缰绳交给阮博,然后骑上黑毛兽的他,对我伸出双手,我自然理解他的用意,不掩饰地偷着乐了一把!
将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他轻轻一提,就将我拉到了马背上,横坐在马背上,窝在他的怀里,从来不知道骑马也能是件这么舒服的事!
只是这么温馨的画面碍到某人眼了!“我说你们用得着这么显摆吗?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一对啊!”
哎哟~就是因为没跟柔若一队,沈承添到现在还郁闷着呢!
三文鱼体贴的看着我,回应沈承添的嫉妒:“我怕我的艾艾骑马太辛苦了,作为一个男人,就得肩负起照顾自己女人的责任!”
这货...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之间不纯洁吗?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该去哪儿?我们在马上闲扯了有一会儿了!
“请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呢?”抛出一个疑问,适时的岔开话题!
虞城这块地儿,已经被沈承添玩堵了,何去何从当然是征询三文鱼的意见啦,对于我和沈承添这两个天外来客,又怎会知道接下来去哪儿?
三文鱼看着远方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嗯,我们去洛阳吧,离这最近,而且洛阳马上就要举办武林大会咯!最不可不去的理由是,大哥的家就是洛阳冷家庄哦!”
“你是说冷飞的家?哦耶,然后我们去他家蹭饭去!嘿嘿...”这回终于有目标,去了他家至少饿不着,凭我和冷飞的交情,是吧!
有了目标就快马加鞭的启程了,由于我们早上动身的晚了,午饭就在路上吃了点干粮,尽管是细微的末节,却也被我察觉到了,我们几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三文鱼自不用说,更加甜蜜呵护,他们都被我们两个腻歪死了!阮博也从之前对我的些许敌意和不屑,转变成恭顺,在我面前腰板也放低了,貌似是承认我是他主人的架势,合着以前他把我看成跟他一样的身份啊!虽然我是说平等啦,可是你们都不平等,那我当然也喜欢高高在上啦!
沈承添则相反,以前那个经常和我在背后念叨着别人的小动作的添哥,似乎有意保持着和我的距离,莫不是他在自卑?第一次遇见他时,他那得意的摸样,想必在现代他也是个风云人物吧,到这里唯一的一段艳遇还被那位夫人给毁了!我们同是现代人,难免会做些对比!又或许是以前对我存在幻想,现在幻想破灭了,哈哈...
我只要一想事情,精神就很容易集中到一点,不太容易精神分裂,这不,我一静下来,大家都觉得渗人!
三文鱼关心的问:“在想什么呢?还是不舒服?”
我才想到,往后我要是沉思,必须一边要哼着小曲,以示我很正常!
我对着他笑了笑,此时八月过去一大半了,路边的野桂花也谢去大半,但仍然不时有几缕桂花的幽香飘在空气中,正是这尾期剩余的一些芬芳,才使得人们对它更加留恋!用力一吸,吸进的不只是桂花的清香,还有空气中弥漫的少数人能闻出的爱的味道!
忍不住将这种美妙的感觉与大家分享:“你们闻到桂花香了吗?深吸一口,感觉特别好!”
三文鱼闭着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中淡淡地桂花香,享受的呼出一口气:“是啊!在我们那里很少能看见桂花的!”突然又像是想到了另外的话题:“对了,你们上次说一直在帮白兄找树上花,你们见过那是长什么样子的吗?”
想起我们上次中断的话题,我抬脸回应他的目光:“我们也都没见过!应该会有长在树上的花吧!”
三文鱼点了点头,肯定但又不太确定与他们寻找的一致是否:“我倒是见过,在我们那里称之为宿根草花,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种!”
“什么?你见过?那你怎么不早说?”真有海扁他一顿的冲动,害得我们一路瞎猫乱碰!
三文鱼十分委屈,手指轻轻带住缰绳:“我没有问过你们吗?是你们一直不告诉我啊!跟防盗贼似的!”
哎哟~瞧他惦记的!“好啦好啦!你说说那个花长什么样子的吧!”
三文鱼脚下稍微一嗑蹬,胯下的黑毛兽便加快了一些速度,三文鱼怀抱着美人悠闲地说:“我不确定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种哦!”
“长在树上的就差不了了!”说着摊着双手,示意他快点说。
三文鱼莫名其妙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在脑中搜索着形容词:“宿根草花呢,他的寿命可以延续许多年,它不论地上部是否已开花、结实,地下部仍然保持生命,第二年可以再萌芽生长,再开花,而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根固,这也是他能够偶尔生长在树上的原因!宿根草花有喜好光照充足的阳性植物,也有喜爱在散漫柔和光照下生长的阴性植物。季节性的温度变化及日照的长短,对宿根草花的成长及开花影响极为明显,所以一般他在树上生存的时间不是很长,开花的时间也就那几日!怎么样?够了解了吧!”
哇~我整个人已经崇拜的晕倒在他的怀里,主要也是他的怀抱很便利啦!“鱼儿,不知道你除了对美食很了解,原来对花草也很有研究啊!”
三文鱼得意的拍拍我靠在他怀里的头,如同探囊取物:“那是当然,我研究的就是这些药草!哦对了,你们要这种花做什么?”
“嗯...”能不能说啊?
三文鱼见我有所迟疑,很是气愤!“不会吧!还防着我!”
“不是啦!只不过这不是我的事情,说出来显得有些多舌嘛!”
显然三文鱼的气还没消:“那好,也不是我的事,别再问我树上花的事了!”
嘘你!这小气的男人!提起的拳头还是慢慢地放下,毕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树上花的事情!
最后沈承添决定站出来做这个长舌的人:“就是曾经白亦云为了老妹,中毒了,需要树上花彻底解毒!”
额,瞧沈承添说得还真是轻松哈!“添哥,你不说话我还差点把你忘了!”
沈承添偏过头,吹起口哨,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三文鱼倒是没有在意我们之间的玩笑话,精力专注于某件事情上,思想凌空了一会儿后,低头问我:“艾艾,白兄中的难道是蚀心蛊?”
我完全已经瞠目结舌了!“鱼儿,别告诉我,你对医学方面也很精通啊!”看到我眼睛里的桃心没?咝咝~
三文鱼擦擦额头边滑下的三滴汗:“艾艾,你对我的了解真不够全面诶!”
我两手握拳,掌心合拢,托住下巴,无比仰慕地看着他:“那你既然知道这个毒,又知道解药树上花,就赶紧带我们去找吧!”灵巧地眨动着无害的大眼睛。